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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久,此時見了,真是又喜又臊。
他一手拿過,道,“你,你哪來的?”
原良詰笑,“只許你蔣侍衛去攬月閣睡好姑娘就不許我原某人也去睡睡?”
蔣方聽他說的下流,忙辨到,“我,我是同王爺去辦事。”
原良臉上還掛著似是而非的笑,道,“哦,這樣啊。可那芳華姑娘還誇你蔣侍衛在床上勇猛過人呢。”
蔣方紅著臉,道,“住口,王爺待會要找我有事,原大人還是先回府吧。”
原良用力握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重要的東西可要看管好,不是所有人都是我,撿到了,見到了,搶也要給你搶回來。還有,那芳華,還是我給開的苞吶。”
他這話一說完,就鬆開了蔣方的肩膀,轉身走開了。
蔣方又羞又惱滿頭霧水的站在原地看著原良瀟灑自若的背影,不知自己和這位原大人到底是幾時結下了什麼仇,讓他總是動不動要找機會奚落自己一番,臨了還要說些意義不明的狗屁話。
原良走後,彥宗思忖了許久,還是用了早已爛熟於心的密令,招來了五方死士。
五方死士來去無蹤不言不語,當年離開京城來西寧的時候德宗皇帝召他入長明殿,告知他無論何時何地遇到何種危險都可以用密令召來死士保他平安。
這還是他八年來頭一次召來這些黑衣黑麵的人物,雖然是一向處事冷靜泰然的西寧王,此時見了這些人在短短半柱香的時間裡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是吃了一驚。
彥宗定了心神,看著五個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沉聲道,“你們就是死士五方?”
五個人一點頭,並未應答。
彥宗自小就聽過五方死士的傳聞,歷代皇帝在培養選定繼任者的時候都會秘密培養五名分別對應著金、木、水、火、土的死士,被選中成為死士的人將被割掉舌頭,喂下連心蠱,他們的存在意義從此就是掩藏在暗處,等著主人的召喚,無條件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
一旦主人遇害或者召喚不來,他們留在宮中密室陶罐裡的另一隻連心蠱就會被燒死,這樣一來留在他們體內的連心蠱就會在忍受著同樣痛苦的時候不停的噬咬寄居的心臟,這種死法,可謂是這世上最殘忍痛苦的死法之一。
相對的,若是某一個死士意外死亡或為主人犧牲,那將有新的死士接替,五方死士,永遠都是五方。
彥宗道,“今日召你們,是要你們去做一件事。”
他看著面前的五顆腦袋,面無表情的說道,“正月十八那天,活著將歸羽山莊陸飛鵬的妻兒帶到西寧王府。”
那五人一點頭,彥宗緩聲道,“命結。”
兩個字音剛落,五道黑夜就倏爾而逝,消失在夜色中。
彥宗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看屋內,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他喊了一句,“蔣方!”
蔣方立即推門進來,道,“王爺?”
“你可覺得今晚有什麼不妥?”
蔣方想了一想,不知彥宗所問何意,只好答,“屬下覺得一切正常。”
彥宗挑挑眼皮,道,“你下去吧。”
蔣方覺得彥宗的面色奇怪但來不及細想,想也想不明白,便應了一聲是之後下去了。彥宗又看了一眼窗外,心中在想蔣方雖然有些木訥老實,但他武藝高強,有著身為高手過人的敏銳,可那五個人這樣來去,他竟絲毫不查不知,五方死士,他握了握拳,不知到底是那個人留在他身邊最大的護命符還是最狠的一招棋。
到了第二日,永安的總長青石來送賀儀,彥宗興致缺缺的接待了他,問他何故這樣早就將賀儀送來。
這位青石總長不過五十歲,眉目還生的端正,只是看著顯老,家中還有個老來子,叫做青崖玉,他出生的時候剛巧是彥宗來西寧的頭一年,青石擺了十天的流水宴,全西寧包括彥宗都知道他青石生了個兒子。
此時彥宗問了,青石便道,“小兒生了病,下官打算帶他去遠地看病,又怕錯過了王爺的生辰,想著還是自己提前送來的好。”
彥宗淡淡的道,“難為你有心了,中午讓原良在悅風樓為你接個風,本王這兩日身體有些不適,就不親自為你洗塵了。”
青石便推辭道,“王爺費心,只是臨行前家中許多事情待處理,王爺要是沒有什麼吩咐,下官就回去了,不必勞煩原大人作陪。”
彥宗點點頭,道,“好,你且回吧。多管家,讓韓大夫包些老參給青總長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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