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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精明睿智,怎麼到了你和你父王兩人,偏偏成了這副模樣。”甚至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夏清茗氣的不行,頭頂都快要冒青煙了。
“皇上,南宮少將求見。”殿外的太監玉榮恰在此時進來通報道。
“哦。”夏帝頓了頓,壓抑下滿心的怒火,“宣。”而小王爺依然跪在那裡,兩個多時辰了,夏帝也沒有要他起來的意思。
殿外的南宮麟走了進來,規規矩矩的行禮道“臣,南宮麟拜見吾皇。”
“免禮。”夏清茗隨意的擺擺手。“愛卿有何事直說吧。”
“臣想要隨兄長一同出陣,請皇上成全。”南宮麟只說了自己的來意。
夏清茗沉吟不語,與南宮辰確定心意後,每次出征打仗自救總是提心吊膽的,雖然知道南宮辰武功蓋世,可是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有個好歹。
無奈,他們各自有自己的職責。
南宮麟雖然平日裡嬉皮笑臉,一副無賴的模樣,做人奸詐,連自己家小弟也算計,可是夏清茗明白,南宮辰是非常疼愛自己這個弟弟的。
南宮麟好幾次提出親自上戰場磨鍊都被南宮辰以各種理由壓了下來。
但是南宮麟今日這一副深沉,古井無波的表情,倒是透著幾分詭異。
“麟兒,你也知道,戰場上刀劍無眼,你兄長不會同意你去的。”
“臣是大夏的子民,為國分憂是身為臣子的職責,臣不怕馬革裹屍,不怕刀劍無眼,只怕碌碌無為,一生只能做一個依靠家族存活的世家子弟。”
南宮麟吐出的話,擲地有聲,聲聲表露著自己的決心。
“麟兒,朕知道那瓦拉太子之事對你傷之深重,但是男兒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莫讓兒女情長毀了自己。”
夏清茗嘆息著語重心長的勸道。
“與此事無關,臣只求上戰場殺敵。”南宮麟說著再次跪了下來,重重的叩了一個響頭,以表示自己的決心。
事已至此,夏清茗也只能准奏。
“好,朕就準了你。這次帥印由你接掌。”
“臣叩謝隆恩。”
南宮麟叩了一個響頭從地上站起身來,一襲墨色長袍,濃的如化不開的墨,黑髮長垂,漆黑的眸子此刻深沉無波,讓人猜不透想寫什麼。
“還有。“夏清茗望了眼跪在地上的小王爺,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指著小王爺對南宮麟道“瑞親王這些年無所事事,長年留戀花街柳巷,敗壞風氣,朕這次就命他和你一起去邊關,歷練歷練,記住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回來。”
啊?!要他去邊關,小王爺張了張嘴,可憐巴巴的望著皇帝“能不能不去。”
夏帝衝著小王爺陰測測的一笑“你以為呢。”
小王爺立馬住了口“去也行,那這二十萬兩……”
“二十萬兩朕會幫你墊付,這趟邊關之行,你要是做不出什麼政績來就給朕一輩子呆在那兒,永遠別回來了。”
小王爺苦巴巴的皺著一張臉,領旨謝恩。
夏國三十四年,大夏與西番的戰爭一觸即發,雙方兵馬如黑壓壓的烏雲般,隔著護城河相對而望。
林州城內,太守大人領著一隊人馬在寒風呼嘯中,等待著南宮將軍的到來。
這次情形非同一般,皇帝對於此次戰爭極為重視,不僅派來了南宮將軍,還有皇城裡炙手可熱的人物,就是咱們的瑞親王瑞王爺。
太守大人提前四個時辰就守在了城門口,脖子都埂的酸了,也看不見人馬。
“太守大人不好了,北坡三十里地發現西蠻人的人馬,駐守承臺的副將被殺,邊城瓦解,西蠻人向著這個地方殺了過來。”
太守和其他官員聽到此嚇得渾身一顫。
自從那王副將戰死以後,邊關將士人心渙散,西蠻人氣焰囂張,善於騎兵作戰,那主帥琅邪御更是虎狼之態,兇惡萬分,騎在戰馬上,身披黑色鎧甲,戰刀揮揚間,血濺五步,真真如在世修羅一般令人害怕。
只要有琅邪御的地方,西蠻人一個個就像是打了勝仗般興奮,虎狼一般衝殺了上來,夏國的軍隊連番遭遇挫折又無人率領,被打得節節敗退。
已經逼近了林州城嗎?
太守和諸位官員一個個面如土色,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逃是不逃?
或者是為國盡忠,死守林州城和敵人來個同歸於盡。
“太守大人,這該如何是好?”那報信計程車兵焦急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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