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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人醫者皆是父母心,唯獨我們不可棄之不理啊。”
“老人家說得極是,學生受教了。”客人恭敬揖手道。
“嗯,不錯不錯。”老人聽了這番話不禁點頭稱讚。
“你看哪,這男子受孕,本就不易,要保住胎兒更是得多費心神,所以呢。。。。。。”
雨聲漸漸消停,客棧裡,客人靜靜的聽著老人講著,時不時回應著。雖是認真聽講著,然而他此時也只是將其當做奇聞異志而已。
☆、第2章 二
十二看著底下正全神貫注作畫的主子,心底下悄悄的思量著,主子對安家小姐可真好呀,總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疼著。本來就極少有畫作,而這極少裡面卻有十之七八畫的是安家小姐。平時更是對她有求必應。可是為什麼安家小姐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呢?
難道她還嫌主子不夠好?這也太得寸進尺了吧!真是不知好歹!十二暗地裡為自家的主子憤憤不平。
雖說在想七想八的,但是十二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著周圍的情況,不管安家小姐如何,保護主子才是他的首要準則。
突然注意到身後有動靜,十二悄悄的退了下去。到了院子角落,那裡等著一個全身漆黑的人。
“邢天賜昨日辰時忽而面色灰白,口吐白沫,隨即昏倒在眾目睽睽之下,現在仍然昏迷不醒,似是中了什麼毒。”
“中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嗎?”
“現在還不能太肯定,但是線索和南疆那邊有聯絡。”
十二沉吟了片刻,又問道:
“那於正峰有什麼動作嗎?”
“沒有,他還是和平常一樣,他對邢天賜中毒的事也沒太大的反應,還幫著邢立陽穩定底下的門派弟子。”
十二皺眉,這樣反而更不正常:“繼續密切跟進,有一絲不妥都要立即回報。”
“是。”
一陣眼花過後,黑衣人已然消失在眼前。十二也不介意,主子的武功已到登峰造極,定已發現了有人來過,他現在要做的是趕緊進去彙報情況。踩著步伐一個翻身翻過了院牆,走到主子面前行跪拜禮。
“有什麼訊息嗎?”蕭裴揚並沒有停下作畫,只是開口淡淡地問道。
“邢天賜中毒昏迷不醒,有線索指向南疆那邊,於正峰對此並無反應,恐怕正暗地裡策劃著其他的事情。”
蕭裴揚聽罷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畫筆,也沒有再開口,十二也不過問,靜靜的跪在主子面前,等待主子的回應。約莫半柱香過後,蕭裴揚似是完成了畫作,輕放下畫筆,目光深沉的看了眼畫作中的人,終於是抬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屬下,道:
“去叫楊叔過來一下。你回去準備一下,兩天後以我近身侍衛的身份隨我南下,再找人去通知一下穆寒情,叫他在安陽鎮等我。”
“屬下遵命。”
“嗯,退下吧。”
等到十二忙完回來後就看見自家莊主在用晚膳,看到他回來了便微微一笑:
“十二,餓了吧,坐下來陪莊主我吃頓飯。”
十二略頷首,應了聲是之後就坐了下來,只是依然十分拘謹。蕭裴揚也不在意,主子和奴才的身份擺著,十二即是放不開的,自己也不覺有何不妥。
用過了晚膳,蕭裴揚若有所思的看著十二,十二這時早已離席,垂著頭靜靜的接受主子的注視。
“去偏間淨身,然後過來找我。”
十二聽到主子這樣說。沒有任何的情緒,十二福了福身子就退了出去。主子的命令是暗衛存在的意義,十二順從的為接下來的事做準備去了。
等到十二整理好自己之後,站在門前輕喚了聲主子。得到主子的應允後,再推進門來,看到的是主子披著玄衣倚在桌子旁看著書卷,淡淡的表情叫人猜不出他的情緒。
十二悄步走到主子面前,跪下不語。方才沐浴時打溼了髮梢,此時水珠順著頭髮流過臉頰,十二也不敢抬手擦去,倒是讓這個剛毅的男子添了幾分性(啊)感的魅惑。
過了半晌,蕭裴揚才終是放下了書卷。低眼看跪在地上十二,眼眸愈發深沉。
“十二。”蕭裴揚清冷的聲音沁入十二耳朵裡,十二心下微微一顫。
“你可有怨言?”然後十二聽到主子這樣說。
“十二自知屬下的身心皆是主子的,十二不曾有怨,能承主子恩露,屬下甘之如飴。”似是表明真心一般,十二抬起頭來與蕭裴揚對視,燭火映得眸子裡星光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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