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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大夫一句低吟給吸引了注意力——
只見大夫輕蹙著眉頭,不解地自語:“真是奇了怪了,為何這病人的血液內會殘留亦炎散的藥引子呢?”
範士仁一聽,眼神黯了黯。
……
☆、第35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給人換個衣服都被甩了一耳光 (160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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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開好了藥方,範士仁手一抓一揮,讓其中一名手下趕緊去抓藥,其他的都被趕去各自崗位執勤去了。
大夫在臨走時,還嘮嘮叨叨地念了範士仁好一大段注意事項後,才大搖大擺地走了,可不是,來時被人揪來提去的,什麼面子都沒了,現在好不容易出了口怨氣,當然要瀟灑走一回,否則怎麼對得起自己。
大夫走遠後,範士仁第一時間並不是關心寒湘雲的病情,而是要怎麼為自己洗脫罪名,此時,他的辦案精神爆棚,所有有關的線索都要一探究竟。他立馬走到窗邊的矮桌前,一手便拿起那個薰香小鼎,因為剛才他突然憶起在事發之前,自己曾吸取過燃燒的薰香氣息而導致頭暈目眩了一會,或許會和這個東西有關……
他把小鼎放到眼前,湊近翻來覆去地細細研究,又開啟鼎蓋聞了聞,都沒發現什麼異常,難道,是我多慮了?
他把小鼎放回桌上,摸摸下巴,有點苦惱,他就那樣直勾勾地看著那個小鼎,看著看著,突然他劍眉一挑,鷹眸瞬間睜大,因為,在那個雕工精細的鏤空鼎蓋小孔中,沾了少許細細的白色粉末,他眼睛一亮,趕緊伸出一指摸下那丁點的粉末,在指尖搓了搓,放到鼻間一聞,立馬傳出絲絲神經麻痺的感覺,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他正在疑惑為何會有這種東西出現在揚墨池家時,揚墨池就手拿一套純白的內衫走過來了,他看到範士仁如此無所事事地站在窗前“欣賞”風景,便把手中的內衫放到他手裡,用非常“體貼”病人的口吻說:“士仁,寒湘雲出了一身汗,那衣衫都溼透了,你去給他換上吧,否則就難受了。”
範士仁一聽,反應很激烈,當即把藥粉的事給忘光光了,“為什麼要我來給他換,你也可以的啊。”說著,便把衣衫又塞回揚墨池手中。
“現在,只有你和他的關係是最親密的了,你不換誰換。”揚墨池笑得溫和,完全無視範士仁的抵禦,接著又把衣衫放到範士仁的手中。
“雖雖雖然是發生了不可抗力之事,但他喜歡的是你啊,你去吧。”再一次把衣衫塞回揚墨池手中。
“我和他還沒發展到那層關係上,總有些禮節之分。倒是你,你看也看過,摸也摸過,還在這裡裝什麼矜持,快去。”
揚墨池的臉上雖是淡淡的溫和的笑,但語氣裡卻帶有一絲不容抗拒,他把衣衫又一次慎重地放到範士仁手上,便徑自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果斷結束了這場無謂的你推我搪。
範士仁被揚墨池噎得無話反駁,皺了皺眉,癟了癟嘴,只好硬著頭皮磨磨蹭蹭地走到床邊坐下,剛伸出一隻手解開寒湘雲的衣領,藤幼之就端著熱水走了進來。
他看到範士仁的那隻手簡直就像是一隻鹹豬手,他把熱水往桌上一放,三步並作兩步便走到範士仁跟前,二話不說,揚起爪子就一爪揮了過去……
在一旁坐著的揚墨池想出手阻止,但為時已晚。
只見範士仁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啪”的一聲,臉上就“光榮”地捱了一巴掌,緊接著,一個漂亮的五指印便華麗麗地浮現在那張俊挺的面頰上。
“你這色…狼,還敢毛手毛腳!”藤幼之開口便怒斥。
範士仁捂著被打疼的半邊臉,看著藤幼之的小眼神特無辜特無奈,他感覺自個比竇娥還冤,他眨巴著溼漉漉的雙眼,楚楚可憐地說:“我冤吶,只是想為他換身衣衫,我又怎麼毛手毛腳啦,墨池可以為我作證,是他讓我為寒湘雲換衣衫的。”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無端端便遺臭萬年啊!
我範士仁到底招誰惹誰啦!
藤幼之轉過頭來向揚墨池取證,揚墨池點點頭認證了範士仁的說法。藤幼之知道自己錯怪了範士仁,可面子上還是暫時拉不下來,“哼,即使是這樣也不能隨隨便便脫人家衣服啊,真是的,要有禮節,禮節知道沒,還是讓我來吧,你們出去吧。”
範士仁真想一口血噴死在當場。
乖乖,你來說說,這不脫衣服怎麼給人家換衣服啊,還禮節禮節的,禮節個屁啊!禮節能當飯吃嗎?!
範士仁無限怨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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