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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打傷了師兄的臉?”黎梓旭無不戲虐的介面道。眼底也是一片戲弄之色,“這小賊有意思,殺人也應該一擊斃命,怎麼就打傷你的臉呢?難不成是見師兄這張臉俊美不凡想要毀容?”
殷嘯月連忙擦一把額頭上的汗隨聲附和,“是,是啊,那小子就是見不得比自己長得好看的。
夏明宇啃著手裡的肉骨頭,也甚是納悶,總覺得殷嘯月這話漏洞百出“殷兄,那小賊不過是偷東西,被發現了逃跑就是,殺你滅口有什麼意思?你又不認識他。“
“哦,咳,這個問題咱們能不能翻過去不談啊。”殷嘯月尷尬的咳了一聲,這事要傳出去,他老臉往哪裡擺啊。
“殷兄,這小賊雖然看似事小,萬一是哪國派來的奸細什麼的就糟了,你還是據實回答的好。”南宮麟也煞有其事的說道。
“我要是那小賊一到就砍死你,就算沒有刀,赤手空拳也要擊中你的死穴,怎麼可能打臉?”委赫琉影也湊了一份熱鬧,揭穿殷嘯月漏洞百出的謊言。
殷嘯月無奈扶額,嘆息道“人長的帥就是沒辦法,惹來這麼多桃花債也是非我自願,這事真是難以啟齒啊。”
殷嘯月掩面做羞愧狀。
“本公子年華正茂,風度翩翩又英俊瀟灑不凡,惹來多少待字閨中,已婚未婚少男少女的愛慕,這小賊就是其中一個,愛慕本公子良久未能如願,於是就有了一個出苦肉計,本來想要藉此打動本公子,誰知道本公子不買他的賬,小賊惱羞成怒,抱著魚死網破,我得不到他人也休想得到的決心,回了我的容貌,就是這麼簡單。”
話一說完,夏明宇和南宮麟等人紛紛被嗆住了。
委赫琉影渾身掉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爹商如意在自戀也比不上眼前這位仁兄。
黎梓旭倒是淡定如初,甚至聽完這句話眼皮都不帶抬一下,這份定力恕他人望塵莫及。
“臭不要臉的,誰稀罕倒貼你了。”扒在屋外聽風的軒轅炎聽著殷嘯月毫不掩飾的大放厥詞,紅著一張臉,別誤會,那是起鬨的,怒罵道。
“早知道老子就畫花你這張臉,再割了舌頭省的胡言亂語。”
軒轅炎很憋悶啊,他有兩個爹,一個是生他的,一個是負責養活他的。
生他那個的叫李隨風,原本是黎淵國的大將軍,聽說某一日在戰場上,與他父皇一見鍾情了,當然是單方面的,他父皇老人家單相思。
官方版本是兩人一見鍾情,情不自禁吻到了一塊兒,實際上這中間是有貓膩的,是他父皇軒轅靖安看上了人家,來硬的,強吻了人家。
軒轅靖安吻得很認真,便宜也佔了,可是麻煩卻越發的大了,李隨風雖然聽命於黎淵帝的命令嫁給了他。
是因為他這一吻,讓李隨風在眾將士面前羞愧難當,無法立足。李隨風報這批罐子破摔的決心,決定一雪前恥。
不宰了軒轅靖安也要閹了這個混蛋。
大婚當夜軒轅靖安很鬱悶,被自己新婚夫人提著刀,四處砍殺,大紅衣裳處處掛彩,真個是精彩萬分。
那些侍衛想要上前來抓住這個發瘋的人,可惜軒轅靖安不容許,甚至威脅到,誰要是傷了他的夫人,他就滅了誰的九族。
牽連到九族,哪個侍衛敢管閒事。
於是大婚當夜,軒轅靖安被自己新婚夫人追殺,李隨風砍累了,丟下刀,關上門睡覺去了。
軒轅靖安收在外面很是苦悶,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得過著,軒轅靖安現在不在和成雙成對的人以及畜生過不去,目標轉移到了李隨風身上。
連著討好了大半年,李隨風甚至都懶得和他說話,看見他就想見到了仇人一樣。
軒轅靖安很是苦悶,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可是也得要他家王妃配合啊。
軒轅靖安突然想了起來,那夏帝夏清茗也很難搞定,不知道南宮辰是怎麼做到的,於是軒轅靖安發揮不恥下問的精神,修書一份給南宮辰。
南宮辰那是想著只要軒轅靖安不來打攪他們,時不時的勾引他家茗兒怎樣都好,再者了那會兒夏清茗保守產子的痛苦,南宮辰看在眼裡嗎,痛在心裡。
蕭月白給他的生子藥,南宮辰恨不得給全天下的男人都來上一顆,好讓所有人都嘗試一遍這種痛苦,他才好心理平衡。
於是就會了一封書信,附贈一顆藥丸。
軒轅靖安連哄帶騙哄的李隨風吃了下去,這僵持了大半年的時間終於圓了房。
可是儘管如此李隨風依舊不給他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