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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幾年。
他們十八歲的時候,花淨初長大之後愈發雋狂,眉目張揚,俊美野性,就像火焰一樣;而沈沐彥則一改小時候的肥胖模樣,身材修長,眉目清秀,溫文爾雅,遺世獨立,就如春水一般。
放眼南國,沒有人不知道當朝天下,有兩大俊美男子,太尉大人之子花淨初,聞名南朝的風流浪子;當朝太子沈沐彥,人人皆知的溫潤才子。
兩人一靜一動,一烈一柔,若是一男一女,必是一雙璧人。
偏偏兩人關係極好,據說從未吵過架,自小到大的交情,親兄弟不過如此,然而兩人關係到底如此,只有他二人自己心裡清楚。
沈沐彥幾乎是在花淨初的兩面三刀下長大,偏偏他還是護著花淨初,未曾對外人提起過半句,對此花淨初更加得意忘形,偏偏沈沐彥甘之如飴。
怡紅院無論在哪座城市,都必將是最大的秦樓楚館,在南朝自然也不例外,而花淨初,就是怡紅院最大的貴賓。
摟著最美最貴的花魁,吃著美人親手剝得葡萄,花淨初邪魅地勾著嘴巴,滿眼都是饜足。
花魁的手指在花淨初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斷地蹭著他,花魁的臉上泛著紅暈。
“花公子……”她的聲音魅惑地喚著。
花淨初一口咬住她的食指,輕輕舔了舔,惹得花魁又是一陣戰慄,她俯身,含住花淨初的唇,兩人頓時熱烈地擁吻起來。
花淨初悄悄伸出手,解開她的衣帶,握住那兩團盈軟。
薛唐和薛秦就站在不遠處,只是似乎永遠都隔著霧濛濛的一片,無法靠近,只能在不遠處看著,看到這麼勁爆的畫面,薛唐忙瞪著眼睛使勁看,薛秦忙著捂住他的眼睛。
他將她抱起,走向床邊壓倒,剛要下一步動作……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薛唐暗自唾罵了聲,隨即忙著捂住嘴巴,只怕他們會聽到,可似乎他們在兩個空間內,他們並不能聽到。
一素衣男子,手中一把白梅摺扇輕輕搖著,嘴角上揚,似乎永遠都在笑,緩步走了進來。
“淨初。”他溫潤輕喚著。
他的聲音永遠都是這樣,輕輕柔柔,不會太低,也不會太高,似乎無論經過多大的事,他的語調都不會變,永遠這般,若沐春風般。
花淨初就呸了,每次都是這樣,破壞他的好事,自己身邊一定有他的眼線!
偏偏他還得笑臉轉身,鬆開那滿臉□□的花魁,笑臉恭順地看著沈沐彥:“哥,你又來了。”
這個“又”字,隱含了他多少辛酸。
沈沐彥向那花魁點頭算是問候,惹得花魁一陣嬌羞,每次都是這樣,弄得她想破口大罵,可是看著他那張好看的臉,又這般有禮溫柔,任誰也發不了火。
“淨初,你出來也玩了許久了,老師留的功課我都替你做完了,只是那篇今日記,還須你自己寫。”沈沐彥溫柔地說道。
“做什麼功課嘛,”花淨初睨他一眼,坐下了桌前,兀自倒了杯酒,“我擅武你擅文,一文一武多好。”
說到這個,沈沐彥竟點點頭,完全同意的樣子,甚至嘴角都是欣慰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桃花劫篇8花淨初娶親
“淨初,時辰不早了,咱們快些回去吧,否則父親和老師真的要生氣了。”他說的是“父親”,而不是“我父親”,多年的情誼,他們早已不分彼此。
花淨初聽著也習慣了,飲下那杯酒,有些扼腕地回頭看著花魁,“哎,我的美人,我哥來找我了,我只能先回去了,得空再來看你,把沒做完的事做完。”
他挑了下眉,與那花魁相視一笑。
沈沐彥依舊笑著,只是笑意再未達至眼底。
花淨初跟著沈沐彥離開,滿臉都是乖弟弟的模樣,然而剛走出怡紅院的大門,他立馬改了臉色,在他那白色的鞋子上狠狠踩了一腳!
看著那白色的鞋面上留下了黑色的腳印,他的心情頓時覺得格外舒爽。
沈沐彥笑著看著他,不禁搖了搖頭,由著他去了。
剛才還走在沈沐彥身後,這會兒花淨初雙手負立,施施然走在沈沐彥的前方,沈沐彥也不多言,乖巧地跟著,朝皇宮走去。
走了一會兒,花淨初突然停住腳步,定定地看著某處。
沈沐彥順著他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綢緞莊,一位大家小姐正領著丫鬟在裡面挑選。
那姑娘生得絕色秀麗,落落大方,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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