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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嘴角也揚起幸福的甜甜笑容。
步杭三望著桌上菜餚,一臉愁苦。
一連鬧了三天的肚子,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奸像突然變得虛弱許多。
就連今天早上工作時,都覺得手腳發軟,有點不聽使喚。這苗宛佾做的菜可真是害人不淺哪!
步杭三一直沒理會苗宛佾的自說自話。
因為他正在做心理準備,準備要吃這盤「看起來」很好吃,「聞起來」很香的菜餚。
但是一聽到苗宛佾競要自己和他一起睡,立刻吃驚的拾起頭,卻看見苗宛佾臉上洋溢著燦爛幸福的笑容。
剎那問,他競被震懾住了。
此時苗宛佾的心中到底是在想誰,又是誰讓他展露如此幸福的絕美容顏,到底是誰?
此時此刻,步杭三竟忘了自己正在和眼前這盤菜努力奮戰著,因為他的眼中全充滿著苗宛佾那勾人心魂的嬌媚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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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柴房,步杭三躺在隨意用稻草鋪成、看起來勉強稱作是床的地方,他緩緩地閉上眼,浮現的全是苗宛佾那巧笑倩兮的臉龐。
這種感覺好像以前也曾有過。
對了!是在第一次見到苗宛兒的時候,那時自己便對她一見鍾情,念念不忘。
會進皇仙樓當夥計,也是因為想要多接近她、多瞭解她,希望有機會能夠擄得芳心。
但是最近中午時分和苗宛兒相遇時,視線雖然仍是無法自苗宛兒身上栘開,但是眼裡所見卻早已不是嬌美的苗宛兒,而是相同面貌的苗宛佾那愁眉深鎖、令人心生愛憐的面容。
難道苗宛兒在自己心目中已經變成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或者該說她純粹只是苗宛佾的姐姐而已?
步杭三仍是無法理清心裡對苗宛佾的真正感覺。
縱使厘不清,但是他仍想吶喊著苗宛佾的名字,多麼希望能擄獲他那顆奮力不懈、充滿勇氣的心。
如果可以更進一步,他一定要……
步杭三突然驚覺下腹微微竄起的慾火,熾熱的烈焰正迅速地燃燒,蔓延到全身。
他倏然大驚,坐起身來,內心感到極為慌張與迷惑。
他不明白,自己對苗宛兒一見鍾情也就罷了,但是現在竟會對一位少年產生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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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想得到他的身體!
難不成……
就在快要理出內心紛亂的情緒時,步杭三又突然覺得肚子絞痛難忍,他迅速的起身,直奔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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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子!」徐伯叫喚著。
「徐伯,什麼事?」
正在擦拭著桌椅的步杭三,聞徐伯叫喚,急忙轉頭回應著。
「小三子,你過來。」徐伯眉頭微皺,臉色難看。
步杭三看著徐伯的表情,心想該不會趙盂和陳元捅出什麼樓子又讓自己背黑鍋了吧?
步杭三放下手中的抹布,忐忑不安的走到櫃檯前看著徐伯。
不過,徐伯的臉色似乎和剛剛不同,此時步杭三競覺得眼前這老人是用一種關愛的眼神看著自己。
是錯覺嗎?
見步杭三不說話,徐伯拿出二兩銀子放在步杭三面前。
「徐伯,你這是?」
步杭三大驚,難道這次趙盂和陳元捅的樓子是無法挽回的嗎?否則徐伯怎會拿出銀兩打發自己離開?
徐伯神色擔憂,他又將銀子往前推,示意步杭三收下。
「小三子,你別多心!這銀兩是給你看大夫用的,你看完大夫後去找問客棧吃些滋補的食物再回來。」
步杭三不解其意,「徐伯,我沒病,為何要看大夫?而且皇仙樓本就是客棧,客棧的夥計到別家客棧吃飯,這豈不是丟了皇仙樓的顏面?」
徐伯嘆了口氣,「小三子,徐伯知道年輕人總是血氣方剛,你當然也不例外,只是要懂得節制,不要每晚都……才不會弄虛了身子。」徐伯支支吾吾的,似是意有所指。
徐伯頓了頓又說:「你也知道皇仙樓雖然是客棧,可是賣的卻不是菜,如果你想要將病養好,就好奸的在外邊吃些進補的食物再回來,懂嗎?徐伯是看你平常做事勤快,又懂得分寸,才心疼你,給你二兩銀子花用。」
這徐伯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怎麼讓人一點都摸不著頭緒?
步杭三滿心的疑惑,難道徐伯要自己去找大夫,是因為他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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