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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後面跟了滿滿當當語氣尖刻的批評。
桓恩翻閱了幾頁,便驚覺容成見識非常。有些批註,他在太學學習時,聽太傅講過相類似的內容。如果容成十餘歲就有如此見地,那就太……
他對容成的印象,原本停留在“尚可的紈!子弟”而已。
用下流手段要挾他躺在他身下,滿腦子淫邪想法,簡直和市井流氓毫無二致。直到他與他同榻而眠,見他每天早起上朝,對於他作為君王的一面才稍有改觀。今日看他於字裡行間的批註,聽他在外廳議政,儘管心裡百般不願,也不得不承認,作為君王,容成不僅是合格的,亦可以說是傑出的。
有這樣的君主治理幅員遼闊的宣朝大國,那周邊小國的命運就岌岌可危了。好一點,俯首稱臣做附屬國;最壞的下場,即是被吞併。以容成這樣的豺狼心性,桓恩不覺得將來他會高抬貴手放月族一馬……
“又在發什麼呆?”
容成不疾不徐走進裡間,後面跟著劉琦,手裡捧著一架古琴。琴身為梧桐棕色,唯琴尾處漆黑一片,如同尚未加工。
桓恩一見,驚得立時放下手中的書,瞪大了眼睛:“此琴……莫非是焦尾?……”
容成一掀袍子落座,拿起案几上的茶盞輕輕呷了一口,道:“喜歡麼?”
焦尾本是上古名琴,湮沒已久,前不久在青州被發現,立刻被青州刺史快馬送往雍京獻上。經宮廷宴樂師鑑定,為失傳已久的真品焦尾。容成雖對古琴沒什麼興趣,對桓恩的氣也還沒消,可想到桓恩素來對琴棋書畫都頗為喜愛,便拿來給他看看,反正放在自己這除了觀賞也毫無作用。
容成的問話桓恩像是沒聽見一般,疾步走上前,不敢相信地細細端詳了一番,又輕輕撥弄了下琴絃,驚喜之情幾乎掩藏不住。“我……可以彈彈嗎?”
“隨你便。”容成輕輕吹著茶盞。
劉琦般來了琴桌琴凳,桓恩淨過了手,又燃起一束薰香,方才坐在琴前,輕輕將手搭在弦上,略微一猶豫,緩緩撥動。
低沈的琴音如水般盪漾開來,舒緩自然,寧心靜氣。
容成左手支著頭,右手端著茶盞,目光漸漸集中在桓恩的手指上。
一看就是沒習過武的手指,白皙瘦削得異常漂亮。指頭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肉,但又不至於瘦得皮包骨,勻稱而骨感。指甲剪得乾乾淨淨,指甲蓋呈現著溫和的粉色,比起那些塗著丹蔻的削尖指甲,自然而清麗。
手指往上,是白皙纖細的手腕,微尖的下巴,垂在臉龐兩側的烏髮,一身勝雪的白袍,猶如端坐著的一株水仙。
對於閱人無數的容成,桓恩的面龐說不上有多漂亮。可他就這麼一坐,這麼一撥琴,氣質就淡然出塵,恍若謫仙。讓他直想撲上去,撕開他這淡然的面紗,看他動情呻吟的迷亂模樣……
心中綺思亂起,原本寧心靜氣的古曲也變得漫長難以忍耐。面前端坐的人那撥絃的手指,更似撥在容成心尖上,撩得他愈加心浮氣躁。
容成猛然站起身,大步走到桓恩跟前,無視那人驚愕的表情,一把抱起他扔在軟塌上。
“陛下?!”
一世傾情36最後的哀求
難道他要在這裡……?!這是養心殿,隨時都會有人來求見啊!
見那人眼裡溢滿毫不掩飾的慾念,桓恩驚恐地抓著前襟挪動著往後退,被容成一把握住腳踝,往懷裡一扯,覆上身掀開了衣裳前襟。紅痕斑斑的白玉胸膛和紅腫猶未退去的乳尖在半透明的褻衣下若隱若現,愈發引人遐思。
劉琦一看情況不對,給一眾宮女太監使個眼色,一路小跑出了裡間。裡間便只剩下君臣二人,和一爐尚未燃盡的嫋嫋檀香……
“陛下!求你……求你不要……”至少不要在這裡……桓恩心中驚懼,連聲調都帶了些哀求的意味。
話還沒說完,就被容成傾身上前堵住了唇肆意啃噬。桓恩拼命偏過頭去,那溼潤的唇舌便沿著臉頰滑到胸口,舔舐著微微凸起。
昨天才做到五更啊……他的身體哪裡受得住……桓恩顧不得自尊,含著淚道:“陛下……求你……饒了我吧……啊!……”
他不知道,他婉轉的哀求,是男人獸性的催化劑。
容成本就一肚子邪火,一見他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更是心癢難耐。
宛若水仙一般清麗的人,就在他身下任他蹂躪,想到這裡,容成就興奮得難以自制。
本就沒什麼遮擋作用的褻衣褻褲被毫不留情地脫下扔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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