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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去。”輕浮也一同起身。
“哎!其實你們這麼多人去了也沒意思。琴師他現在還在昏迷中呢。”樓醫懶洋洋的往自己嘴裡又塞了一塊點心說道。
“我只是想去看看。”輕浮看了樓醫一眼,說道。
“嘖,唉。隨你吧。”樓醫看著輕浮這樣子,只能無奈的罷了罷手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去了。頭牌、媚倌,你們走好。”紅牌想了想說道。
“嗯。”頭牌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輕浮說道,“我們走吧。”說完舉步離開。
“嗯。”輕浮嗯了一聲,跟上去了。
“媚倌好像有些在意自己當初沒救下琴師呢。”樓醫看著輕浮離開的身影說道。
“嗯。好像是。”紅牌點了點頭說道。
“可,那件事不是他的責任不是麼。”樓醫悠閒的喝了口茶說道。
“是啊。可能是因為雪他的傷勢,讓輕浮自責了吧。”紅牌淡淡地說道。
“嘖,無論是什麼都與他無關不是麼。”樓醫撇了撇嘴說道。
“畢竟讓他碰到琴師被擄走的情景了。自己出手也沒能救他,再加上雪如今又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媚倌他心裡多少是會有些在意,也是自然的吧。”紅牌依舊淡淡地說道。
“嘖,也罷。我看軒涯空那件事情解決後,找個時間把當時的實情跟媚倌講一下好了。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我還真覺得彆扭。”樓醫將最後一塊點心吞下後,喝了口茶說道。
“嗯,也好。”紅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在看輕浮這邊。他與頭牌來到琴師房間,看著床上全身被包裹著繃帶只空留下嘴和眼睛部位的琴師,心裡總算放心的舒了口氣。至少琴師的緊閉著的眼睛已經不像之前那樣不安的顫動著了。嘴上那厚厚的帶著血的痂也被處理了,比先前溼潤了不少。
頭牌問了照顧琴師的小廝一些話,點了點頭,在囑咐了幾句便跟輕浮說:“我們走吧。讓琴師好好休息。”
“嗯。”輕浮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琴師,便跟著頭牌離開了。
頭牌回到大廳後,雜役也端著飯菜進來。跟頭牌行了個禮,隨後帶著另一個小廝將飯菜擺上桌。
於是,頭牌和樓醫兩人便在其他人的閒聊中,吃完晚飯。晚飯後,樓醫聲稱自己累了便回房休息了。頭牌留下來聽輕浮講了一下軒府那件事的情況,隨後又問了護院跟雜役一些問題,沒說什麼便也回房了。
馭南樓這夜在清閒中度過……
第二日午膳過後,司空影帶著藥材來到了馭南樓。軒涯空和輕浮早已在大廳內等著他了。
“這寫都是按要放上抓來的藥。其中有幾味藥因為個別原因耗了點時間。所以現在才拿來。”司空影將藥放到了桌上,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說道。
“謝謝,麻煩你了。”涯空感激的對司空影說道。
“別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司空影從涯空笑了一下說道,又環顧了一下大廳問道,“頭牌呢?”
“在鴇爺那,說是有事情跟鴇爺談。吩咐過等你來了讓人去叫他。”輕浮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三兒,說道。
“哦。”司空影隨意的哦了一聲,“對了,那個琴師的情況怎麼樣了?”
“樓醫都處理好了,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要靜養上一段時日。”輕浮回到道。
“不是說傷勢很嚴重麼?”司空影問道。
“是。但經過傷口處理之後不至於威脅性命。不過得靜養很長一段時間。”輕浮解釋道。
“得多久?”司空影好奇的問。
“至少半年。”輕浮淡淡地說。
“這麼久?”司空影驚訝的嘆道,“那個人到底是怎樣折磨他的?”
“……”被問到這個,輕浮抿著嘴不說話了。涯空輕輕地拍了拍輕浮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多想。
看到這樣的情況,司空影猜到自己大概問了不該問的話。剛想岔開話題,就看見正在下樓的頭牌,於是打招呼道:“頭牌。”
頭牌衝司空影點了點頭,依舊不緊不慢地下樓。
“頭牌。”等頭牌來到大廳內坐下時,輕浮跟涯空打招呼道。
“嗯。”頭牌將手中一個錦盒放下,抬眼看向輕浮問道,“派人去叫小知了麼?”
“嗯,三兒已經過去了。”輕浮回答道。
“嗯,那就好。”頭牌說道,再看向了司空影說道,“司空老闆,這件事勞您費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