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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
“恨吧,你不是已經恨我成習慣了嗎?”沈沐彥笑著看著身下的他。
這幾乎是一場要命的歡愛。
沈沐彥是瘋狂的,因為他知道,此生,或許只能瘋狂這一次。
他的撞擊帶著急切帶著渴望,甚至更像是神聖的膜拜,就像是擁著一個用二十年鑄就的夢,今日,終於實現了。
待花淨初藥性退去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沈沐彥本想一直抱著他,不願離開他的身體,可是看著花淨初恢復平靜冷漠如冰的眼神,他苦笑了下,緩緩抽出,平躺在他身邊。
花淨初並沒有睡去,沈沐彥也沒有睡,兩個人就那樣靜靜地躺在床上,誰也沒有那滿身的凌亂汙穢,還有那點點血跡。
誰都沒有說話,就那樣平躺著,看著床頂的床幔,那是花淨初說過最好看的明黃色。
確定自己的手上終於有了力氣,花淨初突然翻過身,越過沈沐彥,抓起床頭櫃子上的花瓶打碎,拿著碎片狠狠刺進沈沐彥的手臂上。
沈沐彥沒有掙扎沒有閃躲,只是生生地忍下。
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流下來,染紅了身下的床單。
他們都臉色慘白,花淨初怒紅了眼,看著沈沐彥的眼神滿滿都是恨意,沈沐彥看他的眼神則依舊滿是痴戀。
花瓶的碎片不但刺傷了沈沐彥,另一頭的利刃也刺傷了花淨初的手臂,不過他顧不得。
他鬆開手,抓起衣衫急忙穿起,顧不得身上的痛楚急著想要逃離。
“淨初!”
在他的腳即將踏出大門之時,沈沐彥撐起身子喚住他。
花淨初沒有回頭。
“淨初,二十年的感情,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花淨初沒有回頭,抬在半空中的腳落在地上,頭也不回地離開。
薛唐本來閉著眼睛捂著耳朵來著,即使這樣他還是鼻血流個不停,畢竟即使捂住耳朵他多少也能聽見,何況那聲音那麼激烈,直到聽到那花瓶摔碎的聲音,他猛地睜開眼睛。
薛秦本來坐在一旁打坐,聽到這聲音也不禁睜眼看去。
薛秦仔細看著沈沐彥手臂的傷,不禁皺起眉頭,那傷傷了經脈,日後怕就算是好了,也只能握握筆,再也拿不起長刀殺敵了。
可是照花淨初的回憶來看,他應該是恨沈沐彥的,又怎麼會後來為了他做什麼多事?
花淨初玷汙金鈴公主一事,金鈴公主跑到藩王面前一頓哭鬧要生要死,再不肯嫁,這事畢竟見不得光采,藩王又不好直接去找皇帝說理,便去了太尉府花家,去找花淨初興師問罪。
花太尉一聽自己兒子竟玷汙了人家公主,還是未來的太子妃,一怒之下將花淨初趕出了花府,斷絕了父子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我掙扎了好幾天,想著到底寫不寫肉,然後寫了,別鎖,改了,還被鎖,我就又刪了,你們不知道,我的肉肉寫得相當火爆,但是……哎,有想看的留言,我建個群發給你們吧
☆、桃花劫篇12患上癲狂症
藩王也不願鬧大,花淨初被趕出花府之後,便擒住了他,一路帶回藩王在京的行館。
花淨初自小是在皇帝和沈沐彥手心裡長大的,別人大聲對他說話都不敢,可在這藩王行館,他可謂體驗了極極酷刑,短短几天,他的身上再找不到半點好地方,連臉上都滿是傷痕。
雖然花太尉與他斷絕了父子關係,可畢竟虎毒不食子,而且早就聽說花淨初與太子關係非同一般,藩王到底不敢殺了他,只得酷刑一番,加上金鈴公主已經是他花淨初的人,就算殺了他也無濟於事。
眼下只能將花淨初收為己用,再將金鈴嫁給他,好歹他也是一品太尉之子,嫁給他也不算太委屈。
可是偏偏這小子死活不開口,答應娶金鈴。
又是一頓折磨之後,花淨初已經幾乎昏迷,他整個人被吊在地牢裡,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斷滴著血,他垂著頭,幾乎讓人以為他死了。
藩王丟下手中的鞭子,憤恨離去。
看著藩王離開,金鈴並沒有跟上,而是哽咽著走到花淨初面前,她的小臉哭得通紅,甚至都喘不上氣來,眼睛腫得像核桃一樣。
她用袖子蹭了蹭眼淚,像個孩子一般,委屈地看著他。
“淨、淨初哥哥……”
花淨初吃力地抬起眼皮看著她。
“淨初哥哥,你不願意娶我,就是不喜歡我對不對?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要……”說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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