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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一一還給存銀的人,這是在要賀行舟的命。哪有人放著好好的生意不做,為了毫無證據的一句話,就將鋪子關門大吉的。
賀輕舟不得不抬出二哥賀知舟來。
“二弟?”賀行舟仍是不信:“就算他當上了狀元,也不可能揣測出皇上的意思。再者,即便是下令私辦的錢莊關門,難道還能說關就關,不給人留條活路?”
說來說去都不信。賀輕舟還算是有耐心的,這事非同小可,賀輕舟就多勸了幾句。倒鬧得在一旁與書墨玩茶杯的莫沾衣看不過去了。
莫沾衣學著賀輕舟平時哼哼他的樣子,哼哼賀行舟:“真不知道你腦子裡裝的什麼東西,放著自己的弟弟不信,去信個外人。就算皇帝說的一句話不可信,難道你弟弟說的話也不可信麼?我就信我弟弟,我弟弟說什麼都是對的。”
“我兄長說什麼,也都是對的。”書墨將最後的茶杯小心翼翼疊上去。他們不像賀家兄弟,親人太多,以至於反倒不親起來。他們數來數去也只有那麼幾個人,沒有血緣關係的也自動劃分為親人,平時吵鬧歸吵鬧,在外人面前還是會抱成團。
賀行舟被他這麼直白的話一說,臉上燒起來。他與賀輕舟說話,哪個不是為對方留顏面,語氣內容都不願說過了頭的,賀輕舟勸他,他不接受,只以嬉笑的話堵回去,兩人都不會翻臉。莫沾衣卻好,直接將這層皮撕破了,弄的他沒臉。
“小伊,別多話。”賀輕舟嘴上罵,莫沾衣卻在他眼裡看出了滿滿的笑意。對於賀行舟這種打哈哈的態度,就是需要有個人把這層臉皮給他撕了。賀輕舟不能這麼做,賀行舟是他的兄長,又是不同房的,他們之間得兄友弟恭才好。
“我說的是實話。輕舟,他都不信你,你何必跟他說那麼多話。”莫沾衣因為賀輕舟眼裡的誇讚大受鼓勵,張開嘴嘀咕:“關了錢莊,還可以開其它的鋪子,錢還是你的。可是要是皇帝小氣,真下令關了你的錢莊,把你的東西都搶了,看你怎麼辦?”
莫沾衣警惕道:“到時候,你可別來問輕舟借銀子,他沒有,真的沒有,我可以作證。”輕舟的銀子都是他的。
書墨在莫沾衣使的眼神示意下,也點了點頭。
賀行舟停了停,最後無奈的勾唇,試圖將話題帶過去:“弟媳,別把眼瞪那麼大,這樣襯得書墨的眼睛好小。不過,書墨的細長小眼也很漂亮。”他受賀輕舟恩惠頗多,也知道他父親對賀輕舟一房的刁難,故而對賀輕舟的感激遠遠在賀輕舟的想象之外。他不會惱了賀輕舟夫夫二人。
“他只是哭的,不哭眼睛就跟我一樣大了。”莫沾衣是斷然不許別人說書墨哪點不好的。他自己是大眼睛,就覺得大眼睛好看。
書墨卻不以為然,他跟書硯眼睛都不大,但是府裡的人都是他漂亮,書硯俊美,再者,公子眼睛也沒夫人那麼大,大家也都誇公子好看。
賀行舟順著話笑道:“是啊,不論大小,你倆眼睛其實挺像,都漂亮。”賀行舟拿扇子捅捅賀輕舟:“越看他倆越像,怪不得弟媳寵著書墨,他倆別是兄弟吧?”
莫沾衣睜大眼:“你怎麼知道?”
“他倆是拜把子兄弟,剛認的,正式拜過了。”賀輕舟輕輕帶過。關係到莫沾衣性命的事,越少人懷疑越好。莫沾衣口無遮攔,在外人面前說漏了嘴再補救就麻煩了,反不如藉著賀行舟的嘴放出話去。以後他善待書墨也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畢竟書墨已經和莫沾衣相認,他總不能像之前那樣對書墨張口便罵。書墨現在可是他夫人的孃家人,僅有的最親近的孃家人,得罪不起。
“恭喜弟媳和書墨。書墨本就不是奴籍之人,如今又是弟媳的兄弟,三弟可要好好對待書墨,別再動不動將人罵哭了。”
賀行舟說出第二句,賀輕舟的腦子就轉開了。等賀行舟說完話,不等書墨反應,他便神色自然的接話:“書墨在不在奴籍可不關咱們賀家的事,他是書硯花自個銀子買的。”
書硯買的,那就是書硯的人。雖說書硯的賣身契還在賀家,可賀家上下都知道書硯是三公子身邊最得力的小廝,說是二房那邊的管家都不為過。下人裡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的下人也是有人伺候的。所以說書硯買下了書墨,別的人也挑不出什麼大錯來。
幾個人又說了些話,日頭不那麼毒了,賀輕舟差人去租了兩頂轎子,帶著莫沾衣和書墨往回走。路上又買了些瓜果,往書墨的轎子裡送了不少,他和莫沾衣在前頭的轎子吃葡萄。
“今個表現不錯,獎勵一個。”賀輕舟剝了葡萄皮,含在嘴裡低頭要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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