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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的心眼兒,就是服侍主子睡覺。嘿!怎麼就是你成日介心思又多又密?”
他苦笑一聲,喘著粗氣道,“你別這樣。”
“你怎麼不肯討一句饒?你明知道求我我就不難為你,怎麼我身邊養著的人都是這樣?”王爺說著邊狠狠在他身下捏了一把,引得他小小驚撥出聲。
“我沒錯!”梅舞又倔強起來。
“你知道陸皓的軟肋在哪,卻不報給我,你還敢說你沒錯!”
“我。。。”
“我的人親耳聽到,你別想否認!”王爺邊說邊不輕不重地在他敏感區域撫摩兩下,似乎不再生氣。
他輕嘆一口氣道,“有的事親耳聽見也未必是真,您怎知我心裡向著誰?”
他明明是向著王爺,從七年前離開劉欣的那一刻起,這一個局實在太糟糕,劉欣賠上了梅舞、董賢兩個本該對他忠心的人,而靠山王,也沒有得到。所有人都是輸家,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像王爺一樣得不在乎?
“你喜歡的。”這時候的王爺又恢復那樣溫柔的神色,小心地玩弄著他的身體,輕而易舉地岔開話題。
羞辱,失望又渴望,種種複雜的心思擷取了他的思想,他重重地喘息,百轉千嬌地呻吟,只求得到更多,意亂情迷地叫喚,“不要,要。。。我不要。。。。。。”
“那你是要,還是不要呢?”王爺笑得邪氣。
他早已翻轉身子跟王爺面對面,見了那張雍容華貴的英俊容顏,說不出的渴望,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可以以命為搏反擊王爺,可只有在床榻時,他完全沒有主動權,只能被動地承受、哀求,張口索要。
“我求您,別這樣。”
他雖然是他的奴隸,只是,王爺一直給了他一種不一樣的權力與自由,這才縱得他身處下賤心比天高,並沒有從一開始就打磨掉他全部的銳氣。所以,在面對精神上的侮辱時,他更容易繳械投降,他不在乎身體,可是愛惜尊嚴。
“你是不是要動手?”
“你不專心。。。。。。”王爺似乎只笑著責怪了他一句,手上的動作略停,鼻子裡唔了一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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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
第34章 1。元壽
那是元壽初年,那一年風雪極大,至二十餘年後,京城的老人家還記得那場詭異的大風雪。而我們的時間便緩緩回到那年。
“今年這天可真他媽邪!還無端端地改了年號,作甚?”
屋外風雪猖狂,小屋內幾人圍桌而坐,炕上的火熊熊燃燒,旁邊燙著的狗肉湯鍋咕嘟咕嘟地冒泡。
一人接道,“我聽在宮裡當差的叔叔說,是有個大有來頭的人圖謀造反,事情平定以後,皇帝就改了年號。”
“不能吧?那是滅九族的大罪啊!”
“嗨,這你老兄就有所不知,這等醜事對旁人是滅族大罪,對皇帝本家,要論滅族難道要把他本人也。。。喀!”那人伸手在脖上比劃一下,又道,“自然是不走漏風聲,私下咔嚓了也就了了。”
餘下二人一直聽那兩人一唱一和地談話,此時一人仰脖灌了兩口,罵了一句,“他奶奶的,再改年號有何用,今年老家又來了訊息,顆粒無收!我說當今皇上庸碌無為!還元壽!?他奶奶個腿的短命皇帝!不給咱們活路!”
“嚇!”身邊一年紀稍長的老者喝了一句,“住嘴!這是在京裡!”
瞧這幾人的服飾氣度似乎並不是平常農家獵戶,似是在京裡謀過職的,難怪口氣頂衝,被那老者一句喝罵,先前發牢騷那人悶悶不語,撕下老大一塊狗肉大嚼,一時間屋內寂然無聲,只酒香和著肉香傳出很遠很遠。
宮牆裡,劉欣呆呆地望著門外的風雪出神。
“萬歲爺,您都這樣坐了三個時辰,您吃點東西吧?”服侍的太監無奈地看著劉欣。
“已經三個時辰了?”劉欣淡淡地接了一句。
“是啊,萬歲爺,您這樣不吃不喝的,大冬夜的,怎麼捱得住啊?”
“你出去吧。”劉欣淡淡地下令道,“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
服侍的太監無奈地搖搖頭,領著眾人出了門。
劉欣站起身,走至床頭,在一機括處拍了兩下,一道暗門洞開,他隨手拿過一盞燭火,進了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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