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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席散,喬雲飛正隨侍從安排去別的帳篷,坐於席間的淳維忽而一聲問詢:“將軍可有姊妹?”
喬雲飛轉過頭來,微微搖頭一副愣怔模樣:“沒有……”
“……”淳維似乎神思不屬,再也不發一言。
傍晚時分,獨自休憩於帳篷內的男子已坐立難安。美酒佳餚好言相待、氣力盡失:他完完全全地被軟禁及孤立起來。帳內的侍女寸步不離,幾次想要見到隨從、斥退女子的要求,都被無視。
直至淳維終於姍姍來遲,這才發現男人早已滿面通紅,似是坐立難安。
“喬將軍可有何不適?”
“……既為階下囚,喬某又有何可說?只是這女子與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帳,到底是何居心!”
淳維這才發現,此人竟一改白日間的傲然寧定,分明是有些氣急敗壞之跡。
“何出此言?此侍女照顧喬將軍飲食起居,原當不得什麼。若是將軍願意,甚至可納為暖床之用。”
“喬某出身貧寒,不慣他人隨身。還請單於讓她離開,喬某才好安寢!”淳維抬眼望去,只見這男子低低垂著頭,紅霞蓋頸、雙眼如濛霧含露,似有什麼焦急之事。
察言觀色之間,心念陡然一轉,淳維轉而笑道:“是我多此一舉了。沫兒,你就隨我出去吧!淳維就此告辭,將軍好好安歇便是!”
閃身出賬之後,淳維卻並不離開,躡手躡腳地鑽入夾縫之中,偷偷以銳匕輕輕開個小口,檢視男人到底有何圖謀──
只見原本坐臥一側的男子忙不迭地站了起來,似乎身中劇毒一般渾身顫抖,跌跌撞撞地四處翻箱倒櫃。不一時,男子似乎忍無可忍,夾緊了雙腿捂著小腹不斷蹬腿:“啊……”眼見胯下那物高高頂起個小小帳篷,隨著他的舉動一上一下的搖擺、時起時伏。
“!”從未有此窺私舉動的淳維大驚失色,瞪大了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會兒男人打擺子一般的癱軟下來,勉強伸長了手臂扶住一旁的桌椅支撐。“啊、啊!”刻意壓低的嗓音又急又促,男子勉強扶住桌沿,手忙腳亂地抽出腰帶扯開外袍,露出一身月白的褻衣褻褲來。
只見那胯下褻褲上,一點濡溼,雙手滑過、一柄青莖便急不可耐地彈跳出來!男子背靠桌沿挺起下身,鼓脹的小腹便就此顯形!
“滋──”男子似是痛苦得滿頭大汗,“噓噓……”不斷地搓揉摳挖著青莖直至那物被揉得紫紅,卻只滴滴答答漏出一兩滴水珠來。
盞茶時分過去,男子忽而停下手中舉動、再次夾緊了兩膝,又不斷來回挪動左右腿,霎時又是渾身一僵、紫莖急遽地空空抽搐抖動半晌:“哈啊、啊……”喬雲飛猶如抽泣一般,面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淚珠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也未知過來多久,男子反覆的猶如自瀆般搓揉著陽具,不時又強忍著酥麻痛楚,以小指甲摳挖鈴口;只見尿口漸漸張大得如一枚小小黑眼,那話兒卻如同被堵死一般再也未曾滴落分毫。晚膳時多少美酒下口,此時便都漸漸匯水成河、紛紛聚攏到益發鼓脹的小腹。
掙扎間男子早已脫得赤條條如一尾白鹿,燈火下,隱藏於麥色嫩膚下的肌肉一塊塊不斷隆起、跳動,隨即又在顫抖呻吟之中寸寸軟化成泥、纖長的四肢時而收緊、時而伸直,不斷交錯摩擦著的腿間肌膚似已泛紅,“啊──!”男子再一次維持著雙腿交纏的姿勢、呻吟中搖擺著白桃戰慄起來,雙眼早已被淚水洗刷得猶如明珠般晶瑩,透明的涎水自大張著不斷喘息的嘴角滴落──
恍然間,淳維這才發現下身處早已鼓脹得發痛!
似是昏厥似是無力再掙扎,白玉般的身子癱軟在桌邊椅上,修長的雙腿如蛇般緩緩絞纏不休,就是如此,男子仍猶自挺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不敢去壓迫早已鼓脹得驚人的小腹。
也未知靜了多久,“喝!”男人忽而一聲低吼,掙扎著撐起身來,伸長了手臂夠向桌上、捏起一根細長銅筷,迅雷不及掩耳地捏起那物、竟是插入了自己腫脹的紅紫陰莖!
“啊啊啊……”壓低的呻吟響起,眼見著細長的筷子竟然一寸寸被小孔吞了進去!
淳維睜大雙眼一動不敢動,只覺心跳如鼓,咚咚咚咚!
男子竭力伸展、抬高了雙腿,架在桌沿上小心插入。一絲粘稠的透明汁液緩緩自谷縫間滴落,猶如蠶絲般緩緩越拉越長、反射著燈火之光又如金絲。
22 自辱
一日未曾排解,下午時又喝了不少酒水,此時所有內容都匯聚到膀胱,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