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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們只是混口飯吃,求大人給條活路啊!」架起他們老大,那幾人準備逃跑。
「呵,妄想!」長袖一揮,只見有什麼東西射進了那幾人的顱內,登時齊齊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而死。「無恥之徒,不配活於世上!」
崔伯暗自冷笑,這般把人命視如草芥,也敢自以為是拯救蒼生?為民除害?他們的行為和那些邪門歪道沒有什麼分別。
「把你懷裡的那個小子交出來。我不管他是任子誠還是小寶。他,我要定了。」
「呵。」後退一步,「何掌門未免太自大了些吧。想從在下的手裡搶人,也得看在下肯不肯給何掌門這個面子。」現在打起來的話,會不會影響到之後英雄會的行動呢?罷了罷了,為了子誠,亂一次計劃不算什麼。
「無禮晚輩!本座代你爹孃好好教教你,何為長幼!」
冷哼,「在下爹孃早已經在極樂享福了,何掌門如若要教導在下,還得去尋到高堂,和他們好好商量商量才成啊。」言下之意就是,你死了才有那個資格。
子誠縮在柳靖寒的懷裡,心中不斷在思索這何然要怎麼對付。據子誠所知,這何然一向不是好打發的人。即使公子現在身負絕學,可是何然是無恥卑鄙之徒。擅長暗器與毒物。稍有不慎那就是毒發身亡的危險。
在去英雄會之前,公子還是不要鋒芒太露的好啊!要讓公子避開這個棘手的家夥的方法有很多,比如……
推開柳靖寒,子誠站在何然的面前。一雙眼睛滿是殺意與怒氣,望著何然的神態那更是猶如大敵。
「小寶?」他這是……
何然冷哼,「承認自己是任子誠了嗎。」
「公子,我騙了你,我不是小寶。」一句話把與柳靖寒的關係推得一乾二淨,「想抓我回去?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子誠一句話掀開了他和何然的對決。
在小小的茶寮裡面動手實在是不方便,子誠把何然引到了更加空曠的地方交手。
何然一走,那些崆峒派的弟子也一齊追了上去。但子誠的離開,並沒有讓柳靖寒和崔伯跟出去。
「公子,我們不理會子誠了嗎。」崔伯望向攔著自己的人。
負手立於身後,「子誠剛剛告訴我,這人棘手的很,他被抓也沒有關係,那些人不會傷害他。子誠說,如若有緣,英雄會之時自然會相見的。他要我們先行離開,別被何然纏上。」
「那我們走吧,子誠江湖經歷尚淺。他不知道,如果公子和那崆峒掌門交手,未必有佔下風的機會。」還是說,因為太擔心公子,才不願意公子去冒險呢?
「其實,相見不如不見。」低聲呢喃,柳靖寒也不多言,只是慢慢踱步在和子誠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何然突然發現,任子誠離開的這些年頭,也不是白活的。且不說那小子身子骨硬朗了不少,單是功力就已經增進了不少,這樣的進步真是讓人不得不重視起來啊。
「你拜了何人為師。」
「與你何干!」要知道,子誠現在還沒有用上一半的功力。下意識的,子誠不願意有人知道五行功的事情。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何然一向狂妄自大,讓小輩在他的面前趾高氣揚那是他最不能容許的事情,而子誠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了他的底線。忍無可忍,那便無須再忍了!
「死?你敢殺我嗎?」知道自己的利用價值,子誠知道他就算被抓也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哼,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還是可以的。我代你爹好好教訓你這個畜生。」
心中暗自叫道不好,那何然又要耍手段了。子誠一步步往後後退,如果能夠逃出何然的手心,他一定要緊緊跟著公子,和公子形影不離!
「想逃?我看你怎麼逃!」猶如漫天花雨的暗器隨著風向撒來,子誠只感覺眼前一花,還來不及反應便失去了知覺。
柳靖寒停下了馬,回頭望了一眼屬於子誠的馬匹,就在剛才,他的心間閃過了一絲不安。子誠那家夥,應該不會把自己搞得太狼狽的吧。
「公子,可是在想子誠了。」崔伯一眼便看出了柳靖寒的心思。
「沒有,只是在思念小寶罷了。」
被那人思念的小孩,此時被關在了囚車裡面,招搖過市的朝著英雄會而去。
何然不得不說,他對任子誠改觀了不少,那金錢暗器屬於極折磨人的毒藥。每天的午時和寅時都會發作,讓四肢百匯奇癢無比,要每天服食解藥才可以抑制奇癢。不少人都因為這個毒自盡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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