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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科考了,南宮雪不考。
原因有二:
怕被認出。二,如果考的話是秋季的鄉試。
玄暮早就過了鄉試,再考的話就是夏末的會試。
南宮雪後知後覺道,原來,你早就過了……
樣子倒是委屈的很,玄暮淡淡瞥了一眼,少爺有問玄暮過沒過麼?
南宮雪哽住。
南宮雪很少綠顏閣跑了,但並不是不去,週期性的,幾天一次。
倒是常柳宇常往這兒跑,三天帶壺酒,兩天攜燒雞,順便也帶了些訊息,朝廷又開是清右了,比如說,剩下的三家日子很難過,再比如說,楊婉兒的父親把楊婉兒定親給柳詩遠,那個一開始陪楊婉兒泛舟的男子,詞翔不服,鬧事了,結果現在又被禁足……
南宮雪挑眉笑了笑,“就你最乖哈。”
常柳宇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怕我爹把我賣了啊。”
南宮雪怔了怔,“不會吧。”
“怎麼不會了,傍個皇親貴權,家不就不用沒了麼。”講著卻又噤了聲,朝南宮雪看去。
南宮雪眯著雙鳳眼,噙著笑,沒有一點多餘的表情,拍了拍常柳宇的肩,“放心吧,不會的。”
常柳宇剛想感嘆南宮雪今天怎麼老實了,被後句,“誰敢嫁你。”給氣到臉憋的通紅,用命的咳嗽。
“哈哈……”南宮雪朗聲笑了。
常柳宇停了會,喝了杯茶,眸子一轉,捅了捅南宮雪,“話說,你們生活還和睦吧?”重音在“和睦”上。
“嗯?”南宮雪不明所以。
常柳宇朝玄暮努了努嘴,“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麼?”
南宮雪食指微彎抵了抵鼻子,輕咳了聲,“別胡說。”
常柳宇白了南宮雪一眼,“看不出,你還會害羞啊。”
“有麼?”眨了眨眼睛拋了個眉眼,斜著身子往常柳宇身上一靠,“我要是喜歡男人,你不怕我啊?”
常柳宇愣了愣,很大方的攔過南宮雪的腰,在他耳邊輕語道,“如此天姿國色,不變斷袖未免太枉然了?”
玄暮往這邊瞥了一眼,繼續看書。
南宮雪怔了怔,拍掉常柳宇的手,趴到一邊乾嘔。
這次大笑的是常柳宇。
南宮雪瞧了瞧屋裡看書的玄暮,瑣了瑣眉。
第貳拾肆章
南宮雪一如既往的隔幾日出去一次,回來粘著玄暮。
玄暮一如既往的讀書,賞景,適應著南宮雪。
常柳宇倒是少來了,好像家裡出了些什麼事。
南宮雪在玄暮身上極少佔到便宜。
口頭上的,玄暮實在是淡然的可怕。
身體上,如果指的是南宮雪睡覺那實在不雅觀的姿勢也算的話,也就那一腿,一手了。
玄暮排斥別人的觸碰,南宮雪知道。
他並不逼玄暮,他寧願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兩人生活在一起。
關於自制力,南宮雪說,他麻木了。
某一日,南宮雪看玄暮睡著就在邊上偷看。
頭髮,墨色,很長,很滑的樣子。
面板,白白的,如玉一般。
眉,適中,不似女子柳葉那般,也並不剛毅。
睫毛,長長的,很濃厚,男子很少有這麼濃的睫毛。
鼻樑,挺挺的,很好看。
嘴唇,不紅,也不粉,很有玄暮的味道。
味道?南宮雪吻了上去。
然後,原本呼吸很平靜的玄暮不平靜了,睜開了眼睛,眨眨,再眨眨,南宮雪沒察覺到。
單純的,吻了上去,很輕,可是,玄暮還是醒了。
然後,玄暮動了動唇。
南宮雪突兀的把眼睛睜的很大,退的坐到了地上。
玄暮抿了抿唇,瞥了瞥南宮雪,“少爺年少方剛,玄暮能理解。”
南宮雪低頭,嘆了口氣,“我說,玄暮真的不懂麼?”
玄暮笑了笑,“不知少爺所指何事?”
南宮雪撇過頭,站起來拍了拍衣服,“我不逼你。”
然後,南宮雪走了,晚上也沒回來。
玄暮點了一夜的燈,看了一夜的書。
眸子有些失神。
第二天,南宮雪回來了。
帶了一身酒氣,凌亂的胭脂香,包括吻痕。
玄暮皺眉,沒講話。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