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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再者你已嫁人,就給我重新做人痛改前非。”
“我不是小……”
“閉嘴。”賀輕舟指指床:“給我趴著去。”
莫沾衣看看賀輕舟手裡滲人的戒尺上,舌尖發顫:“打手不行麼?屁股,疼。”
賀輕舟猛然站起,吼道:“上藥。”說多少次,這個笨傀儡才會明白,自己是關心他的,打過他麼?明顯沒有!
上藥的時候,莫沾衣還在抱怨:“晚上吃的太膩,堵得我難受。”
“活該。”賀輕舟輕手輕腳的敷藥。“誰讓你餓死鬼似的,桌上一大半進了你肚子。在車上不是讓你墊肚子了麼?”
“好吃啊。”莫沾衣偏過來腦袋,甜甜一笑:“那樣的美食,也不知能吃幾頓,多吃一點算一點。”
真是好哄,還沒哄就好了,半點不記仇。賀輕舟心突地一跳,未及思考便接話道:“以後,天天給你山珍海味的供著。”
莫沾衣嘟噥:“等我回了山上,你還會把美食給我運上山?對了,你要我辦的事情成了麼,我的師兄們是不是可以放了?”
“嗯,今天晚了,明天我把他們都放走。”
“你為什麼要想方設法的讓你三叔去金陵?”
賀輕舟沒立刻接話,思緒轉了一圈,想著不該對莫沾衣多說話,可又忍不住想跟莫沾衣說說心裡話。莫沾衣不同於書硯,書硯冷靜,即便是同書硯說的再多,也是命令,是討論,不是傾吐。
“家裡能接手鋪子的,只有三叔、大哥和我,他倆一走,可不就是我出頭了麼?”
莫沾衣打著哈欠,問道:“聽你說金陵買賣好,你為何不去金陵幫大哥,不比在家裡好?”
賀輕舟抬眸看莫沾衣:“你也不傻,原先跟我裝什麼不開竅?”
“我沒有,我真是不懂你們山下人。”莫沾衣無辜道。
“做生意哪裡像你想的那般簡單。我一無錢,二無結識的貴人,去了無非就是同大哥一起發愁。而留我一人在杭州便好的很,家裡頭的生意我摸的差不多了,老太太又是最願意我繼承家業的,有她支援,即便我一次難以接收全部,也能撈下不少。”
書硯領著幾個粗使小廝送來熱水。賀輕舟要畫雪給莫沾衣擦擦身子,他自己去屏風後沐浴。莫沾衣抵死不從,嚷嚷道:“她是女人,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被她看。”
他這麼一喊,畫雪面紅耳赤的跑出去。
賀輕舟正在低聲吩咐書硯辦事,見狀,冷聲道:“別一副讀過聖人書模樣,字都不會寫,窮講究什麼?”
“不,被女人看了,就得負責任,還會有小娃娃鑽出來。”莫沾衣生生打個冷戰:“好可怕,師父就常說,女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都退下吧,多留一桶熱水。”賀輕舟打發捂嘴笑的閒雜人等出去。認命的擼起袖子,先溼了個巾帕給莫沾衣擦臉,然後再溼一個,輕輕擦起背來。莫沾衣腦子不好使,可身子真是漂亮,賀輕舟自問在杭州城也算是個眼界開闊的,這般無暇的身子還是頭一次見。
莫沾衣糊弄的擦擦臉:“我下山之前洗過澡的,幹嘛這麼費事又要擦?”
“車上吃過飯,晚上幹嘛還要吃飯?”繞過滿是草藥的屁股,擦拭修長的玉腿。腿也好看,賀輕舟下手捏了捏。“早些睡吧,明天一早,我帶你去給老太太奉茶。”
莫沾衣見老太太一次就挨一次打,哪有膽量往跟前湊。當下苦臉哀求:“屁股疼,能不能不去啊?”
“別一有事就嚷嚷疼,我自己不會看啊。”賀輕舟拉過莫沾衣的手,拿過一盒帶著玉蘭香的藥膏,給莫沾衣塗手腕和手心。“屁股上的腫早消了,已經開始結疤,今天再敷一夜,明天下床走路就不會太疼。倒是你的手腕,怎麼還紅的這麼厲害?”
塗手心的時候,莫沾衣不配合,傻笑個不停,一直往回抽手。“敷什麼藥這麼厲害?”
“當然是好藥。五百兩一副呢。”賀輕舟撒謊不眨眼。藥不便宜,不過也沒那麼貴就是了。好的快的主要原因是,賀輕舟不嫌麻煩,換藥換的勤,昨晚一夜沒睡好,隔一兩個時辰就爬起來敷藥。而且,趁莫沾衣睡著的時候,還要往那個部位塗藥。
對於莫沾衣的傷,他心裡有愧。面上不肯表現出來,是他擱不下面子,只會冰著一張臉在行動上有所補償。
*
第二日,莫沾衣死活不肯去。賀輕舟罵了幾句,怎奈莫沾衣抗罵,說什麼都不回聲,也不哭,就趴在床上耷拉著腦袋聽訓。
賀輕舟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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