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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慢慢彌散的奶香吸引了猶自閉著眼睛的玉童,兩隻包子漸漸黏得更緊,小口自發地張開,含住了被塞到唇前的乳珠。
“啊──”喬雲飛忍耐著被同時吮吸的疼痛,一直一直沒有放開。
就如此,他與永翔、永翊難得的相處了一日;分別時刻來臨前,喬雲飛小心的在吐著泡泡、吃飽喝足的白玉豆腐皮上,輕輕印下兩吻。
06 代價(H)暴更!
……離宮之路,近似於一個懵懂而又詭異的夢境。直至在老家莊子的木床上醒來時,喬雲飛才稍稍脫離了怔忪的疑思。
獨自一人的宅院內,任憑他隨走隨逛。
又是一年冬來時。南方的落葉於冬日才飄落,枯枝漸漸袒露出來。然而每一日,庭院裡依舊整潔。
喬雲飛知道,這必又是李熙暗中派人跟著自己。
只是當初僅在禁宮,就有五名影衛,那麼如今,怕不是有十人、十五人?
久未撫摸的長劍,鋒芒依舊,卻彷彿要拿不起──一旦拿起,總會想起當初,合歡宮內,夾著男形赤身舞劍的狂浪與羞恥、夾雜著酥酥麻麻的一股騷意,令他幾乎要將那把愛劍丟棄!
──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看過自己恥辱淫蕩的模樣?
──罷了、罷了,今日竟能活著離開,已是再世為人了。
慢慢修養、慢慢恢復,喬雲飛獨自一人,於家鄉故宅中,猶如冬眠的蛇熊之類,龜縮著,舔舐傷口。
半年時光,他已能穿著人模人樣的衣衫,於村鎮中行走一番而不再羞恥到無地自容;半年時光,他終能握緊長劍於庭院中狂放地亂舞──唯有這樣,彷彿才能忘卻那兩年的荒唐夢魘!
然而,不是沒有代價的。
偶爾夜裡,虛空襲來,那股發自體內的癢意讓他輾轉難眠,冰冷的井水也難以撲滅慾望之火。初時日日煎熬,漸漸轉為數日,然而拖得久了,胸前的脹痛、體內的瘙癢幾令他長時間的勃發不滅。床榻一遍遍被夜裡的春夢濡溼,第二日再被手忙腳亂又心慌意亂的他毀屍滅跡。
他已然,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排洩無法自主,全憑包裹中不知誰人放置的,厚厚的一把軟管。
為人之尊嚴的恢復,與淫靡身體的不由自主,令他更為壓抑、更為恐慌。白日間理智指引著他,竭力去恢復舊日的平靜與堅定;夜間,神智在折磨之下幾要崩盤──撐了數月,終於撐不下去了!
夜深月藏,萬籟俱靜,喬家深深的宅院內,有人酒醉之下,時低時高地呻吟著。那名男子艱難痛苦地在榻上掙扎,猶如要扯裂自己一般摳挖著勃發的下體,玉莖被扯得青紫,脹痛的乳珠幾要流血,隨意抓過一把猙獰的石子塞入,疼痛及鮮血頓時掩蓋了慾望的原罪。急匆匆用顫抖的手拿起一支軟管,慌忙中又幾次插錯,抽搐的男根卻越發腫脹,不一時尿水和著血水,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灑落。
不過幾日,舊病復發一般,石子的摩擦及疼痛,已然無法抑制那羞恥的渴望。喬雲飛希冀有一根鞭子能抽打自己,將那時而被壓下時而又不聽話浮起的隱秘慾望給狠狠地鞭笞殆盡!直至某日清晨,張開眼時,外廳中不知何時多了個小箱子。以顫抖的手開啟,裡面竟是大大小小不一的各色鱉甲男形、牛肉男勢,以及各色傷藥、軟膏。
他立時掀翻了那箱子。最隱秘的秘密,時刻擔憂著被人發現的過往,原來早已經袒露在不知多少人眼前!
半年過去時,喬雲飛也如同被從內心再次調教了一番。當他終於按捺不住,伸手去夠那隻萬惡的箱子時,有一部分堅持的自我隨著這一舉動遠去,再也不復返──唯留下白日裡道貌岸然的影子,維持著舊觀。
然而也不是沒有改變的。
他漸漸將自己一分為二,一部分,將兩年的噩夢完全拋棄,漸漸隨著迴歸軍營而日益強大、日益堅挺;一部分,猶如一個私藏的隱秘的銷魂春夢,只在夜深人靜時,寧靜地悄悄地隨著那箱子的開啟而釋放。
……過往終究是過往。喬雲飛強制著將自己當做有著隱疾的一個普通男人,並且,如今他身在軍營,昔日的夢想與渴望,昔日的神采與理智,與日俱增地,慢慢充盈其身。起碼,他令萬人之上的天子,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萬籟俱靜,帳外寒十九突如其來的聲音驚擾了回憶:“將軍,該歇息了。”
喬雲飛收回神智,長嘆一聲。
自李熙知曉他的尷尬狀況時起,善於模仿人聲的寒十九就被派遣而來。不知是一股憎恨還是怨懟,喬雲飛明明自知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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