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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突然被風吹開,吹來的冷意將他的神智喚回。回過神,才發現已是夕陽西下。
點燃屋內的燭火,阿眼將其放在桌上,餘光瞥見屋內的書案。恍惚間他似乎又看見自己和刀無心站在書案前寫著什麼。
「刀無心,你教阿眼寫字好不好?」
「好。想寫什麼?」
「喜歡!」
慢慢地走過去,屋內的晃晃的燈光中,書案上的東西呈現在他眼前。
微微泛黃的紙上,濃墨早已乾透。
阿眼喜歡刀無心。
刀無心喜歡阿眼。
滿紙的情誼,無聲訴說著曾經的過去。
將紙張置於心口,阿眼忍不住伏在書案上哭了。低聲的嗚咽,努力壓制早已沸騰的想念。
數日過去,赫連晟的奇兵閣收集到關於刀無心的訊息越來越多。
刀性深重,江湖之大患。
赫連晟沒有告訴唐果,也命令風花雪月不許透露半字。
唐漿打掃完屋子,轉身闔上屋門之際,透過縫隙看到桌前頹靡的阿眼,搖了搖頭。
走了沒幾步,就看見弄月站在迴廊,一襲銀色衣衫,清冷無比。
早已習慣的唐漿,走到他身邊,擔憂地說道:“阿眼公子狀態越來越不好。”似乎又想到什麼,懊惱道:“而且我真是蠢笨之極!”
弄月聽了,皺眉:“不要這樣說自己。”
唐漿搖頭辯駁:“真的,我剛才才發現這幾日阿眼公子居然偷偷喝酒!他身體這麼弱,怎麼能喝酒!”
弄月聽後問道:“你把酒收走了?”
搖搖頭,唐漿說到:“原本我也想,可是每次我碰到酒罈,阿眼公子就會看過來。我連偷偷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你可以直接跟他說。”
“這怎麼可以,我還是告訴老闆比較好,讓他跟阿眼公子談談。我一個小廝,努力做好本職工作就好。”
說著說著,唐漿邊感覺到弄月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疑惑地看著他,用目光詢問他為何不走了。
弄月直直地看著唐漿,一言不發。唐漿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正欲離開,就聽見弄月清冷的聲音:“你不是小廝。唐老闆從未這樣想過你。”
或許是弄月說的太正式,也或許是弄月的神情太過嚴肅。總而言之,在弄月具有傾略性的目光下,唐漿被他嚇到了。
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該回什麼,無意間與弄月的眸子相對,被他眼中濃濃的情愫所震驚到。
那樣的目光……他看到過,從赫連閣主的眼睛裡見到過。每次赫連閣主注視著自家老闆的時候,就是那樣的神情。
“那你呢?”等自己意識到自己問了什麼的時候,唐漿也被自己嚇到了!這是什麼愚蠢的問題,自己怎麼連腦子都不過一下就問出來了!懊惱無比的想著,就聽見弄月的回答:
“我也沒有。”
頗為震驚的抬頭,就見弄月已經站在自己面前,本就清冷的目光似乎因為注視自己變得有什麼不太一樣了。
在那樣眼神的注視下,唐漿目光躲閃。
“唐漿,我……”
“老闆好像叫我有事,我先走了!”不給弄月說完的機會,唐漿飛似的跑開了。留弄月一人怔在原地,望著唐漿落跑的模樣,本就如月的男子,目光更是比月色冷廖寂寞。
阿眼本身就不會喝酒,也不愛喝酒。只是,想著刀無心似乎很喜歡喝這種甜甜辣辣的東西,思念之極的結果就是他會在每次夜深的時候喝上一杯,總覺得這樣就會離刀無心更近一點。
本就不會喝的人,一杯下肚已經是暈暈乎乎的。喉嚨被酒的濃烈刺激著,有股異樣的舒服,連身體都變得暖暖的,像極了男人摟著自己時的懷抱。
第二杯下肚的時候,目光已經微微渙散,頭也微微痛著,但太過渴求那份溫暖,忍著不適,阿眼顫著手斟滿了第三杯。
正欲喝下去卻被人搶走了。
目光迷離的抬頭,看到了一個人影。揉揉眼睛,想要看的清楚些,卻還是覺得看不清。阿眼站起身,想要看個究竟,卻不料因為頭暈險些摔倒。
好在那個人影將他扶住,這一次阿眼被他扶著,側過頭就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看清之後,便笑了。掙扎著抱住他,腦袋不停地蹭著人影的胸口,喚道:“刀無心。刀無心……”
帶著人皮面具的應有情將人抱起走到床榻上,運功逼出了阿眼體內的酒水,接著點了他的睡穴。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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