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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偌顏有些著急的催促著荊若漓。她哪裡知道,這荊若漓根本就不會醫術,榮瑾瑜找荊若漓的原因也就只是因為荊若漓知道自己是女子而已,這男子的身份是一定得要保住的。
荊若漓故作鎮定的,吩咐道:“你們都先出去吧,蕭尹把你家少爺的藥箱拿來,也出去等著。”
荊若漓擔心榮瑾瑜的安危,也是著急萬分。可是他知道榮瑾瑜叫自己來醫治他的原因。他以前也聽蕭尹提起過榮瑾瑜會醫術,想必自己只要想辦法把他弄醒,他應該會自醫吧。現在為了保住這榮瑾瑜的身份,也只能這樣賭一賭了。
顧偌顏一急,道:“我留下來幫忙好了,我是天門中人,我會醫術。”
這天門的武功,醫術、秘籍,顧思敏是無一不精,無一不曉。平常在宮裡宮外,深居簡出,卻偏生得裝出個柔弱不堪的公主模樣來,不露鋒芒、韜光隱晦。
顧偌顏剛才看到榮瑾瑜這般不顧自身的為自己拼命,心裡竟不自覺的有了些許感動。這心裡隱藏了多年最柔軟的地方,終是被觸控到了一般,感動了起來。
豈料,荊若漓猶豫了片刻,便道:“這,,,好吧。你來醫吧,我給你打下手。”
聽得這顧偌顏會醫術,荊若漓的雙眼立刻放起光來,著急的心也稍稍緩解了不少。他猶豫了下,還是決定讓顧偌顏來醫治了,都是女子,想必她知道了、看見了也無所謂的吧。當下之急,還是救人要緊,別的事情,還是等先保住了這命再說吧。
顧偌顏微微一愣,道:“好,那快點,先把那剪刀和金瘡藥拿過來。。。”
顧偌顏聽得荊若漓這話,有那麼一瞬間的微愣,但沒有多想,便立刻吩咐荊若漓遞了工具來,準備要醫治了。
顧偌顏雖然有些疑惑這荊樾為何讓自己來醫治,他卻要給自己打下手。但她知道這時候卻不是能細想原因的時候,這榮瑾瑜可是等不了了,再拖的話,怕是這當今的醫仙紫陽真人在場也是無力迴天了。
‘齜,撕啦’當顧偌顏連剪帶撕的扯開榮瑾瑜衣服看見那塊厚厚的白布時,就當場愣住了。
居然是,女子?這是他心機太深?演技太好?還是我閱歷太低?
這時的顧偌顏沒有心動,所以便也沒有太過的動氣,不過她還是生生的忍住了,此時想要掐死榮瑾瑜的心情。
好吧,男的女的都是為自己效力的,具體來說這對顧偌顏沒什麼太大的影響,所以她一想通便釋懷了,可是這釋懷可不等同於原諒的意思了。以顧偌顏小心眼的程度來看,這絕對算的上是紅果果的欺騙了。
不過現在救人的這個時間刻不容緩,她便收了心思拉回思緒,鎮定的替他止血清理傷口了。
“各位不必擔心害怕,適才是我們這西子閣的老闆出門遊玩,碰上了劫道的土匪了,受了點輕傷,已無大礙,今日這酒水費用全免算是我們西子閣請客,就當是慶祝這劫後餘生了,大家放心盡情的玩吧。”
花顏和花柔剛才聽得小廝來報的訊息,真是擔心異常,花柔直奔了後院去看情況,花顏倒是知道這厲害關係。如果此事處理不好,傳將了出去,這西子閣的麻煩可就鬧大了。所以她先是去了前廳,解釋了這其中的誤會,定是要壓制住這流言蜚語。
花顏剛到後院,便急聲,問道:“怎麼樣了?現在是什麼情況?”
花顏剛處理完前廳的這些事情也是立刻就直奔後院,卻看到了在門口焦急等待以至於徘徊不定的花柔和陰冷到黑著一張臉的蕭尹。便立刻問起了現在這情況,看有沒有人知道能告訴她的。
花柔有些抽泣,回道:“不知道,聽蕭尹說是利劍傷到了胸口,荊樾和顧偌顏在裡面救治,好半天了還沒有出來。”
花柔剛才一路過來,看見了一路的血,就有些心疼了,偏又聽蕭尹說是傷到了胸口,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要害,這會子跟花顏說了起來,便帶有些微微的抽泣聲。
自從剛才蕭尹拿了藥箱來,荊若漓便匆忙的關上門忙了起來。蕭尹從未聽說過荊若漓會醫術,這心裡七上八下的擔心的不行,但聽顧偌顏說自己會醫術還說是榮瑾瑜指定要找荊樾的,只好一邊著急,一邊盡力勸自己安心說自家少爺福大命大肯定沒事,一邊還咒罵著那些到現在還是不明身份的行兇歹徒。
習毅剛到,劈頭就問:“你們家少爺怎麼樣了?我們家少爺呢?”
習毅等人處理完了事情就趕到了西子閣,只不過顧偌顏一時著急,還要帶著榮瑾瑜找荊樾便走的是正門。習毅他們也滿身是血,來不及換洗就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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