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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啞著嗓子,強裝鎮定地說:“先不要高興得太早,能舉固然是好事,證明你的手上功夫有了進步,但若是不能射還不是形同不舉。”
藤幼之那興奮到漲紅的小臉就因這句話而失卻了顏色,像被天雷滾滾轟頂而下,雷得個外焦裡嫩,傻愣當場。
乖乖,他還真就沒想過雞雞會不會發射的問題耶。
“那,那,那該怎麼辦?”藤幼之被嚇得說話也結巴了。
揚墨池那紅紅的瞳孔在暗夜中不甚明顯地轉動了一下,他想,正所謂“死罪可逃,活罪難免”,既然還不是拆吃入腹的時刻,那來個餐前小菜也未嘗不可,誰讓他無知地勾起了他的性…欲。
揚墨池扯了扯嘴角,深吸了一口氣,漸漸壓服了躁動情潮,恢復淡定地說:“你知不知道那吮吸方法。”
藤幼之當即皺起了小秀眉,歪著小腦袋,一臉的困惑:“怎麼理解?”
“你應該也看過那些小嬰兒吧,每當那些小嬰兒感冒鼻塞時,由於他們還小沒有自主噴擤的能力,他們的爹孃就會用自己的嘴去把他們的鼻涕給吮吸出來,防止了因鼻涕堵塞窒息而死的危險,這就是吮吸方法,現在我希望你能用你的嘴來為我吸,如果能吸得出來,就證明我沒有不舉了。”
雖然揚墨池的聲線依舊沙啞,可沙啞中卻透出了磁迷和性感,讓藤幼之有那麼一瞬心神馳醉了起來,小心肝跳個不停,紅雲絡腮,好個痴傻之樣。
藤幼之承認,揚墨池太他…娘娘的有魅力了,好生迷惑人吶。
“幼之弟,你聽懂了嗎?”見藤幼之久久沒有回應,揚墨池便再次出聲提醒。
“啊,啊,哦,哦,聽懂了,聽懂了。”藤幼之回過魂來,趕緊應答,其實他根本沒有聽到揚墨池在說了些什麼,只是下意識地點頭回應了。
“那就開始吧。”
“開始什麼?”
“用你的嘴來吸啊。”
“吸什麼?”
“吸我這裡,”揚墨池用手一指自己翹挺挺的胯下,“這是最有效的試驗方法,如此一來,就可以知道我能不能射了,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證明我沒有不舉。”
話音剛落,藤幼之“轟”的一聲,炸毛了,腦充血了,臉發燒了,小腦袋各種風中凌亂中了。
“這這這這,這怎麼可以呢?”藤幼之嚇得不輕,舌頭打結得厲害,話都差點不會說了。
不,不是吧,用嘴吸雞雞,那豈不是等於吃雞雞,這雞要熟的還好吃,這生雞能吃嗎,這怎麼吃得下,生吞血咽的,好惡心的吶,而且,我沒有吃生雞的習慣……
藤幼之已進入亂七八糟的暴走狀態中……
“難道,幼之弟你就見死不救,難道你就忍心看我不能人道,無妻無兒,孤獨終老一生?”揚墨池都快要泫然欲泣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怎麼忍心讓揚兄孤獨一生,我吸就是了,揚兄你別傷心,我這就吸。”說完,藤幼之不假思索地低下頭,把嘴湊上了那怒指的利劍。
因為從沒用嘴為別人做過這樣的事,那小嘴更是碰都沒碰過那東西,因此,毫無經驗可言,更是不懂如可吸吮,剛吸進去時,由於不知要抬起牙關,那尖細的小貝齒一不小心刮到重點之處,當即引來揚墨池的一聲低沉痛苦的嗚咽,還彈跳了一下,高昂的巨物瞬間瑟縮成了顫巍巍的小東西。
被如此大的變動嚇著的藤幼之慌亂地撒手跳腳,一個勁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都怪我太笨了,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來,揚兄你責怪我吧,我弄痛你了,我錯了……”圓溜溜的大眼睛溼意濃重,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揚墨池撫弄了幾下弄痛的地方才緩解了不少,他擺擺手,非常“體諒”地說:“沒事,你不必自責,是我不好,讓你做這些從沒做過的事。”
“不是的,是我不好,一開始就是我弄痛了揚兄的雞雞才會引發這麼多事情出來的,我現在做這些事也是應該的,既然我不會,揚兄你就教我吧。”
藤幼之就是如此的一個娃,一點點小事都能化成大事,還一個勁地往自己身上攬,急得像被火燒屁股似的,真是一自找虐待的小呆瓜,又因此而被人吃得死死的,典型的被人家給賣了還傻愣愣地為人家數票票的二!
“好,好,好,你先別急,我教你就是了。”搞得揚墨池以為他有多迫不及待想要嘗試似的。
藤幼之一聽,這才破涕為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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