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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平時並不顯露,甚至是有意示弱,但武功之高,最起碼輕功身法之飄逸卻是不爭的事實。宇央鬱觥雖為王親貴胄,但自小習武,雖比不得真實的季頊翼,但也不會太差,最起碼,看起來似乎比表面的他要強。因而兩人要用輕功在山林間穿梭倒也並非難事。
目力極佳的他遠遠便發現了那一角黑瓦白牆,有意帶著宇央鬱觥走近了,假作無意間發現了這傳說中的‘雁落山莊’。
或許是對自己山莊的隱秘措施太過有自信,諾大的山莊門前,竟然只有兩個正在打盹的哨兵。為防有詐,季頊翼細細觀察一陣,竟發現除此之外,再無他人。不由得有些無奈的輕輕搖頭,小聲道:“看來,我們,是被小瞧了呢?”
“是啊,既然如此,忍氣吞聲可不是我的行事風格呢。”宇央鬱觥說話間,早已華麗的騰身而起,悄無聲息向那心思全然不在警戒上的兩人靠去。瞬息間,兩聲輕響,兩道身影毫無懸念的倒在了地上,或許,等到他們醒來也不會知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
進去了裡面,兩人這才真正體會到,說這‘雁落山莊’是個險境,迷宮,絲毫不冤枉。山莊的內部構造之複雜,格局之怪異簡直到了讓人歎為觀止的地步。各個建築乍看之下好似沒有絲毫規律,可細瞧下來,卻能感覺到一絲能夠迷惑人方向的違和感。再加上莊內那多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樹木,幾乎將整座山莊完全籠罩在了樹蔭下,掩藏在了林子裡。這看似雜亂無序的格局,都是人為的,依據某種規律,有意要將此處隱於世事之後。
沒有空來細細研究這些讓人驚歎的,掩藏在表象之後的規理,現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兩位姑娘,救出她們。季頊翼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懷中那塊精巧的金屬令牌,如果自己的感覺沒錯,猜測正確的話,她們兩個,事實上正陷入了一場陰謀。而且,她們只是這場陰謀中的兩顆棋子,舉足輕重,但在完成使命之後卻又可以隨時棄之不顧的棋子。而現在,她們,更準確的說,應該是‘鬱王府’郡主的使命似乎已經完成了一半。若是再將兩人留在此處,恐怕會有危險。
事實上,小郡主怎麼樣都不關自己的事情,自己也不會在乎絲毫。可是,因為一些原因,隱也被他們一起帶走了,這可是真的戳到了自己的怒點上。要知道,從小,自己的使命就只有一個,保護隱,幫助隱。現在,竟然出現了可能會讓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自己怎麼可能忍受得了。然而,儘管心中怒極,但臉上,卻依舊是不喜不怒,不急不躁,絲毫看不出內裡的洶湧波濤。
或許是因為這‘雁落山莊’裡幾乎從來沒有被人闖入過,因而對自己極有自信,守衛也是鬆散不已,一路下來,竟然只遇見幾個手拿武器的守衛。兩人輕功高絕,在這裡簡直是如履平地般的自由行動著,竟沒有一點難度。只是,這裡的格局本就詭異,再加上這讓人極易迷惑的地形,林子,兩人雖然行動自由,但是也不期然有些找不找方向的感覺了。即便是站在高處,要發現這裡不難,但是,要看清這裡的全貌,分清方向,卻也極是不易。不由得感嘆起來,“看來,這裡也不僅僅就是個匪窩盜窟,還是有些名堂的。”
“頊翼,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語氣有那麼明顯麼?”季頊翼說著,一邊輕輕搓著下巴,邪邪笑道:“看來,這‘雁落山莊’新上任的莊主還是有些本事的,能在短短兩年內將一個純粹的強盜團伙整頓得似模似樣,在江湖上還打出了名號。”
“你看,還說沒有,這不正是在誇獎敵人麼……”
然而,話沒說完,卻被一道爽朗的聲音打斷了,“我該感謝你的讚賞,還是該驚訝你們的到來呢?”
直直站在樹杈間的兩人看見樹下那彷彿是突然出現的藍衫男子,臉上表情卻是各不相同。宇央鬱觥滿眼的驚嚇,但是,因為不想在季頊翼的面前表現出軟弱,也不想在樹下的敵人面前露出怯相,故而強裝鎮定的緊繃著身體。而季頊翼卻像是早已察覺到來人一般,不僅沒有絲毫的驚訝,甚至嘴角還含著一縷莫名的笑意。
輕輕鬆鬆跳下樹來,朝著眼中有著訝異的藍衫男子走去,審視性味的眼神讓男子有些渾身發寒。就好像此刻的他正一絲不掛的站在這俊美非凡的白衣人面前,一切的一切都被看穿了一般,很不舒服,有些不自在的微微別開了眼。
“你,就是‘雁落山莊’的莊主?”
說有些本事也是真的,畢竟,能用兩年時間建立起一個有潛力的組織,這可不是普通人能輕鬆做下來的。用最快的速度調整好心態,隱去了眼眸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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