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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假以左證罷了,何況此事是發生在婚前,便是拿出了證據,也不能據以治罪,我的目的也並非在此。”
“哦?延風你好生過份,居然至今沒有把你真正的目的說出來。”輝盈上皇嬌嗔道,倒也並非是真正的生氣。
“那是因為我對這位永睦君的為人還不能完全的確定,不知道自己的計劃能達到何等的程度。若他如王兒所說只是個清澀少年,那花殞之事多是人家陷害於他,那我們便要抽身其外,再推波助瀾,務必置他於死地,再讓那丫頭髮現真相,令她追悔終身。可是現在看來,他遠非如此,他似乎對政爭十分的熟悉,對於別人對他的冒犯能十分迅速又尖銳的反擊回去,且絕不留情,而從王兒對他的觀感,又可知他極會掩飾自己,保護自己,不過這樣才比較符合我的猜想,一個在冷宮長大卻有能力讓各皇子對其深加撫慰的皇子本應是這樣厲害的人物才對,這樣看來,花殞之事八九不離十倒真是他做出的事情了。”
清昭柳眉一擰,冷聲道:“那他與嶽清峰接近想必也是有所預謀目的的了。”
“應該是這樣,在對嶽清峰的事情上,清昭,他的手段可比你高明的多了。”顧延風輕笑道,卻沒有多少著惱的意思。
清昭撅了撅嘴,卻沒有多說什麼,自己父親的眼光一向厲害,他即如此說了,自己再不服氣,也只能承認事實。
“這樣的人物,依朕看還是早早除去的比較好。”輝盈說道:“否則萬一他成了那頭腦簡單的丫頭的謀臣,我們豈不是增加許多的麻煩?”
顧延風卻輕輕搖頭,答道:“不,正是因為他是這樣的人物,所以我們無需毀他,只需用他即可。因為,他畢竟年輕,手段中還是有弱點存在的,我們正好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
“此話怎講?”清昭搶先問道。
“他太過高傲,少年的狂態令他不容別人對自己的冒犯,甚至會為此做出稍許無謀的進攻,令人有可乘之機。現在我們的陛下回去後必不會親口向他訊問花殞之事,但心中絕對會對他產生極大的厭惡和懷疑,而以這位陛下那種簡單的性格,她絕對沒有能力掩飾自己這種情緒,必然會發洩到一些小事上,令他們的現在這種如膠似漆的親密關係產生裂縫,並終發展至無可挽回的地步。而以永睦君的高傲,他也無法忍受這種沒有理由的折辱,而興起報復之意,當然,即使他沒有這樣的心思,我們也可能慢慢地灌輸給他,畢竟在這陌生的宮廷之中,再失去陛下的寵愛,孤立無援是他唯一的下場,只要此時我們稍加援手,這個人物將是我們最方便利用的工具,至於派到什麼用處,那便看我們有什麼樣的需要了,一個正式的皇夫,在很多地方都可以成為適合的傀儡的,不是嗎?”他輕搖著摺扇,帶著優雅的微笑輕描淡寫著這惡毒的計劃……這等模樣若讓某人看到,一定會興起惺惺相惜的知已之意。
聽了他的話後,輝盈與清昭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憧憬起美好的未來了。
第二十三章
殷桐語說不清自己的心中是什麼樣的滋味,是怒?是妒?是厭惡?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四十餘位閨秀為凌寒曦或殞身或遁入空門,呵,他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打從心底裡來說,他根本不想去相信凌寒曦會做出這樣始亂終棄,荒淫無度之事,他可以告訴自己剛剛的話不過是那個老太婆慣用的挑撥離間的手段,是了,那個老太婆見皇夫入宮卻沒有達到揭穿自己秘密的目的,心中自然不忿,所以才會做出這等無恥的舉動,自己若是自此冷落了凌寒曦,那才是真正中了她的計,笑掉她的大牙。況且,只是空口白牙,根本沒有證據的事情,自己信他作甚。
可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這個念頭根本無法抑制的在他的心底矛盾地翻騰著,凌寒曦有著這樣的魅力,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從嶽清峰的痴情無悔,到天風的似真似假,再加上剛剛那雍使的曖昧不明,還有……自己……
而且若僅是隻為情事倒也罷了,那只是婚前的荒唐,現在也不好多說什麼。可是,她們的死僅僅是為了一個‘情’字嗎?若非殉情而是被人操縱了心智……若真犯下那樣令人髮指的罪行,其人其心是何等的陰險毒辣可想而知,他,會是這樣的人嗎?殷桐語心中如被揪住了一般難受,魔門長老的話又響在她的耳邊:“……他,是個天生屬於黑暗的人……”
犯下那樣的罪行後卻依然能帶著那樣溫柔中甚至透著稚氣天真的笑容的人是何等的可怕?!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甚至每一個笑容,每一個眼神都可能包含著可怕的陰謀,殷桐語心中悚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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