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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眾人全神貫注地觀賞舞陣,男人甚至無法自抑地伸出一隻手,探入下身處,隔著衣衫摩擦被連環鎖緊緊封死的那處。如陣腳一般被一個個連環封住的花唇密閉著堵住了穴口,這種隔靴搔癢的徒勞無功,反而加速了那一波波上湧的急躁難安……
44 一日千年(暗黑)
眾人正是興致高昂、全神貫注觀舞之際,喬雲飛已是握緊了拳頭,暗暗忍耐。
然而腸內前列腺、花芯之處,正有兩片薄片樣的東西,緊緊貼著甬道壁,彷彿在微微抖動,不斷帶起一股股瘙癢。
空虛難耐之外,今日不得已喝的許多酒,早已化作愁腸,全都下了腹內,鼓漲漲的難熬。自從前面尿口被堵死之後,平日便輕易無法解脫,如今更是憋得渾身發抖,稍一動作就覺肚子被壓得幾乎撐裂一般。
“好──!”眾人一個齊聲叫好,聲如雷鳴。
黑暗中的喬雲飛卻忽而一個激靈、顫慄間打了個哆嗦。
隨著這一聲震天的眾人吼聲,憋不住的尿液倏忽失禁噴發──卻不是洩了出來,而是有少許順著那機關、倒灌入了囊袋!頓時兩丸益發腫脹得想要噴射、隨著一聲低吟,男子渾身打擺子一般的長時間抖動起來:受激的兩丸發硬收縮,頃刻間一股洪流倒灌而入、復又湧入尿泡!這種反覆傾射的痛苦感受,令他連咬緊牙關也不能夠、只聽見一片喝彩之中,自己雙齒上上下下隨著抖動互相磕碰的聲音!
渾身熱汗淋漓,衣衫早已溼透、緊緊貼著修長的身形。喬雲飛忽而咬牙破舌,劇痛逼他清醒了些許──再不走,當眾不知還將作出什麼淫態來!借著更衣之由、匆忙尿遁。
軍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喬雲飛回歸邊塞,日子倒是一如既往的流淌過去,不過一眨眼功夫,已經過去半年了。
如今封泰因著四年前的那場大敗已元氣大傷,喬雲飛又步步緊逼,連年的節節退敗已使封泰疆裡退出了上千裡。
有著昔日王慕的比對,喬雲飛當初在軍中一升數職之後,順順利利地便獲得了眾多新將、老將們的支援,沒遇到任何阻礙──說起這一點來,連他也不得不佩服李熙的謀心手段。
何況如今他在軍中沒了什麼擒制,又是四年前陰山之戰的最大功臣,自然是人心所向、做起事來事半功倍,到了現在,往往只需一聲令下、坐鎮玉門謀劃大局便可,反而不需凡事親力親為了。
最大的事情,便是奉養父母高堂,以及養育永翔、永翊兩隻小包子。將軍府上下早已被喬雲飛打造成鐵桶一塊,為的就是隱瞞兩個孩子的存在;當年的影衛們在陰山一役十去其七,更何況熙帝三年多來早已是傷透了心,並不派影衛探聽喬雲飛的訊息──當初撒下彌天大謊,找來戰亂中的兩個孩童屍骸,李熙深信不疑,便是佐證了。
與之相反的是,喬雲飛早已不是昔日吳下阿蒙了,朝中、宮中更少不了他的內應──如今他位高權重,少不了馬前奔走的人。
永翔、永翊已近五歲半了,最是活潑伶俐的時候。跟著喬雲飛時而東奔西跑,時而去軍營住上半月,倒也沒有往昔的嬌貴,小孩子成長的最重要幾年,周圍都是些軍中的粗豪漢子,跟這個學劍、纏著那個學機關、每日裡比著練字畫畫,日子倒是份外的熱鬧。
“爹爹爹爹,你瞧我這柄木劍,是朱叔叔給我們做的,威風吧?”
“爹爹,昨天永翔又尿床啦!哈──哈──哈!”
“永翊你──你沒有兄弟義氣!看劍──!”
“看招──!”
兩個孩子,早忘記了嬰孩時的宮中生活,活脫脫就是軍中出生的小痞子德行,只不過古來稀的敬國公喬林,每日裡逼著兩人讀書習字,甚是看重仁義禮智信,又有日常鄉里行走、瞭解民間疾苦,永翔、永翊倒不是一味的頑劣。
日子平靜如水,只除了兩件事。
一則,便是喬雲飛立誓要抓捕淳維,報仇雪恨,至今未能如願。那淳維雖則部族被打得七零八落,到底是一代人傑,如滑溜溜的泥鰍般,甚是難以捉摸其行藏。
二則,便是半年前所中的靈犀蠱和連環鎖了。時不時的,喬雲飛心尖便要隱隱作痛,那疼痛如泣如訴、鈍而不銳,只是卻如一種會不斷蔓延的毒藥一般,讓喬雲飛整個人都如同沈浸在一種特別的傷痛裡,低沈、寂靜、孤獨,胸口澀而沈悶地,就如同某個人,曾經帶給他的感覺一般。
每逢雷雨之日,那種瑟瑟的痠痛及哀傷,便如鋪天蓋地的浪潮般慢慢的侵吞整個心房和思緒,更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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