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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的毒就是他下的呢。
又有人講,那南宮雪呀,嘖嘖,被拷上了還想著去勾引那抓他的洪德親王呢,果真是媚相,不男不女。
……
一個穿白色布衣的少年坐在桌邊啃著饅頭,喝著開水,轉過頭對邊上青衣少年說,“唉,還真是流傳千古啊。”
那青衣少年抿了抿唇,“少爺不在意就好。”
“嘖嘖,這少爺聽的怎麼這麼刺耳。”說罷,放下杯子,拍了拍衣服,“走了。”
那青衣少年尾隨著,不知往何處去了。
那兩人長的還真是不俗。
那白衣少年渾身貴氣,鳳目,眼尾上挑,不笑卻自有笑意,且,勾魂奪魄。高高的鼻樑,薄薄的唇,面板白皙的有些病態。完美的無瑕疵,當然,如果沒有眼角那指甲大小的梅花印的話,並不是說那梅花印醜,只是,單單那梅花印,確實顯的過於突兀了,少年的面板太過完美,完美到那本美的印記都顯得庸俗,當然,沒有人會因為這樣就認為少年醜,除了他自己。
隨後的那青衣少年眉目淡淡的,嘴角勾著抹笑,那種禮節性的,不疏不遠的笑,眉清目秀,膚色是如玉般的白皙,透徹。雖著布衣,卻仍似謫仙,那種彷彿一碰就會沾染的謫仙。
途經南若情府,不,現在是被貼上封條的。
那白衣少年回過頭,“玄暮,你說,如果我不是這麼無用,南宮家是不是就不會敗?”
第拾柒章
不錯,那著布衣的,白色的,面板顯的病態的,眼角有那梅紅色印記的是南宮雪,本應該在大牢的南宮雪。
他入獄了,入獄入的不名所以,出獄了,也是不明不白。
來接他的是詞翔,常柳宇,當然還有玄暮。
南宮雪是常柳宇動關係保出來的,不,應該說,是花錢買命的,一命抵一命的,牢裡死了一個南宮雪,只是,不是真的而已。
南宮雪出來的第一句話是。我餓了。
忽略掉自己渾身是傷,忽略掉自己看都不能看的雙手,忽略掉詞翔,常柳宇的目光,忽略掉玄暮的欲言又止。
南宮雪從坐到桌上就沒抬頭,一直在吃,是的,吃。
半晌,南宮雪拍了拍肚子,一笑,沒有虛弱的話,魅惑眾生, “吃相很恐怖麼?哈哈,餓了嘛。”伸了個懶腰,拍了拍嘴。
“南宮,你……”常柳宇眼神閃了閃。
“我好的很,沒受什麼苦,倒是你們,被家人知道你把我放出來不會又被關吧。”南宮雪挑了挑眉,燦笑了兩聲。
“不會。”
詞翔搖了搖頭。
“那就好。”
桌上又險入了沉寂。
“玄暮,我有地方住麼?”
玄暮眨了眨眼睛,睫毛長長的,“有的。”
“那就好。”
又是沉寂。
“還是快些回去吧你們,晚了指不定又要生出什麼事。”南宮雪理了理頭髮,“玄暮,我們也回去。”
“南宮,你,你……不要怨恨我們。”說這話的時候,南宮雪已經轉身走了。
南宮雪揮了揮手,“請我吃飯,保我出來,恨你們幹嘛,謝啦。”
是的,恨他們幹嘛?
恨他們明知卻不說?
恨他們的家人懦弱到做天朝的附庸?
恨他們為了家族合夥出賣南宮家?
恨他們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爹爹被殺?
恨?這個字還真是歧義呢。
……
半月後。
直至現在,他們停在南宮舊宅的門前。
南宮雪對玄暮說,“玄暮,你說,如果我不是這麼無用,南宮家是不是就不會敗?”
玄暮對上他的眸子,“少爺並非無用。”
南宮雪笑笑,“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嘆了口氣,“是不是無用,大家不是都說了麼?”低笑著搖了搖頭。
一路回家。
一個傍水的小屋,不是很華麗,不是很寬敞,卻是很簡潔,很溫馨。
其實,這個房子挺好的,是南宮雪比較心儀的住處,是玄暮當掉玉佩買的來的。
坐在河邊,對著河水,南宮雪拂了拂面,指尖在那塊梅紅色上緩緩磨擦。
是恥辱的,也是不堪回首的,南宮雪是不願想起那些日子的,如果他可以不想起的話。
刺溝,天朝的極刑。
極細極長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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