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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妖見人殺人,見佛殺佛。知道月亮落下,或被人殺死。
無論是那種結果,長安將會成為一座死城。
“瞬卿。”雲卿試著呼喊他。
墨瞬傾沒有反應,他站了起來,風吹起他過長的額髮,露出額心張揚邪魅的火印。
迷情後續
雲卿緩緩從□裡回神,也許是墨瞬傾身上漸漸冷卻的冰冷溫度。讓他在某一瞬如墜冰窟。
最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了。如此荒唐,卻又不得不承認。
腰是痠軟的,每個關節都是麻痺而痠痛的。
不遠處一口小小的溫泉在月下映得滿洞波光層層曳曳,萬分旖旎。
雲卿勉強撐住身子,挪到了水邊。
探手試了試水溫,不冷不熱,恰好適宜。
進入水中,渾身的痠痛叫囂的一齊爆發出來。只想懶懶的泡在水裡,一根指頭也不想動。
雲卿咬了咬牙,自己動手清理起來。
指尖引著身體深處的白濁流出,每一絲的流出都殘忍的告訴雲卿,這不是一場夢。
穿好衣服,洞外天光微明,隱隱的泛起魚肚白。
天快亮了。
忍著痛把墨瞬傾清理的了下,將他挪到洞口旁的大石邊靠著。
可剛一挪,墨瞬傾便醒了,一雙血玉般的眸子清澈透亮,不染塵埃。
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
他開口問道:“雲卿,我們怎麼到這兒來了?”
雲卿早已做好面對他們關係改變的心理準備,可被這無辜的一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墨瞬傾昨夜是狂化狀態,按理說他那時只按本能行動。現在醒了不記得是很正常的事。
那昨晚的纏綿,不真成了一場夢?
罷了,不正合自己意麼?雲卿忽的覺得心裡缺了一塊。不知名的苦澀漫上唇齒,難受的有些想哭。
一切都是假的,多好。
墨瞬傾完全恢復了,只是忘了昨夜發生的事。
雲卿只說他昨夜差點走火入魔,又遇上了天理盟,於是自己帶著他殺出重圍到這裡來療傷。
墨瞬傾聽了之後眨眨眼,看著一臉平淡無波的雲卿沒說什麼,手卻緊緊的握成了拳。
“我去獵點吃的回來。”
墨瞬傾拍了拍衣服,起身出了山洞。洞外早已日上中天,初夏已至,遠處隱隱已有蟬鳴聲。
“你還是換身衣服罷,這裡離長安不遠。保不準就有天理盟的人搜山。”雲卿的語氣依舊淡漠,卻隱約透著擔心。
“沒什麼,我會隱身吶。”
“我跟你說哦,我的力量好像又增強了,你不用擔心。”墨瞬傾笑了笑,“就是被發現了,我還可以化成只狐狸,跑不過就裝死嘛。”
話音剛落,人就沒了影兒。
還真是隻狐狸。
雲卿有些無奈的望著洞口,驀然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對他如此上心。
情是無色無味的毒,待到發覺之時,才知早已無力迴天。
山裡的野味種類並不多,這裡離人類居住的地方太近,動物自然就少了很多。
抓只山雞對於墨瞬傾來說自然不算難事,兩三下便抓了只羽翼未豐的小花羽雞。正想回去卻聽見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和說話聲。
“二柱啊,聽說上官小姐過幾天就嫁人了?”
“可不是,明明是半個月後的武林大會,愣是被盟主提前了。哈,他不會怕女兒嫁不出去吧?”
另一個人接話到,墨瞬傾掠上樹梢,定睛一看,原來是兩個樵夫。
“上官小姐不是和她那大師兄有一腿麼?多好的備用貨!”
待兩個樵夫走遠,墨瞬傾才運起身法回到山洞。
他覺得有些不安,也許是獸類的本能,他下意識不想讓雲卿知道武林大會要提前開始的事。
但想想還是告訴了雲卿,畢竟他要找那什麼勞什子的武林盟主復仇。他報完仇,自己就自由了,多好的事,兩全其美。
於是墨瞬傾他說了,說了讓他後悔一輩子的事。
雲卿淡然的聽著,十指撕著烤熟的肉。待吃完才抬起頭,說了句:“知道了。”
“我們也去參加那個什麼武林大會麼?”
墨瞬傾想說我替你殺了他們就好,但看見雲卿隱藏在淡漠外表下狂熱的眼神之後,便知道他阻止不了了。
那是種一往無回的決絕,似天地間最鋒利的刃。要拼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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