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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的功夫被南開誇得能跟自己有的一拼,現下卻沒了內力,不然兩人這般應該可以玩好久……更何況,這少年一樣跟自己是個傲性子,光是前些日子花在他身下的把戲早可以叫多少人哭喊著求饒了,如今便是連幾聲叫聲都難得聽到,傲氣得不得了,更可惜這個少年的性命——騙誰不好,偏偏要騙我呢?
之前都警告過你了呀,不長腦子的小畜生。
真真可惜了這樣一張冷如冰霜的臉,這樣一副漂亮的身子,這樣一副和自己一樣殘忍又冷硬的心腸——活生生像是遇見了當年的自己。
楚百風一面想著一面沒放過少年臉上的任何表情,手下更是仔細著少年的東西,在感受到就要出/精的剎那,拿過一旁的腰帶眼疾手快的層層纏了上去。
眼見著原本高昂挺/立的東西慢慢垂了下去,少年的眼淚終於是流了下來。
楚百風拖著下巴看的仔細——嘖嘖,還不開口求饒呢。
又伸長了胳膊摸索到了暗格,拿出了一個盒子細細挑著裡面的東西。
丁零當啷清脆作響的聲音在尹堂耳邊炸開,不由就是一顫,不知道還以為哪家少爺在珠寶店裡給娘子細細挑選著合意的禮物,只有尹堂知道那些東西哪一個用在自己身上都是能叫自己暗地裡咬碎一口銀牙的物什。
口腔裡鮮血味幾乎脹滿了整個腦袋,剛才處於極/樂巔峰時硬是被他狠狠掐滅就差點不自覺告饒出聲——不能輸,不能低頭,十九年如一日,天生下來就是一副錚錚傲骨。
哪怕當初願意自廢武功,哪怕當初甘願叛出師門,哪怕苟且偷生在方思爵身邊……
呵,棋子罷了,哪能由得了自己做主?
兩年內寧靜小竹樓內的安然歲月,多少次暗夜裡無聲自問,方思爵,為何那個人偏偏就是你呢?
為何偏偏就是……
『呃啊、你!』
聽到少年氣急敗壞的語氣,楚百風笑意不減半分的把套在少年兩顆蛋/丸上的細線索套收緊,細細的兩根透明線下各垂著兩顆銀色做工精細的小鈴鐺,又捏出兩根來,栓在了少年硬/挺的嫣紅茱萸上。
楚百風略微把少年側了側身,就見那白/皙乾淨的軀體上帶著這樣一副讓人血液直往腦門上頂的畫面,擦了擦鼻子,大尾巴狼笑的更加陰險。
一點一點,用胳膊託高了少年的身軀,而後,故意頓了頓,拖長了調子:『我要放手了哦……』
重重落在懷裡,帶著一陣銀鈴般亂響的音,卻再不給對方半分開口求饒的機會,快速的律/動了起來。
一次次猛烈的貫/穿,一聲聲清脆賽過枝頭黃鶯歡叫的清鈴,一道道不爭氣劃過臉龐的淚痕。
怎麼看怎麼動人。
楚百風一面細細吮著身下少年肩頭的肌/膚,一面透過大開的窗戶看到窗外纏纏綿綿爬滿了一整個牆壁的枝蔓,點點翠翠的嫣紅淡粉嫩黃鋪張了滿滿一牆,生怕讓人不知道這是個適合發/青的季節一樣。
忽地眼前景象好像又變了,是那言笑晏晏的篝火旁邊,是她薄紗覆身的曼妙身姿,是她如蛇般細軟腰肢扭動起來的曼妙舞姿,好像,那個女人跳舞的時候尤其喜歡掛著一身鈴鐺呢,滴滴玲玲的便覺著恐怕天上瑤池仙釀上助興的仙樂也不見得有這般出塵的悅耳之音,滿心滿眼滿鼻子滿嘴,連最愛喝的烈酒都聞不到了,天上地下就剩下這灌了滿腦子的脆耳玲音和那女子一雙秋水含情的碧綠雙眸。
那時傻愣愣的自己還會先跑去找自家小狼崽子分享這個直往腦門上撞的衝動。
成功換來對方一個白眼,指尖直往自己心窩子裡戳去,一下下的毫不留情:『拜託你記住自己的身份,看上一個舞姬?是想讓阿媽打的你爬不起來吧?』
憤憤甩了袖子偷偷摸摸去找南開。
對方千年不變的棺材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動容,半晌從床下的瓶瓶罐罐裡翻出一瓶看著就有了些年歲的藥罐:『別指望我幫你敷藥。』
『啊呀,你們這群混蛋!』
可卻改不了天性裡的狂熱,天性裡的直率,大大方方去堵住下了場的姑娘,楚百風笑的一臉得意:『你記著,我就算逆了這天,也定要娶你回來。』
換來姑娘含羞帶怯咬著下唇跑開,末了還是回頭又看了自己一眼,哎呦喂那一眼酥的呀,渾身就麻了半邊似的。
西域民風大膽彪悍,有大著膽子的姑娘便跟在一旁起鬨:『阿尤,好福氣呀!』
那時候,自己圍在一群大姑娘裡也不嫌害臊,像個傻子一樣呵呵直笑,滿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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