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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可能是他自己設計的吧。”墨之看著蘇斂墨也皺起了眉頭。
突然間遠遠地看見一群人舉著火把向這裡靠近,其中一人似乎抱著蘇泊安的屍體,但表情卻是一臉幸福。
“少主,教主已逝,望你節哀!”領頭人對蘇斂墨道,全然不顧瞬間蒼白的蘇斂墨。
“不知左護法還有何貴幹?”蘇斂墨冷聲道,全然沒有一個小孩該有的模樣。
“教主生前說過,若是教主過世,便將這教主之位傳給少主,我們各部門也會盡力輔佐教主的,還望少主莫要推辭的好!”那人恭敬道。倒是蘇斂墨聽到讓自己當教主那句話時愣住了,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倒是身旁的墨之暗自扯了扯自己的袖子。
“你們若信,我我便當這教主!”蘇斂墨老臉一拉,惡霸似的揪著左護法,外加幾聲陰笑。
蘇斂墨答應之後那事便不了了之了,而碧衡宮公主這位子蘇斂墨卻是從七年前坐到了現在,沒有任何的大風大浪,但誰又知道這是不是山雨欲來前的寧靜呢?
墨之看著懷裡的蘇斂墨,溫柔的替他順了一遍又一遍的發,似乎是樂趣,永遠不會膩煩,只是可惜碧衡宮的人現在的唯一興趣便是爬上你的床,是不是因為你的床又大又軟又香?還是因為那床上之人是你?
懷裡的人動了動,臉上的不安也斂去了不少,看來你又熬過這一劫了。
“墨之,我想喝蓮子粥!”懷裡的任閉目道。
“嗯。”墨之沒動。
“墨之,我想睡覺!”懷裡的人悶聲道。
“乖,別睡,我去弄蓮子粥給你。”墨之拍了拍懷裡的人的背輕道
“好。”懷裡的人似是輕喃,便又昏沉沉的睡去了,細長的睫毛微動著。
墨之嘆了口氣,將蘇斂墨抱了起來,進了竹屋的內院,放置在床上,蓋上被子便去叫人準備蓮子粥了。
蘇斂墨每次毒發都會混亂一段時間,但如此混亂的還是第一次見。
看了眼這紫荊林,紫荊可以抑制骨離的行動,所以他才叫人將這墨香苑載滿紫荊樹,漸漸地,便喜歡上了這簇滿枝頭的紫荊花。
吩咐守在墨香苑門口的素色和闌苑,卻在走的時候奇怪的楸了她們幾眼,弄得一向聰明伶俐的素色和闌苑一頭霧水。
這個人是大名鼎鼎的,層和自家主子穿過同一條褲子的,盛有兼兼君子,溫潤如玉的墨香公子麼?不然他為什麼會露出含有殺氣的眼神?難道說是更年期到了?
闌苑和素色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回到竹屋時,蘇斂墨還沒醒,便翻來本醫術細看,看得入神時,連蘇斂墨起床倒水喝都沒有看見。蘇斂墨倒也不惱,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摺扇扇尾敲著手心,無聊至極,復有無奈的看著正沉浸在書裡的墨之。
其實說,墨之長得不錯,臉不像一般男子那麼硬朗,而是帶著柔和且神秘的觸覺,羊脂般細膩的肌膚白皙異常,甚至能覺得到只要輕輕用力一戳,那面板便會破了一般。整個人因長日呆在樹蔭下不見陽光而顯得有些病態的白,總的來說,那就是一個美人,而且是一個非常有氣質的美人!
墨之似乎察覺到炙熱的視線,抬頭看著蘇斂墨笑道:“你終於醒了啊,我去盛蓮子粥。”
蘇斂墨揪著墨之離去的身影道:“墨之,不用了,明日我下山。”說罷便起身,從墨之身旁經過時頓了頓:“我希望你不要去,那裡很危險!”
墨之看著蘇斂墨離去的身影臉色有些難看,你當我還是七年前的那個藥童嗎?
氣呼呼的轉過身回房收拾行李,收拾完了便去曬太陽。
墨之曬太陽的原因只有兩個,一個是和蘇斂墨鬧彆扭了,另一個就是蘇斂墨和自己鬧彆扭了。
今夜註定是個難眠之夜,有兩人是因為無意的一句話,另外一人則是因為房子被燒了要到別人的地盤上住,而那個人此時卻像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不得動彈。
白芷恨得牙癢癢。
蘇斂墨看著滿鬥星辰嘆息,這夜色多美啊!可是就只有自己一人。
嘆息。。。。。。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沒有點選?這是為毛????
是有錢客棧
天將破曉,碧衡宮內濃霧依舊未散,潤溼了清早起來打掃的下級教徒的衣服,無一人敢有絲毫的懈怠,只因自己的宮主出關回宮,且宮主任何事都能忍耐,唯獨半點汙漬也受不住。為了不挨罰,只得勤快些。
白芷因昨日夜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