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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意,接過盒子開啟一面還說著:“趙闋是什麼人你們還不知道嗎?他一心為百姓為天下,以為人人都是你們那點兒齷齪心思?”
白子寧聽了父親的數落,不禁暗笑。他是晚輩,並不知道當初是怎樣的情形,只聽說最初白臻被白擎從冷宮中接到他殿裡時,很多時候都是他當時的伴讀趙闋在照顧他。不過自白子寧懂事起就知道,趙闋看父親的眼神,從來都是無法掩飾的愛戀,父親卻從來都只作不知,也著實可憐。正這麼想著,突見父親開啟錦盒後就變了臉色,猛的撐起來說:“我要去見他!”
“爹爹!您慢些!”白子寧嚇了跳趕緊抱住父親,果然起得太猛,白臻眉都擰緊了,卻一把推開他:“走,你們都給我走!我要去見他,我要去見他!”
白擎一聽也惱了,抓起他的手一把拉進懷裡:“你又發什麼瘋!!你這摸樣見什麼見!誰也不許見!!”
“你少管我!!還不都是你們!!還不都是你們!!”白臻連光著身子也不顧了,就一個勁兒的要起身,一身白肉在白擎懷裡扭個不停,白憬看得心驚膽顫,知他是真急了,忙抓起被子裹住他勸道:“哥哥!哥哥!你別生氣!”
白臻這下被兩個男人同時抱住,再也動彈不得,氣得流下淚來,子寧趕緊打圓場:“爹爹,爹爹,你別急,真的要見咱就想想辦法?”
“……罷了,”白臻閉著眼,待平靜了些,才開口:“我上東廂,隔著簾子跟他說幾句話。明順,更衣!”
白臻都這麼說了,白擎白憬也只好放手,他倆想來幫忙,卻被白臻推開,坐到床前只讓明順幫他穿衣。白臻的胸現下越發大了,但也只上朝時纏得緊,平時只用條抹胸束著。說是抹胸,也不大精緻,只是明順拿了截明黃綢緞在他胸前做了盤扣扣緊,兩隻玉乳平是平了些,只是襯得他胸前軟肉更為柔嫩動人。那景象看得白子寧又紅了臉,只好低頭避開,這才看見剛才父親拿的卷軸,只見是幅莽莽蒼蒼,氣魄雄渾的山水,眉頭是贈趙闋,落款卻是父親的字。白臻書畫出名,但畫多為花鳥人物,寥寥幾筆,簡潔優雅,含蓄寧靜,何曾見過有如此氣概的畫作?
“這是?”白子寧不禁疑惑,問出聲:“爹爹,這是您畫的?”
“嗯。”白臻淡淡應著,一面配合明順一面道:“我這輩子沒幾副山水,那時候年紀小,先生說太過外露,我又捨不得,就選了最好的送了趙闋。”說完他收起畫軸,又黯然道:“他要還我,是真想走了。”
趙闋很有些日子沒見著白臻了,白臻的事,這世上除了白家的幾個男人,就只他知道。原本是避嫌,不見或少見,也不打緊。只是這一避就三兩個月,也太不正常了,何況他遞摺子時,分明看見白臻臉上隱著痛苦神色,自然是擔心得不得了。可他們像是鐵了心不讓他見他,今天心一橫才鬧這麼一出,心想若在他身邊也幫不了,不如走了。後來明順總算是領他上東邊廂房,說是皇帝就在裡面,結果一進去又吃一驚,白臻隔了層厚厚的金色紗簾躺在塌上!
這……趙闋慌了神,他病了?完全看不清他的樣子,但這麼躺著見他,肯定不好!正待要跪,只聽白臻開口:“慕白兄不必多禮,過來說話吧。”
“臣趙闋參見陛下。”話雖如此,趙闋還是按禮數在地上一叩首,才起身上前,站在三步開外躬身問他:“皇上,您……近來可好?”
“慕白兄喚我憫之吧,這世上也只得你一人這麼叫我。”白臻見他疏遠,便淡淡開口說道。可趙闋又一輯首:“臣不敢,未能為聖上分憂,實在心下有愧……”
沒等他客套話講完,白臻直接問,聲音都有些抖:“慕白哥哥,你要走?”
“憫之!”一聽白臻這麼叫他,趙闋立馬激動起來,恨不得即刻就撲到他床前:“憫之!你還好嗎?你病了嗎?他們對你做了什麼?你……”
“慕白兄,”見他這樣,白臻反而平靜了,淡淡道:“我很好,你不必擔心……只是……”
說到這裡,他輕輕撩開榻前的紗簾,掀開錦被坐起道:“慕白哥哥,只是你見了我的樣子,別看輕我。”
“……這!!”趙闋終於見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卻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還是那個單薄頎長,清雋儒雅的男子嗎?!只見他身形面目都比從前豐潤了許多,低垂的眉目間盡是誘人春色,腹部更是如懷孕的婦人般隆起!
“這,這,這是怎麼了?!”趙闋失魂落魄的倒退幾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他還是即刻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只見白臻苦澀一笑,又放下紗簾,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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