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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有人清理雜物,當了郡主的人肉墊子。老皇帝被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娃搞得年紀輕輕就歸了天,只對繼位的太子說,“隨她去吧。”
所以,浮生郡主的鬥志就隨著那駕鶴西去的祥雲越發的膨脹。逼得雲王十歲就在宮外自建了府邸,獨自過起了小日子。
說來也怪,本來見到浮生郡主就像見了鬼一樣的雲王,自打搬出了皇宮,性情也來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每每見到浮生郡主,不再是避之不及,而是刻意的逢迎。這讓芳華正茂的小郡主,依稀看到了自己勝利的曙光。光天化日的就表白這種事,也就成了吃飯喝茶一樣平常稀鬆的習慣。
雲王攏了攏她跑的有些亂的髮絲,將一小綹別到而後,揉了揉她的額頭,“等你再長大一些,三哥就娶你。”
浮生郡主挺了挺胸脯,雙手叉腰。“三哥,我長的還不大嗎?”
雲王笑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拍了拍小郡主的肩膀,“大大大,不過,三哥說的是這裡。”
指尖按在浮生郡主的心口處,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那裡面的小桃子跳的多麼的迅猛,好像要立馬奔出來似的。
浮生郡主畢竟只有十六七歲,又是養在深宮的金絲雀,這樣深奧的話,沒有人和她說過,等她慢慢想明白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準備睡覺了。
唉,又讓他跑了,下次,一定讓他親口說娶我。浮生郡主暗暗咬牙發誓。隨即一隻腿搭在薄被上,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和浮生郡主一樣的是,此時的雲王,也趴在一張大床上準備休息。
身下的大床是今日新送來的,和進貢給皇帝的那一張,一模一樣。
給老孟的信函裡說,不管那國丈是去鹿鳴國幹什麼,一併打聽清楚。他要是買東西,就照著他的東西一一買回一件來。他要是說話,就把那些開了口的一個一個的問清楚。總之,監視的有多細緻,就監視多細緻。
沒想到,這年過半百的國丈,千里迢迢舟車勞頓的趕去鄰國,就是為了買一張床。
侍衛抬著這張雕龍畫鳳的木床進來的時候,雲王正好從一個虛弱的身子裡爬起來,身上的衣裳還沒有穿好,大半個胸膛露在外面。驚得那四個抬床的手一鬆,床角毫不客氣的砸在了腳面子上,立馬腫起一個大包。
“你們給本王抬來一張床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本王和你們一對四?”手上緊腰帶的手一轉,作勢就要解開。
還好有一個口齒伶俐的倆面跳出來解釋,“回稟王爺,這是孟大人派人送來的,說這就是國丈此去的目的。還附書一封,請王爺過目。”
看過信函,雲王讓人把床擺在了舊床的地方,把舊床連同上面昏睡的小倌,一併抬出了房間。
我當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不過是張木床,這皇帝也真是的,好端端的放著國貨不用,非得跑到外面去花錢。
正暗自菲薄,床頂的那隻金龍,似是睜開了眼睛。
雲王猶如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全身都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那隻金色的盤龍,從床頂一點一點的浮出來,靠近自己。
第3章 第三節
雲王自認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扒拉著手指頭數一數,不過是睡了幾個新鮮的小倌有點有過分。其餘的,真是本分的可以載入史冊供後人敬仰。
說到小倌,也不是白睡的,哪一個不是輕車軟轎的抬了來,又隆重端正的送回去。除了睡的沉的小倌,還得附加上一沓子的銀票,這麼想來,雲王連一點的虧心事都沒有做過。
所以啊,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虧心事的雲王,盯著那床頂顯出的龍形身子,皺了皺眉頭,說了句,“公的母的?”
那顯身顯出一半的盤龍,明顯聽的懂人話,也懂些基本的禮貌,朝著那躺在床上的雲王瞪了瞪眼,“嗞”的一聲徹底脫離了床板。
長長的龍鬚恣肆的在嘴邊飄忽,鼻孔不住的撥出大團的白煙,喉嚨裡也斷斷續續的蹦出嗚嗚的喘氣聲。
雲王那少了一根筋的腦子,似乎慢慢的神遊回來。
震驚的爬起身,指著在屋子裡盤旋在半空的青龍,“你,你是什麼?”
盤旋了兩圈,屋子裡滿滿的金光,雲王閉了閉眼,胸口嗵的一聲鑽進去一顆硬物。
身上的衣裳還好好的,沒有一絲損壞的痕跡,那硬硬的東西已經落到了身體裡面,好像和某個部位還來了個激烈的碰撞。
雲王抱著肚子在床上打起滾來,“哎吆,疼死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