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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嗎?”
彥宗拿了些肉末撒進去,道,“照看他的人一大堆,不怕凍。”
溫碧城看那龜慢悠悠的吃起食來,和彥宗又說了幾句話,忽然想到了什麼,道,“王爺,您知道為什麼龜類可以活的長久嗎?”
彥宗看了他一眼,道“你說說看。”
溫碧城彎下腰來伸手在那龜背上摸了一把,道,“因為它們啊,最能耐住寂寞。”
彥宗微微闔上眼睛,道,“與其這樣寂寞的活上千百年,倒不如快快活活的活上幾十載。”
溫碧城轉過頭來,有些落寞的說道,“什麼叫做快活的生活呢?”
作者有話要說:
☆、節
域培植久寒轉暖,枯靡了一冬的老樹漸有抽出新芽的趨勢,王府中的花匠去年種下了不少從西過來的花木,就等著看來年長不長的活。
蔣方又從京都來了書信,信中寫道家中的熱鬧和久違了的元宵花鼓,這樣熱鬧的書信自然不是寫給彥宗來看的,信戳上寫著原良二字,自然也是被送到了原大人府,不過之前是否被人用什麼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瞧了去就不得而知了。
原良看完最後一行“不日啟程”,嘴角不經意間竟微微揚了起來,他煞費苦心好容易才託人將自己寫了一夜的一封長信送到了京都送到了靖安候府,蔣方若是隻字不回,他大概要鬱猝到暮春之時了。
眼見著冬天就要過去,離彥宗的壽辰已過去半月,陸歸羽仍舊被關在軍中密牢裡面,至於陸夫人和他兒女則被彥宗派人送回了千羽山莊,隨行的自是頂尖的高手,明著是照顧他們孤兒寡母的安全,實際上則是為了監督和威懾陸夫人。
自從陸千羽被關進密牢之後,原良每日的公務便又多了一項,便是審問他關於十四家滅門案的事情。
可惜過了這樣長的時間,陸歸羽還是什麼都不承認什麼都表示不知道,原良本不想用狠毒法子來炮製他,一來是為了真正查出幕後黑手,另著他也對陸千羽有些敬佩的意思。
這陸歸羽本不是老陸莊主的嫡生長子,武功也並不了得,可他能夠在石焚案後明哲保身並且將千羽山莊繼承下來,的確是有過人的本事。
然而,現在西寧各處都傳出千羽山莊的陸莊主就是十四家滅門案的主謀,為的是報當年石焚案時同曇門的一箭之仇,至於這一箭之仇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糾葛,倒是完全沒人能講的清的。
傳言傳的久了便好似就成了真的,若是真的什麼都查不出來將陸千羽給放了,那他原良也就可以自動摘下烏紗等著彥宗要他腦袋了,讓主子被流言所傷面上蒙塵,他除了一死確也並無他法。
他自然捨不得這頭頂的烏紗,更捨不得命中的富貴榮華,所以,
真弄些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法子來審案子,也未嘗不可。
原良拿著彥宗面授的令牌進入密牢,身後跟著兩個衛兵手執火杖,青天白日的底下也是一片漆黑,只兩三尺掛著一盞油燈,照的並不透亮。
到了關押陸歸羽的牢門口,原良讓衛兵等在外面,自己將手背在身後,不緊不慢的進了牢中。
陸歸羽不用抬眼也知道來的是誰,他冷笑了一聲,道,“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原大人如東陽日出,成了劃分一天的界限了。”
原良也笑了笑,道,“看來陸莊主在這下面待的也還愜意啊。”
陸歸羽冷眼看著他,道,“原大人今日也不用老是那同樣的話來問我了,我陸某人自問不曾得罪過你原良,不知你為何要將我陸某加害至此!”
原良渡步走到陸千羽跟前,伸出手指在空中一劃,道,“陸莊主,你這可是怪錯認了,你這樣的人物,將整個西寧翻過敢對付你的,也只有王城中住著的那一位了。若不是王爺授意,我敢在他面前給你擺一出鴻門宴?”
陸歸羽看著原良,道,“王爺,王爺怎麼突然要拿陸某開刀?”
原良笑了起來,道,“陸莊主,你真是多年不問世事了嗎?普天之下的法也抵不過皇上的一句話,等之,在這西寧,王爺說什麼,什麼就是法。王爺覺著你是亂子謀逆,你就是亂子謀逆。”
他環顧四周,接著說道,“十四門滅門案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偏偏將中原不少人士也牽扯了進來,這就難保此時不被傳到京都聖上的耳朵,王爺若是不快些將此案瞭解了,他怎麼向聖上交代?想著西寧城,能夠和曇門有關係的,除了你千羽山莊便是宗同門,千羽山莊是西寧的衣袍,宗同是王爺的手腳,你覺得王爺是要割了自己的手腳還是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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