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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睦君,您也聽得清清楚楚了,上皇旨意中讓你不得延誤,你要抗旨嗎?”那宮女卻絲毫也不給面子的冷言道,在一邊一同侯旨的侍琴幾人聽得倒有些上火了,人家說的好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她一個三品的丫頭居然敢在這修華殿放肆,傳出去她們修華殿的侍奉的人還要不要在這宮裡混了?
當下侍琴臉色一冷,正待發話,卻被凌寒曦搶了先,他輕輕一笑絲毫不以為悖,淡淡暖暖的微笑絲毫沒有降溫的準備,風度絕佳地說道:“如此,請姐姐帶路吧。”
“君上……”侍琴不無埋怨地叫了他一聲,他答應地倒輕鬆,若在他回來的之前陛下回了宮,只怕這一場埋怨可是少不了的,難為的還是她們這些伺侯的人。
“無妨的,上皇召見,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原該立刻前往伺侯的,陛下那裡我已與他說明了,他不會隨意遷怒姐姐們的。”凌寒曦安撫了她們兩句,便隨那宮女前往星隱院,自然那三位修真也隨同前往,見狀宮女雖撇了撇嘴卻終於沒有再說什麼。
走了一枝香的時間,迎面的迴廊中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一見凌寒曦,不覺一愣,隨即快步迎了上來。
“曦…君,多日不見了。”
凌寒曦展顏一笑,說道:“是啊,嶽兄一向可好?”
“還…好。”有些木然地說著自己也不相信的答案,只是貪婪地看著他的容顏,比起幾月前見面之時,他似乎更加的贏弱了,聽說,前幾日他又病了,“曦君,聽說前幾日你染了風寒,為何不在宮中安心靜養,反而出宮來,而且也未多穿見擋風的衣服?”忍不住皺著眉,唸叨了起來。
“不妨的,只是場小風寒,有勞嶽兄擔心了。嶽兄這也是去上皇宮中嗎?”淡淡笑了下,扯開了話題。
“是啊……”有些黯然而垂下眼簾,心中的苦澀漫漫地滲入口中,自己…甚至沒有資格將心中的擔心與呵護傳遞給他啊。
“如此,正好與嶽兄同行呢。”凌寒曦恍然未覺他的黯然,輕笑著說道。
兩人一路聊了些不著邊際的閒話來了星隱院,才及門口凌寒曦便感覺到一股極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他身邊的三位修真立刻露出瞭如臨大敵的表情,跨前一步將凌寒曦擋在了身後,嶽清峰眼中寒光一凝,搶先進入院門,卻見院中廊下俱是侍衛修真,全不似平日院中的安靜和閒適。
嶽清峰正待喝問他們這是何意之時,凌寒曦卻淡淡輕笑,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那三名修真侍衛,淡然道:“看來今天一會長老們可都來了,嶽兄你不必如此在意,他們只是各位皇族長老們的侍衛。”
那三名修真此刻也注意到了,那廊下幾人確是師尊派往幾名皇族長老身邊的侍衛,也漸放下了一些敵意,只是卻未敢放鬆半點警惕,只因那些侍衛修真們看著凌寒曦的目光冷冰冰的,全無半點對他皇夫永睦君身份應有的敬意。
凌寒曦掃了他們一眼後,臉上的微笑沒有半分的改變,只是在那眼底的深處隱藏著些微的嘲弄和好戲,彷彿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施施然拉了面色不善的嶽清峰一同走入堂上,果然皇族中的長老和一些在朝中佔據重要位置的幾位皇親一一在座,見他進來那神情,猶豫者有之,稍有同情者有之,不屑者有之,厭惡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有之,還有那麼兩個半老徐娘投來的目光頗有幾分好奇的挑逗意味,凌寒曦將這些一一看在眼裡,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的感覺,如果敵人總是乖乖地按照自己的劇本走下去,雖然很有成就感卻不免感覺到很是無趣,難道就沒有一個可以給他一點驚喜的對手嗎?這樣想著,遊目四望,那位勉強可以成為自己對手的傢伙此時卻不在座,看來這些長老與他的積怨仍然未消呢,呵呵,如此說來,在這些長老的心目中,製造了花殞慘案的自己大概也和妖孽是同等等級的不可原諒的存在吧。
雖然心中轉著欣賞一場好戲的念頭,卻絲毫沒有懈怠地向從輝盈到族中各位長老一一施禮問好,禮儀之周全令人全無挑剔的餘地,倒是嶽清峰一如既往地冷冷地向周遭一禮,便不再開口。
“上皇陛下,不知道今日召臣來此有何吩咐?各位長老儕儕一堂,想必也並非無由,只是不知是何等大事令各位長輩如此關注,卻不知陛下是否也有知情呢?”算了算時辰,只怕殷桐語也快要回宮了,這場好戲不演到一定的程度,他闖了來倒沒什麼意思了,所以還是快點進入正場才行。如此想罷,凌寒曦也不與他們兜什麼圈子,便直接地問了出來。口氣雖然恭敬,卻隱隱有指責他們揹著當今聖上暗自勾結的含意。
這一句問出,有幾人心底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