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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給帶來的嗎?原是你們設下了誣陷本君的計謀,怎麼會變成本君在雍國設下什麼計謀?就算想反咬一口也要有點分寸啊。”凌寒曦嘆了口氣,看似十分無奈地說道。
“那你又怎會一眼便認出這位不是華靈兒而是青龍聖女?莫非永睦君對此二女都已如此熟悉嗎?”顧延風知道這事一定與凌寒曦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可是他怎麼也想不透他怎能如此恰恰好好地安排這一定按他的計畫來走呢?
他怎能算出燕國會為花殞事件而去雍國提取人證?
他怎能算出花殞之中偏偏只有這一女可得活命?
他怎能算出這女子最終會落入自己的手中?
一個深居宮中的不得志的皇子怎麼能在沒有任何情報的情況下,將這一切設計的絲絲入扣?
難道他有一雙可以預見未來的神眼嗎?
還是……他真的是……
他不敢想象下去,他對聖門心存忌憚,但並非沒有一拼之力,便是不能全身而退也能弄個魚死網破的結果,可是如果凌寒曦是……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會嗎?會嗎?眼角的餘光悄悄瞥了一眼嶽清峰,說不清心底是恐懼還是欣慰的感覺。
“顧先生真是會說笑,本君雖然不才,但也好歹和仙師學過一些修真的手段,青龍聖女的氣脈卻是一看就知的,顧先生那番話可是罪過大了,難道說本君是色膽包天,活的不耐煩了嗎,敢向非本族人不嫁的青龍聖女出手不成?”凌寒曦一副被嚇到的表情,簡直象剛剛出生的乖寶寶一樣的純潔無辜,心中卻不屑地努力唾棄著顧延風,虧自己還真把他當成了對手來玩,可是這個傢伙是不長腦子嗎?居然能當眾問出這樣的問題,難道自己傻得和他一樣,被人迷糊湯一灌便把自己乖乖頂上設計陰謀的罪名嗎?
顧延風閉了閉眼睛,‘氣脈一看就知’?他當自己是三歲不懂事的孩子嗎?若是能看得出來,他早就有多遠讓多遠,還會自己招來這個大麻煩嗎?!沉下心來,收起了慌亂的神色,說道:“永睦君也不用拿著那聖門來壓在下,延風雖然知道聖門中皆是些出世的高人,但也未見得就會怕得聞風而逃,況且這青龍聖女之事究竟是誰惹下的麻煩,只怕那聖門的人也不會弄不清楚吧。”
凌寒曦眼波一轉,輕笑道:“哎呀,顧先生怎麼可以這樣誤會本君呢,什麼叫本君拿著聖門來壓先生,且別說本君可是絲毫指揮不動聖門的人,就算本君能使喚那些世外高人,那聖門也只是雍國的聖門,難不成還能壓得過這燕國的上皇嗎?本君從開始到現在不過是個很無辜的閒人罷了,顧先生願意怎麼和聖門解決這場恩怨就怎麼解決,這青龍聖女嘛,要留、要放、要殺、要剮、要蒸、要煮都請、便!她可跟本君沒有任何的關係喲!”
看著他那輕鬆的笑臉,顧延風恨不能剖開他的心肝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麼,計畫些什麼,這個青龍聖女絕對和他脫不開關係,否則怎會連神智盡失的時候仍然記得
“曦”這個名字,難道他真的不在乎嗎?還是她這腹中的孩子的確與他無關?或許這只是他以退為進的手段,吃定了自己絕對不會也絕對不能對青龍聖女做出什麼?
凌寒曦無趣地嘆了口氣,看來他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不好玩了,還是回去吧,否則他那親親陛下一時情急殺了過來,言談之下別露出什麼破綻來反倒不好了。這樣想著,正待開口告辭,突然心神一震,一股極為龐大的力量如尖錐一般橫空刺來,在他佈下的神念中震盪起層層的漣漪。
“來了嗎?!”他沉沉一笑,立刻抽回放出的神念,雙手握出一個極為奇特地印決。
幾乎與他同時,顧延風亦感覺到那股龐大無匹的力量,臉色一白,當下也顧不得什麼了,立刻雙手交握,雙唇微動,一連串法決即刻打出,微紅的光芒一道道沒入那青龍聖女的額間。
凌寒曦看著他的舉動,淡淡地對他露齒一笑,這笑容卻讓顧延風莫名的心寒,幾乎是心驚肉跳地看著凌寒曦狀似輕鬆地手勢一轉,淡淡的銀色光暈從他雙手間散發出來,眨眼之間憑空凝出了一枚如真如幻的銀色光珠。
“夢珠現,魂縛散,去!”隨著這短短六字,那光珠銀芒大增,散如雲霧般貼近青龍聖女的肌膚,轉眼消失,彷彿被她吸入了一般。
青龍聖女臉龐上銀光閃了一閃,突然在她額間迸裂一般的驟現出一道如血染一般的紅光,那紅光如蓄力一般緊緊一縮立刻彈離她的額間,向著那虛空中刺來的力量狠狠地撞去!
紅光剛一離身,凌寒曦左手一扯青龍聖女的身體將她帶至一側,右手向那紅光輕輕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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