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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保養也做不到的。
而且,這幾年來,小姐的容貌。。。幾乎就定格在十八歲。
下人們間常說,赤玥掌櫃,可能是妖。
見綠兒慌忙的樣子,赤玥眯了眯眼。
看來這個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了。
熄了燈,赤玥推開窗,讓溶溶月光將自己包圍。
只見三千軟羅輕舞,一襲紅衣墜地。。。。。。一條手指大小的蛇順著窗邊遊移而出。。。。。。
離賭坊不遠處的樹上,有兩個人並排而坐。
墨瞬傾目力驚人,看見那條小蛇向著天理盟去了。
“雲卿,你就這麼相信她?”墨瞬傾的語氣帶著點兒哀怨,雲卿跟防賊似的防著自己,對一個女人,幾句話就信了。。。。。。
墨瞬傾吃味的想著,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情義千斤不敵胸前四兩”?
“我信她,是因為她的眼神太熟悉。。。和十一年前的我一樣。”
十一年前,我也是那滿懷仇恨的眼神。
裡面像是有火在燒。
“你和她真慘。”
雲卿沒有說話,習慣了墨瞬傾的嘲諷,他早已練出選擇性失聰的本領。
關於雲卿和金刀的賭局,自如意賭坊開了局之後,整個長安都為武林大會開了局。
一些賭徒賭不起大的,便在天理盟門口設了小賭攤兒,一吊錢兩吊錢小賭怡情。
至於這二位的勝負賠率,那叫天差地別。
赤玥老闆押上全部身家賭雲墨那小白臉,且又有不少人說昨晚見著雲墨進了如意賭坊成了赤玥的入幕之賓。既然美人願意一賭到底,那雲墨的勝利肯定是有必然的把握的。
另一派人說雲墨是個遊俠,始終是三教九流中的下九流。連師承何人都不報,能贏進八強不過是運氣。在往年的比賽中,第三擂的人永遠是第一個滾蛋的。況且對手金刀又是和打起來必見血的主兒,雲小白臉對上他怕真的難過了。
殊不知,赤玥正吩咐婢女們騰房間準備堆金子。
泰安十六年四月三十日,武林大會決戰“天下第一”比賽正式開始。
長安城萬人空巷,九街十二城錯綜複雜的接到上愣是一個鳥影兒都沒,全民去天理盟門口圍觀。
八人對決分兩場,上午決出四人,下午在決出兩人,第二天爭奪第一名。
可為了女俠們著想,萬一有女俠神功蓋世贏了第一,那便讓女俠和上官容月結成金蘭。
總不可能逼著姑娘娶姑娘吧?
鑼鼓喧天,禮花齊放,熱鬧的能讓不知情的以為這是上官容月出嫁。
喧鬧中,天理盟主上官青雲站在最高觀戰臺上致辭。
上官青雲不過五十上下,額間“川”字痕深刻,整個人的氣質沉穩且嚴肅,舉手投足間霸氣外露,一派武林大家之風範,一臉正氣差點沒把五官在臉上扭曲成四個字——我是好人。
“咳,開場說太多大家會煩躁的。老夫任天理盟盟主多年,自覺沒做有違武林正義之事。如今老夫已五十二歲,老骨頭一把了,半個身子已經進了土,是時候交出盟主之位給新生代的少俠們了。。。。。。”
話至此,臺下掌聲雷動。
雲卿和墨瞬傾正坐在休息區喝茶,聽到這話,雲卿不屑的嗤笑了下,“虧他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快入土了。”
“你還漏了句話。”墨瞬傾拿起一塊花生酥放進嘴裡,“他說他從未做過有違武林正義之事,這語氣。。。裝的連我都覺著他惺惺作態。”
說著,墨瞬傾忽然臉色一邊,將吃進嘴的花生酥吐了出來。
“靠,這玩意兒隔夜了吧?一股酸味兒!”
“這就是天理盟的待客之道。”雲卿潑了茶,“茶葉末子來泡水,也不怕人笑話。”
那邊講話繼續,上官青雲聲音依舊沉穩,“這次的‘天下第一’可以獲得競選天理盟下任盟主的資格。”
說道這裡,他頓了頓,“老夫也老了,膝下就一個獨生女兒上官容月。她也到了適婚之齡,老夫。。。想在武林大會出個私心給她許個好人家。”
“這次的天下第一,便能娶小女為妻。但小女任性,非要讓天下第一和我大弟子云楚過過招,贏了才肯嫁。”
臺下的一眾年輕人雙眼放光,就像要娶上官容月的是他們似的。
“若第一名是位女俠,那便與容月結義金蘭,做對好姐妹。若是女俠當場看上了那位少俠,就由老夫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