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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要往裡頂。陌玉早已嚇得慘白了一張臉,臉上淚水橫流。
「不要,王爺……」
「由不得你不要!」
未經潤滑的密穴乾澀緊窄,頂了半天只進入前端。陌玉被痛得仰起脖子大口喘氣,卻仍是儘量放鬆了身體,感覺到對方的退離,以為接下來又該是第一次那樣的硬闖。便閉上眼擰開頭去,不自覺地攢緊被壓在身下的衣衫。
然,下一刻,卻不是記憶裡的撕裂一樣的疼痛。
溫柔的細密地吻落在臉上,輕嘬去臉上的溼涼。小心翼翼的睜開眼,便正對上淮王一臉的無奈,以及還是一如往常的寵溺的表情。
「本王的身心先背叛了本王……就算你做了這麼過分的事,它們也都能這麼興奮……」牽過他的手按在自己的慾望之上,讓他感受自己脈動,讓他知道即使他作了這麼過分的事,他還是會因為見到了他而興奮。
陌玉紅著眼角望著他,然後撐起上身圈住他的背脊。
「我也一直在想你……很想很想……」
炙熱的唇緊緊貼在一起,急切而熱烈地索取著對方,這一年的空虛,就差要將他捏碎了揉進自己身體裡。
本王又何嘗不知?
那一夜你把生還的希望留給本王,實則也把所有的一切都留了下來……
公子無雙 40'完結'
一日一夜的縱情顛倒,盡解相思之苦。
久積的情慾得到疏解,淮王只覺這一夜睡得格外踏實和安心,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一室的竹香清雅,令人清氣神爽。
手向旁邊探去,卻只摸到涼了的半邊竹床,心裡一驚,忙坐了起來。四下望了一圈,室內空空蕩蕩,不見那人的身影,於是草草穿上衣裳,正要去尋,這時,室外輕飄過一縷絃音。
半吊著的心鬆了下來,走到外面,便見那人坐於翠竹掩映間,靜然撫琴。
一襲素衣如水,清風挾鬢畔烏絲,神情澹然,十指撩動,於是絃音如訴,和著竹葉沙響,婉轉不絕,卻是一曲從未聽聞的曲子。
聽到腳步聲,那人從琴曲裡回神,收聲,回過頭來。
「這是什麼曲譜,本王竟從未聽過。」
他不作答,手指有意無意地在弦上撥動,泠泠鬆鬆,「是我自己作的,還沒有名字……不過剛想到了一個──」
「思、衍。」他輕聲說道。
淡然一笑,世上無雙。
* * *
一個月後。
淮王從宮內回來,還不及坐下喝一口茶,先要詢問陌玉起身了沒,早膳吃的什麼,御醫開的調理身子的藥吃了沒……就差沒隨身帶著捂進懷裡。
淮王府的人是早已習慣了,只是估計不知道的外人,還當是淮王爺的哪位懷上了才這麼小心翼翼。
常青一一回了淮王的話,然後遞上茶水和一封信箋。
信是封若塵讓人送來的,淮王放下茶盞,漫不經心的展開。
一開頭照理是寒暄,寒暄完就是奸商貫用的言辭,什麼替王爺把陌玉接回來花了不少人力物力,所以淮王府說什麼也要補償一下,於是下面列了如下賬目:
封、方兩家各處商鋪派出去尋人的勞務費;
特地僱船將人接回來的船費;
買下城西竹林的置地費;
差人搭建竹屋的人工費;
還有那位千辛萬苦把淮王帶到竹林去的琴師的表演費……
淮王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原來都聯合起來捉弄本王。
「陌玉呢?」
「回王爺,綺香閣把公子的一些舊物送了來,公子可能在房裡研究那幾本畫冊。」
畫冊?
杜羽悠的春宮圖?!
淮王倏地跳起來,大步衝了出去。
不知道姓杜的那廝有沒有把自己入畫,萬一真有,豈不是威嚴掃地?
淮王一路穿袖帶風行過長廊,院子裡那隻八哥正扯著脖子唱著一首哀怨低迴的曲子。
才過笄年,初綰雲鬟,便學歌舞。
席上尊前,王孫隨分相許。
算等閒、酬一笑,便千金慵覷。
常只恐、容易蕣華偷換,光陰虛度。
已受君恩顧,好與花為主。
萬里丹霄,何妨攜手同歸去。
永棄卻、煙花伴侶。
免教人見妾,朝雲暮雨。
敢教八哥唱這種曲子的,除了他還會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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