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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了一下。
這一下真讓他怒不可遏,抬手又給了董賢一下,狠狠地咬住他。
“賤‖人!人家利用你,你還惦記著!”邊說邊撕扯他衣服,到上身一片光溜溜,劉欣惱得伸手就在他細嫩的面板上掐了幾下,霎時一片青青紅紅的傷。
“皇上,您放了我吧。”他細聲哀求,努力把疼痛嚥下去。
“放你?”劉欣冷笑,“放了你再去勾‖搭別人?你這個賤‖人!朕要留著你,慢慢折磨你!”他在惱怒中口不擇言,猛一下咬住他r尖。
“疼。”他細細地呻吟,細小的血珠滲出面板。
他的性子並不是那麼驕傲強悍的,倘使今天換個人躺在床上,倘使是洛名,便一定要反抗,可他不敢。一向是以柔弱媚惑博人憐惜的,他卻沒想過有一天憐惜他的人不再愛他該怎麼辦。
呲的一下,褲子也被扯破,感到壓制自己的人正怒氣衝衝地頂著自己,他怕起來,瑟縮著,“饒了我吧。”
劉欣緊緊錮住他身子,一用力就刺了進去。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董賢疼得幾乎要暈死過去,淚刷的一下就掉下來。
有血從他的下身流出來,交‖合處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劉欣從前是那樣溫柔的一個人,頭一次,對他存了這樣大的恨意,不滿足似的扼住董賢細嫩的脖頸,“為什麼不回來?”
董賢幾乎要窒息,在巨大的疼痛中掙扎,只能細聲蹦出幾個字,“饒了我吧。”
“我問你為什麼不回來?”暴怒的劉欣像極了一頭獅子,啪啪幾下打在他臉上,“說!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皇上。。。”他說不出話,汗水從發中滲出。
“不說話!”怒極的劉欣再次狠狠地掐住他,衝刺起來,“朕要弄死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
“不要。。。”他吐出一口濁氣,在巨大的痛楚中暈了過去。
他在暈迷中似乎聽到劉聹在叫他,阿卿,跟我走,跟我回家。他想伸手去夠,卻怎麼也抬不起手,再想仔細聽時,卻不再是劉聹的聲音,一個陌生的聲音道,“他會疼死。”
“讓他死好了!”
昏迷的董賢潛意識裡告訴自己,不要醒來,不要醒來,醒來只有更大的痛楚等待自己。
床前那個人卻發瘋一樣上前搖他,“你給我醒過來!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去了!給我醒過來!朕命令你醒過來!”
他幾乎被搖的散架,被人救了下來,模糊中聽人勸劉欣,“主子不要這樣。”
“你也滾!”暴怒中的劉欣對著那人怒吼。
董賢終於再也支撐不住,又暈了過去。
“主子,宣太醫吧,”洛名沒有被劉欣嚇退,道,“這樣躺了三天了,好人也要耽誤了。”
“朕的事,用不著你管!”
“我不想管,主子不後悔的話。。。”洛名頓了一下,“是洛名多管閒事了。”
“你給我滾回來!”眼見洛名要退下,劉欣又是暴怒。
這一陣因為董賢的事他變得喜怒無常,宮裡服侍他的人都暗暗叫苦。宮變過後,他將涉及的人全部問斬,單單叫劉聹一家逃到了梅山自立為王,朝中早是議論紛紛,苦於洛陽城內知道此事的人都不在世了,無人知道內幕倒也不敢擅自上折。何況,更讓朝臣擔憂的是,董賢又回來了,與其擔心那個遠在梅山的靠山王,不如擔心這個庸碌的皇上又要回到從前——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那天我明明叫你,你的功夫明明就勝梅舞一籌,為什麼不出現?”
時隔多日,聽劉欣再提起這話,洛名只淡淡答,“我不在宮裡,況且武功也未必也完勝梅舞。”
“你怎麼會不在宮裡?早就告訴你宮中有變,不在宮裡去了哪裡?”劉欣恨恨地盯住他。
洛名答不上,只淡聲道,“主子高估了洛名,以洛名這點本事恐怕很難將這人從梅舞手上毫髮無傷地救下。”
“哦?”劉欣恨恨地瞪著他,捏緊了他胳膊,眼裡似有火噴出,“所以是朕的不是了?”
“洛名沒有這樣說。”
“哼!”劉欣冷笑一聲,“養出一個梅舞來是朕的劫數!你要是想做第二個梅舞,哼!”
“洛名不敢。”他心裡咯噔一跳。
忽聽床上的小人哼了一聲,“好疼。”
劉欣才放開洛名,緊皺眉頭,上前掀了董賢的被子,見他下身又被血染紅一片。小人兒在床上躺著,意識模糊,小臉還緊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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