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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慶一看趕緊加住機會,強行用力起身撒腿就往反方向跑。華不虛哼了一聲,抽出腰間的鞭子,右手一揚,長鞭纏住了洛慶的右腳腕。華不虛再用力一扯,洛慶就被扯倒地上。
洛慶的下巴狠狠地撞了地上,上下牙“啪”的一撞,打顫的厲害,吐出一口血吐沫了。
“想跑?想得美!”華不虛說。“十,怎麼樣?”
“沒事。”十眨了眨眼睛,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痛了,勉強可以睜開眼睛視物,不是毒藥而是一些碎石子。
“你把他給我捆起來。還想跑?”華不虛一抽鞭子,剛剛爬起來的洛慶又因此摔倒在地。
“你……放開我!”洛慶對逼近他的十說,十把他用繩子捆的緊緊的。
華不虛吩咐下去:“一定要問出來,我要知道水月教有沒有內賊!”
“是,主子。”
洛慶被十扛到肩上,他一路顛簸,洛慶感覺今晚所吃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了。
十把他背到桃李鎮外的樹林中,十將他捆住一棵成年男子腰桿粗細的樹木上。
洛慶因為之前與毒巫婆的爭奪早已經受傷;又因為華不虛的緣故,身上的傷口大大小小有了數十處,滲出的血液將衣物染成了暗墨色。失血過多的他意識開始下沉。
剛才憑著一口氣,洛慶撐了那麼久。洛慶心道我不能暈……還有辰兒沒有救出來……
洛慶迷迷糊糊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將全身捂得嚴嚴實實的戴面具的影十。
“我知道你嘴硬,不肯說。但是,既然你知道水月教的七日不解的毒藥。想必也是知道其它東西的。”十捏起洛慶的臉頰,仔細打量一番。
“瞧你的樣子,怕是沒有在水月教待過。那麼是誰告訴你毒方?”
十說一句就拿小刀在洛慶身上劃上一刀,此處沒有專門的刑具,但是他自有一套方法折磨眼前這個人。
“恩嗯!……我不知道……”洛慶緊緊咬緊下唇,就是不說。每劃上一刀,十還會拿刀背在傷口處撥弄,痛苦就會讓洛慶的身子都會顫抖上好一會兒。
“哼。”十聽到他這麼說,哼了一聲,又在其肩部劃了一刀。
“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還是說有人給了你這種藥?那個人是誰?”
洛慶也不說話,十就繼續在他身上劃刀口再挑開傷口處。不一會洛慶身上就有了二十來個不算深的傷口。
洛慶咬緊牙關,臉色發白,嘴唇已經被被他咬的血肉模糊。身上的皮肉被十用小刀深深割開的了許多地方,此種痛苦讓他難忍眉頭緊鎖。但是他身體上的痛苦是暫時的,洛慶心道如果自己一旦說出來,那麼自己這幾年就是白費功夫了。都離開了這麼久了,他不要再與水月教扯上關係……
不能說……我不能說……洛慶打定主意。
十把握的很好,既能夠讓洛慶痛不欲生,又不能一下子要了他的命。
洛慶還是不說他手上的毒藥從哪裡來的,十也惱火了。
不就是毒方的下落嗎?至於這麼守口如瓶嗎?十也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割下去,不然這個男人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他從腰間摸出一個小布囊來,開啟裡頭是一排排長度不等的銀針。
“你……要幹什麼?”洛慶有氣無力的說。
十說:“人們都說十指連心,十指連心,你說說我要是紮下去該有多疼啊……”
說著十解開捆洛慶的繩子,洛慶慢慢的靠著樹滑到地上。十看著那個血人,洛慶已經半昏過去了。
算你運氣好,要是在教中,你想昏還昏不過去,影十心道。
影十從腰間拿出一個小黑瓶子,裡頭裝著能夠治傷的金瘡藥。但是接觸在傷口上,傷口會好像火燒一般,令人痛不欲生!
十大概的上了一下藥,洛慶被藥性弄得直接醒來,在地上打滾。他彷彿全身著了火。
“……救命……救命,救救我……”洛慶早已經沒有力氣喊了。
而晚上的樹林怎會有人聽到他的呼喊,自始至終就只有提問題的十一人。
洛慶昏迷之前看了他一眼,跟九相似的裝扮。為什麼他的苦痛全是因為華不虛帶來的……
十想:此人甚為硬氣,看來得從其他人哪裡旁敲側擊了!
九傳了飛信,自己也特地去接送過來的迷蜂和驅蜂之人。只是這一來一回就算用上水月教的上好寶馬,也有一天一夜。
華不虛知道自己不能急,更何況毒巫婆又不會殺了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