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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呂真人在賀輕舟說完話的那一刻,伸手疾捏住黑衣人的下頜。“他要咬舌自盡。輕舟,先莫動手,你過來。”
即便是呂真人不勸,賀輕舟也不會真對黑衣人下毒手。只不過書墨生死不明,他心急,才會拿話嚇唬人罷了。
賀輕舟的嘴,一向硬。
“與咱們交手,那些人都沒動殺招。所以為師想,或許有是故人的可能。”
賀輕舟細思量,狐疑道:“若是故人,為何寧死都不願與咱們求情?”也有可能,是那個幕後之人不想殺人,若是如此,書墨便暫時不會有危險。
“說明,這位故人位高權重,根本不把底下人的命當命。”
“師父想的是誰?”賀輕舟見他師父神色,便知他師父心中已有人選。
呂真人緩緩搖頭:“若是他的話,書墨就絕不對有危險。”
“師父莫打啞謎。”賀輕舟焦急道:“只是猜測也要先印證,書墨不能出事。”不談書墨是莫沾衣的弟弟,以及怎麼向書硯交代,單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在,賀輕舟就不可能撒手不管。
“你家主人可是姓秦?”呂真人問黑衣人。
賀輕舟垂眸,難道是大師兄,大師兄又如何的認識書墨?
黑衣人沒有表態,不過面部神色卻是放鬆許多。來時,他家主人交代,偷一名十六七的少年,不可傷人,不可洩露身份,但要是被他們猜出來身份了,也不必否認。他不敢違背絲毫,他家主人的脾氣,抗命死的可不是他一人。
果然是。呂真人笑著搖頭,活動活動胳膊腿,回房去了。賀輕舟急的追過去:“大師兄怎麼就認識書墨了,他倆什麼關係?”
“你回去看好你家沾衣吧。依你大師兄的脾氣,說不定還會再派人來偷他。”呂真人將賀輕舟趕出去,關門時言道:“將那人放了吧。”
*
第二日的陽光傾瀉進屋裡時,莫沾衣枕在賀輕舟的大腿上睡得正熟。賀輕舟捏捏眉心,一夜未睡,思慮又多,太陽穴刺刺的疼,眼睛也難受。
他小心的搬開莫沾衣的腦袋,準備去喝水潤潤嗓子。不料,一向睡得沉的莫沾衣倒醒了過來:“你一直沒睡麼?”
“我不困。”
“騙人,我都看出來了。”莫沾衣下床,只穿著褻褲,連鞋都顧不得穿,跑去給賀輕舟倒了杯水。“喝點水,瞧你唇都起幹皮了。”
“沾衣,我問你,你小時候有沒有認識姓秦的人,大你不到十歲,細眼薄唇的人。”認識書墨,也應該認識莫沾衣吧。
“不記得了,很小時候的事,都不記得。師父說,書墨曾跟我們在山上住過一段時間,那段時間的事,我也忘了。”
算算時間,那時書墨不好說,莫沾衣的年紀該記事了。
“沒事了,餓不餓,我叫下人備飯。”
“好,我去叫書墨起來。”昨夜,不敢教莫沾衣知曉書墨被抓走。莫沾衣好不容易有了個弟弟,平時疼的都讓賀輕舟吃味,要是知道書墨被抓,莫沾衣不定怎麼鬧騰。
推說書墨賴床,賀輕舟與莫沾衣剛用過早飯,就收到戴景澤的請帖,邀他去雲徵樓,說是要介紹幾個朋友與他認識,賀行舟也會去,對他們賀家的錢莊將會大有助益。
賀輕舟因為這帖子,倒想起件重要的事來。七月初七,良辰吉日。
作者有話要說:留爪的孩紙都是好孩紙~
☆、86抄家
相比較於賀輕舟的焦頭爛額;呂真人則顯得要清閒放鬆多了。七月初七烏雲蔽日,屋裡頭悶熱的不行,呂真人煮了涼茶在院裡乘涼;順便給賀輕舟答疑解惑。
“大師兄他到底是個什麼身份?鉅商?官家?”
“大師兄他抓書墨走做什麼?”
“大師兄……”
呂真人笑道:“你大師兄的身份,為師不好說,且為師實在不願得罪他,你也知道的,他的脾氣又大又怪,為師可不想被他氣死。”
雖說沒得到答案;但瞧呂真人的樣子;賀輕舟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大半。不過;他也沒心思去赴戴景澤的邀請;而是託人去信給賀行舟;叫他也推了邀請,在鋪子裡等他的信兒。
莫沾衣給他收集的訊息:城西的鋪子,七月初七,良辰吉日。
顯然,賀徐源的鋪子今日開門做生意,而賀行舟居然對此一無所知。等到賀行舟知道,兩人必定翻臉。想著賀徐源給賀行舟鋪子埋下的隱患,他心裡總覺得不安生。
“記得告訴大公子,好好在鋪子裡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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