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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關上,誰料剛走過來,呼延鐵軍就先拿他開刀,斜睨他一眼,說:「狗奴才,就是你亂嚼舌根吧?」
小德子囁嚅著回道:「將軍言重了,奴才只是照實稟明,可沒有胡言亂語。」
他知道呼延鐵軍跋扈,但是自已到底是明雪衣的心腹近侍,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對著他時心中雖存有畏怯,嘴上卻不肯示弱。
「還敢駁嘴,好,很好!」呼延鐵軍不怒反笑,勾起唇角,一抹冷酷笑意,明雪衣一看,就知道他動了真怒,連忙上前說:「鐵郎,是我擔心外面發生大事所以才走出去。。。。。。」
言猶未盡,已被呼延鐵軍揮手打斷了:「衣衣,我前腳離開,你就將我說的話丟到腦後了!」
「我。。。。。。」明雪衣對他順從慣了,也不敢反駁,只垂著頭說:「是我錯,鐵郎別生氣。」
抬起他的頭,看著那張籠著淡愁的臉蛋兒,呼延鐵軍說:「既然知道錯了,那應該如何向我賠罪?」
菱唇拉起,芙蓉臉上勾勒出一抹苦笑,明雪衣說:「鐵郎說怎樣就怎樣。。。。。。」
無論身,心,自已的一切都是他的了,他要怎樣就怎樣吧。
呼延鐵軍心中不忍,但沉吟片刻後,還是說了出來:「大將軍王。」
明雪衣一怔,遲疑著慢慢搖頭,搖了一次,兩次,三次:「不行,只有這個絕對不行。」
沉毅深刻的臉孔上瞬間沉下去,捏在明雪衣下巴上的手也用力地收緊起來。
「痛!」明雪衣痛呼一聲,雙眸淚珠盈盈。呼延鐵軍不由得鬆手,片刻後,又為自已的心軟惱怒起來。
臉上飛閃過幾種顏色,咬一咬牙,一手將明雪衣攔腰抱起,便往龍床扔去。
明雪衣來不及驚叫,已見床幃一落,呼延鐵軍巨大的黑影壓上來,衣裳被扯開,撕破,露出雪似的肌膚。
「鐵郎,你。。。。。。」明雪衣像只受驚的兔子向床角爬去,足踝卻被抓著,來不及回過頭,褻褲已經被扯下來。
「不!鐵郎,你要幹什麼?不要,放開我!」明雪衣惶恐不安地扭動身子,卻被鐵似的左手用力抓著腰肢反轉過來,腿被抬起,分開,露出中央粉嫩的菊蕾。
經過多少次情事的菊蕾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依然泛著嬌豔的粉紅,泛出彷如處子的清新色澤。
右手食指與中指在花縐上摸了兩下,便插了進去,勾起,指腹毫不憐惜地在花襞內擦動起來。帶著粗糙厚繭的手指乾澀而急促的磨挲,就好像用細沙在嬌嫩的媚肉上磨著,帶來火熱的痛感。
「不要。。。。。。啊呀!痛。。。。。。!鐵郎,不要。。。。。。」明雪衣受不了地發出痛苦的聲音。
本來呆若木雞的小德子聽了他的叫聲回過神來,向床的方向撲去:「皇上!皇上!」
床幃被掀,春光乍洩,壓在明雪衣身上的呼延鐵軍臉色一變,一拳將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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