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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少爺笑的很玩味,竟然把胳膊搭到我肩上,靠的太近不禁有些呼吸急促,忙到一邊,提到了以前少爺收養的一條小狗,於是,少爺很順和的回府了。
而且很破天荒的在屋裡待至日暮,我很確定這是少爺許久未有的了。
果然,少爺天性好動。晚飯後他想出去了,他說的好玩地方也只有妓院吧?我知道,可是,我想裝傻,我很嚴肅的問他想去哪;於是,少爺呆住了,然後說要去看桃花,可是,少爺極其厭惡桃花的不是,竟也會主動想去看?那就一定不能怠慢了,就算天氣也不行,少爺讓林叔備馬去了,走前還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的我有些心虛。
南月山在夜的烘托下靜若處子,流溢著淡淡的桃花香。
滿天的繁星密不可數,忽顯忽暗。
天還有些涼,且下了露水,少爺走在前面,我耐不住就叮囑了聲,很像阿婆。
少爺回過頭,在月夜中美的純粹,脫離了邪魅,含著笑,他說,玄暮是在擔心我麼。
我一頓,只能把頭偏向一邊,冠冕堂皇地講,“玄暮,自當保護少爺,擔心也是自然。”其實啊,我想說,是,我是在擔心你,可是,這樣的一句話,我想,是這輩子都沒機會說了。
玄暮番外(二)
少爺精通音律,這點應該得了早逝的夫人的真傳吧。
空曠的靜野,幾縷悠揚的笛音,悲悲切切。
少爺略皺眉,神情寂寥,空乏無奈。
“少爺莫是有煩惱之事?”我看著他,竟然就問了出來。
少爺輕呼了口氣說,喜歡上了個不該喜歡的人。
然後,我就想沉默了,他……有喜歡的人了。可是不能沉默,於是不鹹不淡的來句,不該喜歡……的人麼?確實是值得煩惱呢。
少爺似乎很驚愕,可能我平日作風不適合說這種話?只能轉移注意力,提到少爺的生日。
少爺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反過來問我的生辰,可是,我不知道。只能回答沒有。
然後少爺笑了,笑的玩世不恭,他說,玄暮沒生辰,少爺我給你過生日怎樣?
其實那一瞬間我是想笑的,想正真的開心的笑,可又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難過,就撇過頭了。
然後少爺好像很欣喜的樣子看著桃花,我都快要錯以為他很喜歡桃花了。
回府的並不算晚,可是我到他房前的時候並未醒。
少爺今日是要看些人員名單的。
我很久都未在這個時間段進過少爺的房間了,少爺還睡著,背過伏在床上,墨色長髮散著乖乖的披在身上,只著白色裘衣,淺綠色的薄被只巧遮住了背部,微微張著嘴唇,發出清微的呼吸聲,面板白白的透著淺淺的紅暈,安靜的像個孩子。
我喊他起床,我想,我是太過自負了,只因為靠的太近就忘乎所以了麼?
他說,煩死了,誰啊,覺都不讓睡麼,滾出去。
我不知道什麼叫傷心了,我是沒有資格傷心的,我沒有忘記是什麼時候聽到那個眉目漆黑,炯炯有神,粉雕玉砌般的面孔,渾身自成貴氣的孩童說,哎呀,煩死了,誰愛跟小鬼一起玩……
所以,我又自不量力了,竟然認為少爺會不討厭我。
有人告訴我尋小姐找我,就去了,我知道,尋小姐很喜歡少爺,她來問些少爺的喜好,她很賢惠,以後她會是玄暮的少奶奶。
我回到府上卻並未看到少爺人,然後,林叔告訴我少爺出去了。
然後我找到了少爺,一家酒樓裡。
衣衫半敞,面色桃紅,雙眼有些朦朧,紫衣女子虛骨若無般地倚在他懷裡。桌上凌亂倒著幾個瓶。
我的少爺,然後,他問,我是誰。
少爺酒量真小,他後來竟然會說,我叫暮兒,是他的人,還好別的人都醉著,不然是不好說清楚的,雖然,少爺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感覺很奇怪,有些患得患失一般,不知要顧及些什麼。
與其說是尋不著馬車,不如承認是我自己私心,想與少爺多待在一起。
可是,少爺說的話還是很讓我驚詫的,他很在意為什麼小時候暮兒忽然的就離他那麼疏遠。
其實,是我自己不好,我不能總依賴他,我需要自己變強,做個起碼配得上在他身後的人。
然後,少爺抱住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夢,不敢亂動。
試探的問了聲。
少爺說,別動,抱抱就好。
我很希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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