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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顧親,榮瑾瑜,陸穎,還真是一個不少呢。榮瑾瑜,你怎麼這麼小心眼?不就是騙了你一下嘛,還就記了仇了,說話都忘不了擠兌我,怎麼說我也是為了你和我皇姐不是,你要真是記恨上了,算計起我來,那我還不得冤死啊?
榮瑾瑜也笑了笑,道:“是啊,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和顧親就提前告辭吧,明日我們就要回明國了。”
是時候要走了,蘭陵的事情解決了,順路打了北山六國,就可以班師還朝了。
榮瑾瑜說了這話,顧思敏一點也不驚奇,這裡事了了,也該走了,回去以後,事情還多呢。
夏優璇也沒有反映,只是淡淡的看了榮瑾瑜一眼。心道:但願你不是覺得,因為我在這,才如此的。作為朋友,要真是別的事情,我自是不會攔著你的。
陸穎一愣,看了看榮瑾瑜,又看了看夏優璇,心道:現在就要走了,那他和師姐,豈不是又要分開了?
阿西勒·沙合吉爾倒是鎮靜的,說道:“明日?榮兄何必如此心急?”他說完,又是曖昧的,又是怪異的笑了笑,道:“哦~,榮兄這麼思念長安,怕是在思念心愛之人吧?”
看起來,皇姐和榮瑾瑜還是原狀了?談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改變嘛。
榮瑾瑜的目光看了看南邊,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他又道:“若有情,天涯也咫尺。若無情,咫尺也天涯。”
敏兒,你這麼聰明,我此話何意,必然是懂了的。
顧思敏和夏優璇聽得他此話,倒是互相的看了看呢。
阿西勒·沙合吉爾又道:“好一個情根深種啊,既然如此,榮兄何不多待兩天?”
既然你都不在乎這朝朝暮暮了,又何必在乎晚這麼幾天呢?
榮瑾瑜目光不移的,說道:“恐怕王子忘記了吧,我們此次出征,可是為了攻打北山六國而來的。”
再待下去,我真不知要出什麼亂子了呢,陸穎今日有沒有說些什麼,給我添亂啊?
阿西勒·沙合吉爾見留他不住,笑了笑,道:“是啊,榮兄此次幫了我蘭陵如此大忙,我都要記不得榮兄此次出行的目的了。如此的話,我們也不好強留你們多待,以後,總是會有再見的機會呢。”
看來,榮瑾瑜確實和皇姐是有緣無份了。不過,總是會再見的嘛。
當晚,蘭陵王聽聞榮瑾瑜要走,又是一番設宴送行,自是不在話下。
第二日,眾人前來送行,榮瑾瑜就先令蕭尹前去吩咐,拔營收帳,向北山六國進軍。
阿西勒·沙合吉爾看了看阿西勒·沙合夏提,道:“就這麼看著他走了,皇姐不會後悔嗎?”
明明心裡是有憂傷的,又何苦一個人擔著?
夏優璇看著榮瑾瑜騎馬遠去的背影,道:“心渙散,意黯然,千縷飄思淚共行。”
後悔?早就後悔了吧,現在才說後悔,可真是連這後悔,都生生的晚了一步。
夏優璇說完,便自顧著轉身離去了。
出了蘭陵,雖然榮瑾瑜和顧思敏仍舊住在一個營帳裡,可是顧思敏卻還是沒有要問他的意思。不疏遠,也不靠近,榮瑾瑜有些膽怯,不知道怎麼去解釋這個事情,便想著等回了公主府,再說吧,出門在外的,很多事總是會不方便的,而且,剛回去肯定還有很多事情要去交代。
明國軍隊兩日之內就趕到了北山六國的邊境,北山六國到底都是小國,榮瑾瑜分派兵馬前去夜襲,幾場戰役下來,便攻克了北山六國。北山六國從此對明國稱臣,年年納稅,歲歲上貢。
幾經周折,明國軍隊又回到了明國,因為當時榮瑾瑜出征之時,顧思敏離府,便對外宣稱要去悔明寺為駙馬祈福,為明國兵士祈福平安。所以,他們回城之前專門又去了趟悔明寺,光明正大的接了換好服飾的顧思敏,一道回城去了。
剛回城安頓好兵士,榮瑾瑜和楊麒嶽,便親自護送林憶傑的遺體前去趙王府請罪。又是有跟班作證,又是有楊麒嶽辯白,一通解釋下來,趙王自知榮瑾瑜繞到蘭陵邊境事有蹊蹺,但榮瑾瑜現在剛剛凱旋而歸,正是得寵。況且此事鬧大,自己兒子私離軍營,外出嫖妓之事,若是被聖上知道的話,自己沒了臉面不說,還不知道要怎麼被處罰呢。
而且,現在沒有證據只是懷疑,趙王更是無法怪罪,眼前也只好就此罷休,明著不能搬倒榮瑾瑜,也只能來陰的了。反正,這喪子之痛,趙王還是算到了榮瑾瑜頭上,覺得他是因為那一拳而公報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