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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著。”擎煆桀停了下來,側頭皺眉,低聲喝道。看著他就煩人。
焦孟良正全身心都注意著他的安危呢,被他這麼一喝,楞了一下,“我要跟著你怕你摔倒”這話剛到嘴邊就吞又回去了,想起鐵二的吩咐,什麼都要順著他來,別惹他生氣,便道,“好,好,我不跟著,我就在這站著。”
擎煆桀瞥了他一眼,又繞著院子走了起來。
每天適當的運動量是鐵二要求的,對生產有利。
走了差不多十圈,擎煆桀的左臂開始隱隱作痛,雙腿也有些發軟了,對於現在自己這種軟弱的狀態,擎煆桀感到一陣心煩氣躁。
焦孟良見他額上冒出了汗水,怕他太累了,便上前道,“堡主,已經走了十圈了,我們回去歇歇,再吃點東西。”
擎煆桀不理他,又咬著牙走了兩圈才停下來回房裡去了。
焦孟良打水幫他擦了汗,換了乾淨的衣服,又去給他熱了飯食,巴巴的看著他吃完。
焦孟良這十幾天來,每天都提醒吊膽的,不是擔心他毒素會忽然間擴散就是擔心著他忽然間會早產,極盡所能的把他照顧得最好,變著法子給他弄吃的,自己吃沒吃倒是老會忘記了,要是不提醒他他乾脆就想不起自己要吃飯這回事,整個人瘦了一圈。
擎煆桀看著他憔悴消瘦的樣子,知道他這都是為了自己,心中湧起一股感動,但臉上卻沒什麼好臉色,冷著臉對正收拾碗筷的人道,“趕緊去吃飯,別在這礙眼。”
焦孟良聞言頓時眉開眼笑的,他家堡主這是在關心自己,對堡主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道,“好。”
鐵二沒心思看擎煆桀折磨焦孟良,堡主的毒越來越控制不住了,再這樣下去,恐怕等不到石忠前輩來堡主的左臂就要費了。因為封住穴道的時間越來越長,導致血液不迴圈,這會兒整個左臂已經泛黑而且充血了,比右臂明顯大了不少,再也不能拖下去了,鐵二迫不得已的採用放血這一傷元氣的方法來拖延時間。
焦孟良一聽便緊張的道,“繼續敷藥不行嗎?放血會傷身。”而且堡主會痛,這話他沒說出口。
鐵二道,“敷藥已經起不到什麼作用了,要是再不將裡面壞死的毒血放出來,堡主的左臂就要毀了。”
焦孟良還想說再想想其他的辦法,擎煆桀已經開口了,“就按鐵二說的辦。”
擎煆桀一出口,焦孟良也不好再反對了,而且這的確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鐵二給擎煆桀服了補氣安胎的藥丸,準備好外敷的藥後,讓焦孟良坐到擎煆桀背後緩慢的輸入真氣注意著不要讓毒素蔓延,焦孟良照做了,一手扶著擎煆桀的腰測,一手放在他的背部,還沒開始呢,手心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擎煆桀感受到他的緊張,開口道,“緊張什麼,又不會有事。”
聽到他略帶不滿的聲音,焦孟良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
鐵二看著焦孟良一臉緊張而堡主反而非常鎮定的樣子,便也道,“相信我,這種做法只會對堡主有利不會對堡主有害,我已經治好了補氣補血的藥丸,不會傷到胎兒的。放完血後再撐三天石忠前輩就應該到了,到時候毒就可以完全清除了。”
一切準備妥當了,鐵二開始幫擎煆桀放毒血,剛輕輕劃了一刀,毒血就噴濺而出,放在手臂下等著的盆沒有發揮作用,鐵二身上被噴了不少,孟良差點驚撥出聲,被擎煆桀一個眼神及時制止了。鐵二倒是很鎮定,專心專心致志的一邊給擎煆桀把著脈一邊觀察血液流動的情況,所幸血噴射的情況只是一瞬間,等膨脹的血緩和下來後就滴到盆裡。房間裡除了三人的呼吸聲,只剩下血液滴落盆裡的“嘀嗒”聲。這聲音生生敲打在焦孟良的心裡,痛而又無能為力。
隨著血液的流失,擎煆桀的臉色開始泛白,脈相也開始有些不穩,焦孟良察覺到了,焦急的看向鐵二,示意他是不是可以了。
鐵二額上佈滿了冷汗,見出來的血已經沒有那麼黑了,流動速度也慢了很多便果斷的把準備好的藥敷在傷口上,輕巧的包紮好,又讓擎煆桀服了補氣的藥,然後細細的把過脈,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才鬆了口氣。
焦孟良幫擎煆桀擦了身上的汗,又幫他換了乾淨的衣服,便讓侍女來收拾好染了血的床鋪,喂擎煆桀吃了些東西,就讓他躺下來休息了。
☆、(25鮮幣)三十九、包子熟了(1)
放了血後擎煆桀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手臂沒有脹痛得那麼厲害了,睡覺也踏實了不少,焦孟良看著他的睡臉,緊繃的神經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