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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起得了身也真是奇蹟了。
“若只為了爭寵,恕我直言,論起暗地裡手段花樣不知有多少是你們想不到做不到的呢,我實在沒有必要與你們推開了天窗說亮話,在這宮闈中想暗害個人,那還不是風不起波不驚的小事,我何苦被你們看成妒婦一樣的人物,沒的丟人現眼。”凌寒曦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地說道。
侍琴四人對視一下,雖然心中還有不服,但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不無道理,那他又是為什麼擺出了興師問罪的架勢來呢?
“你們也跟在陛下身邊那麼多年了,難道還不知他的性子嗎?如今他男扮女裝已經是十分委屈,不過強自剋制忍耐著罷了。若是再依你們的計劃,令他強裝受孕,你們以為他能受得了這樣的屈辱嗎?”凌寒曦的聲音很冷,他的問題令四人無語地垂下了頭,一直以來,她們沒有人向陛下挑明真相,這就是最大的顧慮之處。
“他,不可以受這樣的折辱!”凌寒曦斬釘截鐵地說道,接著他又放柔了聲音,說:“今日我與你們說這樣的話,並不是在責怪或者嫉妒你們,你們所承擔的責任和委屈我也十分地清楚,只是我希望有更好的方法。”
“更好的方法?永睦君您說的倒是輕鬆。若想兩全其美,除非……”侍琴的聲音軋然而止,驚駭地看著這個溫文而笑的男子,他究竟在想什麼,難道不知道這竟是動搖國本的想法嗎?還是說他本來就是別有目的而來。
“那麼要看你們想要的是什麼了,是傳統,還是一個真正優秀的皇者,四位姑娘請將在下的意思傳達給貴家族,一切的選擇權都操縱在他們的手中。”
“如果長者希望一切照舊的話呢?永睦君是否可代我們勸服陛下委屈一時?”侍琴隨即提出了條件,真武門多出武將,門中依然保持著男子為尊的風氣,所以凌寒曦這一提議對他們而言不可謂不是一件極大的誘惑,只是誘惑的背後所伏的危險也同樣的巨大,她不知道長者們會如何的選擇,只是本能地想把這個麻煩的任務扔給凌寒曦去解決。
凌寒曦靜靜地看了她一會,看得她身上汗毛直豎,幾乎想要開口收回自己話的當口,凌寒曦微微地點點頭說道:“若四位家主不同意的話,那勸服的任務在下自然責無旁貸的。”說著他露出了明顯溫柔過頭的笑容。
四人在為他的好說話慶幸地在心底擦了一把冷汗,全沒再多想什麼,只是那樣的溫柔地笑容卻令她們在心裡感到了詭異的異常感。
第五十四章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燕國落下了初雪,幾經爭議後,嶽清峰終於奉詔返回睽別了兩年的飛月述職,他這兩年所取得的成就令所有的人對他所得到的嘉獎都沒有任何的異議,只是述職後的職位安排卻遲遲沒有定論,在連番的宴樂獎勵中,半月時間飛快過去,海疆那裡已經派駐了別的將領,可是朝中卻沒有一軍空置下來安排給他領軍,對此情況清昭一系的死黨自然憤憤不平,只是當事人卻若無其事地不做任何的表態。
而宮中四琴的訊息傳回家族後,其家族卻奇怪地保持了緘默,不置可否。凌寒曦亦不著急,平素與她們相處還一如往日,彷彿那日的深談並沒有發生過一般。在宴樂的閒餘,他偶有出現在某些重臣的家宴之中,不問朝政,不論政爭,他淵博的才華和詩酒風流的態度為了贏了不少的仰慕之人,只是卻步於殷桐語的“雌威”,無人敢犯雷池一步。
一次雪後,輝盈之妹柔福長帝姬的王居後的梅林開得份外嬌豔,她也以此為由大宴賓客,凌寒曦一向與她的兩子相處甚洽,便也帶了三兩侍衛去了柔福的王居,共賞佳梅。而殷桐語卻因一些邊關的急報而被滯留宮中,很是哀怨地目送凌寒曦獨自前往。
在前廳例行一番應酬推讓後,柔福帝姬的三子夜瀾十分識趣地讓自己的寵臣——現任御覽臺侍讀——嚴彥陪同凌寒曦往後院賞花。今日這嚴彥並未著官袍,而是一襲雪色衣衿,外罩雪狐鑲邊明藍錦面的披風,越發襯得他面如冠玉,體態佚麗,站在眾人之中猶如雪中之竹清雅挺拔。
見他過來,凌寒曦眉眼間的疏離立刻收起了幾分,上前來攜住他的手,溫聲地說笑了起來。眾人眼中,嚴彥笑容冬陽暖陽令人感到可親可愛,而凌寒曦宛而一笑卻如雲破月出,清雅脫俗,兩人原就奪人眼光,如今站在了一處,更是如日月同輝般耀眼得令人難以移目。
鴻儒科一試後,宮中人皆知永睦君對這位嚴侍讀青眼有加,難得的是陛下雖未有特別優容卻也沒有象對其他的御侍一般防範再三,也容他在宮中進出,陪王侍駕,所以大家皆在議論只怕他是被永睦君挑中了,日後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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