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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亂想!”
“啊——”衛十二臉色通紅掙扎,“主人,光天化日,你想幹什……”
剩下的話突然變成了一連串低聲的呢喃。
光天化日,正映得一室春光無限……
作者有話要說:還更嗎?
還是明天晚上更呢?
夫復何求'大結局'
86
有房三間半,良田四五畝。在漳州霍陽縣清涼村……
禇十一從懷裡掏出那張地契,又仔細的瞧了一次。他已將那幾個字背的爛熟。
“大叔,請問這裡是清涼村否?”去問路上趕羊的老人。
“是,這裡便是。”
“多謝。”禇十一鞠躬。從路邊的小溪掬了捧水喝了,甘冽清涼。
瞧著遠遠山坳處那層層疊疊的梯田,星星點點的落著幾戶人家,彷彿潑墨畫卷般鐫永秀美。禇十一把那地契塞入懷中,地契在他胸口的位置,火燒般的滾燙起來。
他按著胸口喃喃道:“老七,咱們到了。咱們……到家了。”
他花了好多時間,方才找到地契上標註的那個房子。房子在一個很窄的犁田邊,要穿過一個窄窄的木橋,走上一段堤壩,過了前面的夫子廟,方才到達。
中間是個院子,前後兩排房子。前面的房子新,後院的房子舊。後院圍牆外面,是一望無際的麥穗,青綠青綠的,要過了冬,才能收割。
禇十一從夫子廟走過時,聽見朗朗的讀書聲。
“少小離家老大歸,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稚子嫩嫩的嗓子,輕脆脆的讀著詩歌。
禇十一回心一笑,突然想起了老七的話:“你若去種莊稼,我便去當教書先生。”
他仰頭看天,金燦燦的陽光刺的他眼睛發痛,有什麼流了出來。
禇十一規整了房子,買了些椅子桌子,碟子碗杯,便住了下來。他試著收拾那幾塊長了麥子的地,麥子是村民種的。他也無所事事,早早起了就去疏渠,除草。剩下的時間就是發呆。
“大叔,你搬來了?”下了晚課的孩子好奇的來他新家看。
被叫做“大叔”的禇十一來不及感慨,小孩子們便衝進家裡嘰嘰喳喳的。
“大叔,我們夫子在找地方住。你能租個屋子給他不?”
“大叔我們夫子可好了。你租房子給他吧?”
“大叔……”
“大叔……”
禇十一什麼時候應付過這麼多小孩兒,被吵得發矇,稀裡糊塗就答應了讓夫子明天過來看房子。
待孩子都走光了,他才隱隱後悔。
這裡是老七送給他的地方,搬來三天,他就……
於是暗暗下定決心,明天無論如何要回絕那個夫子。
第二日過了晌午。
有人敲了敲鄉間從來不關的大門。
“家主人在否?”
禇十一從裡屋出來一看。
鄭七穿著儒袍,正站在門口抿嘴笑著瞧他:“十一,終於來了?”
禇十一愣了愣,接著撲上前去,抓著鄭七的雙臂,緊緊地,手指掐入了鄭七的肉裡。他張了張嘴,想喚老七。
然而卻無聲。鄭七將他擁入懷中,輕輕拍著他的背。
許久之後,才聽得從鄭七的胸膛前,發出一陣猶如彷彿受傷的狼崽般的哭聲。
“你怎麼活了?”
“十二事先就換了我的霹靂珠,那珠子只響不炸。”
“怎麼來到這裡?”
“你們上山後,七笑已經把我藏了起來,後來十二找了個藉口,七笑就帶著我矇混下山,送我來了清涼村。”
“都過了十五了,你的毒沒發作?”
“這麼多年我多藏一兩顆緩解毒性的藥物還是沒問題的吧?”
禇十一神情複雜的從懷裡掏出那個裝著最後一粒解藥的瓷瓶:“怪不得十二讓我好好藏好這粒藥。原來是他給你留的。”
鄭七接過那解藥,看了許久:“十二把自己的解藥給了我……希望他能平安無事。”
“嗯。”禇十一用力點頭,“他與主人吉人天相,自然平安無事。”
兩人雙手緊握,相視一笑。
有屋三兩間,得田四五畝。
稚子隔窗語,躬耕苦亦甜……
“鄭七還活著吧。”芮銘本在馬車上躺著閉目養神,突然冷不丁開口道。
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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