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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之前自己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再不是黑衣影衛,那自然不能再做衛十二。又自稱“我”,便立即覺得不妥。最後才用了“屬下”二字。
然而說完之後,臉上便先燙了。
比起那日被芮銘背出巖洞,還覺得不自在了幾分。
“屬下……”衛十二的聲音都緊張的發抖,“自今日起,鞍前馬後出生入死,皆聽主人之令。必矢忠不二,全心侍奉主人。屬下自知冒犯主人良多,請主人責罰……”
話未說完,頭便被強硬的抬了起來。
芮銘的手指,捏著他的下巴生痛。
芮銘的眼神深處,在發著明亮的光。
“主……”衛十二張口不安喚道。芮銘低頭,便使勁吻了上來。
就好像要在衛十二的身上蓋上屬於自己的烙印一般……
那個吻,很狠很狠。
作者有話要說:看在俺一日兩更的份上
霸王的童鞋能補個分的不?
淚奔
和諧巖洞
28
那個吻,粗魯而血腥,揉碎了唇咬破了舌頭,唾液和著血,混淆了衛十二的味覺。待芮銘離開他的嘴巴,他已幾乎軟倒,只勉強撐著地,急促呼吸著,眼神一片迷茫。
“十二,你可想好了。今日你一旦決定,我便不會再給你反悔的機會。”芮銘的聲音裡充滿了霸道的威脅。
衛十二哪裡還有思緒去想那些,只打定主意道:“主人,屬下不悔。即便有一日主人再不需要屬下。屬下也會寸步不離,在主人身邊盡忠職守。”
他發此誓之時,已是對芮銘抱了十分的信任。只是,世事無常,衛十二哪裡知道未來之事,竟既不操縱在自己手中,也無法讓芮銘把握。到了那時,這句話便如一根韁繩,將奔騰的野馬拴於圈中;又若森森鐵欄,把荒漠之狼囚於籠裡。便是遍體鱗傷,亦無法掙脫。
“好。你自己說的話,自己記住了。”芮銘點頭,“衛十二,伸出手來。”
衛十二伸手,與額頭齊平。
一件冰涼潤滑的東西,便放入他的手裡。
衛十二放下來一看,那是一塊深綠的玉牌,周圍花紋繁瑣,恍如祥雲,綠色祥雲中又點綴些許紫色,中有白玉為明珠。玉牌中間,狂草行書刻著一個斗大的“芮”字。整個玉牌晶瑩剔透,雕工更是衛十二前所未見的精美。
“主人,這……”衛十二不解道,“主人為何不賞屬下影衛的腰牌?”
“你忘記我們的賭約了?輸,你的命歸我所有。並非歸芮家堡所有。”芮銘道,“這是我隨身攜帶之物,送你自然是再合適不過。從此芮家堡種種規矩、命令,都不用再聽。”他蹲下來,直視衛十二道,“你只屬我一人所有。”
衛十二捏緊了那牌子,不由十分感激:“多謝主人。”
“你要怎麼謝我?”芮銘問。
衛十二還在愣神,芮銘便已經勾著他的衣領,滾上了白虎皮,將他壓於身下。
“主人……”
芮銘坐在他的身上,已解開了他的腰帶,聽見他喚,看了他一眼,見到他那張羞得發紅彷彿在期待著什麼般的臉,伸手溫柔的摩挲著,突然笑了。
芮銘低聲道:“十二,我要你。”
這是埋了叄肆那日起,芮銘露出的第一個笑容,亦是第一個表情。
衛十二看著那個許久未見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表情,覺得以前的芮銘回來了,突然眼裡有些溼潤。
“主人……”他又輕喚了一聲。
芮銘已經扯下他的衣服置肩,狠狠咬著他的脖頸、肩胛、□。邊啃咬著,邊撕開了衛十二的褲子。
(此處和諧800字)
瘋狂的交合,最終以芮銘和衛十二同時達到極樂結束。
兩人躺在虎皮上喘息的時候,芮銘突然道:“下次一定要在床上做一次。”
細細想來,第一次在溫泉、第二次在山間、第三次在巖洞……兩人似乎從未正經上過床榻。
芮銘想到這裡,剛要去跟衛十二說,轉身,衛十二便已離開了白虎皮。
芮銘看他去拿了盆子,盛了水,接著過來跪於側面,幫他清潔乾淨,又盛了一杯溫水,恭敬的遞給芮銘道:“主人性事激烈,應口渴了吧?”
芮銘僵硬的把杯子接過來。他是曾抱怨過衛十二不肯給他倒茶,但……現在這種情況似乎也太過詭異了一些。
衛十二頭也不抬道:“主人先小睡一會兒,屬下清潔一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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