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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個人。】
嘯離只是笑笑,一雙眸子似乎斂起銳利的劍光,神采奕奕,【你知道我一向直爽,還是痛快一些說與兄弟聽聽吧。】已經不是問題,而是肯定了,雖然內裡的暗湧週轉他不甚清楚,但是現在看墨凌弄的這般煩亂,還是想著能不能幫著調節下,畢竟不離瓔珞都送出去了,也要物盡其用。
墨凌放下手中的酒杯,花雕的香氣很迷人,但是他想的是另一種濃香,那種兩人情*動之時放散出來的魅香,剎那心跳跟海浪拍岸一樣,臉上也帶了紅色。
嘯離也不緊逼,只是自己幽幽的喝酒,酒香,味濃,濃膩的甜味一路歡動下來,咽喉裡面都是甜甜的,有些纏綿,他閉上眼睛,好像每一口都是享受一般。
墨凌長長的撥出一口氣,起起伏伏心落回到原來的地方,說不出的味道,只是不敢再喝酒,只是直勾勾的看著那個涼和他的家的方向。
【你說,有沒有可能同時心儀兩人?】墨凌很艱難的拿著酒壺就灌,也沒有想要一個答案,只是眉峰之間的摺痕更加深了,【或者說,你可以在有心儀之人的情況下,再去愛上他人嗎?】
嘯離苦苦的繼續喝著自己手上的蜜糖水,心下暮然生出些許的親切和溫柔,不由的去看了看墨凌,【果然是兄弟啊……不可能,只有你自己搞不清楚你自己的心罷了,人吶,很多時候,非要等到失去之後才能真的去體會出來自己的真心所愛。】
半晌,兩人只是無言,離恨天白天的風沒有夜晚的苦澀,夾帶著眼淚的水汽一陣陣的襲面而來,墨凌灌掉了兩壺酒之後突然嘀咕了一句,【道里悠遠,山川間之,將子無死,尚能復來?】
將子無死,尚能復來?尚能復來?原來……如此,嘯離看向墨凌的眼光帶了一些不明的恨意,安靜的等待那人的下文。
四周也是幽謐了下來,水汽和風帶著淚珠掉落的聲響,很是清晰,緩緩猶豫,纏綿決絕的離恨天裡面,每日都是這般的安靜,聽得人的心也生出了一些哀愁,這哀愁陰鬱的字裡含間卻又似有一分按耐不住的微微動搖震顫。
【其實,從來到無主之地我就是清楚涼的計劃的,三年時間很短不是嗎?對我們來說……涼,他去借了返鄉琴,就是我們去人間次動的手吧……我以為他恨我,他總是很少真的對我發怒或者抱怨,無塵永遠這樣,他也永遠都是這樣。】酒很暖,熱氣蒸發出來,有些沒有入口的蔓延到墨凌的嘴邊,一路掉下,滑動到喉結,順著滿到鎖骨,糾纏一會,還是掉到了地上,斑斑駁駁。
【本來,這個跟我計劃一樣,我也打算安安穩穩的過了這三年,只是想要補償那人,吧?可是漸漸的他們不一樣了,……上次從你這裡得了不離瓔珞我真的沒想過要用在他的身上,但是他居然自己主動……嘯離,你看我是不是很可笑,以前那樣對無塵,是無知,沒有心的我怎麼做都是無可厚非,但是現在又不肯面對涼,到底是哪裡不對,哪裡不一樣?我答應過無塵要永生相伴的……可,可……煉心之舉就在眼前,你說我會不會後悔?會不會?會不會!!會不會呢……?】
墨凌的手抑制不聽話,酒被抖下來,地上都是溼了一片,雜亂斑駁的心境一般,練劍之人最重要的便是手要穩,要快,要堅決,手腕定住之後是絕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動彈凌亂,墨凌現在好像被施了禁術一般,每次說到煉心二字,手抖動的跟水波一樣,無法自控的戰慄。
【墨凌,你別跟我打馬虎眼,】嘯離的耐心面臨挑戰,這個傻子!!想也不想的把自己的佩劍抽出來,一把架在了墨凌的脖子上,劍氣劃傷他的臉頰和頸部,血絲帶來的冰冷痛意也稍微讓人清晰,墨凌呆了片刻,面對這個知己好友,竟然依舊是一陣的心神恍惚,笑的涼薄而溫柔。
【既然你不知道,那麼我來試試看好了,煉心和我的冰絕你看看哪個更快,更見效果?】劍鋒突轉,飛向門邊,剛剛好沒入那推門進來的另一個男子,男子清雅無雙,雪白的紗衣舞動起,紅色漸染。
☆、無法面對VS恍惚生變
墨凌的耳朵轟的一聲,被飛濺的血液給炸開了一樣,霎時雙眼暴突,只能盯著那個人倒下去。其實不是那人倒地,而是他自己搖搖欲墜,腳步踉蹌的想要飛撲過去。
【不!】墨凌只覺得身子都不聽自己的使喚,猛然撲向那人,試圖用手去擦去那血液的流竄,快點止住,止住……上次迷迷糊糊的看到窮奇傷了這人也沒有現在的手足冰涼,一瞬間,墨凌覺得他再不記得無塵是誰,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眼前只有一片的血紅。
嘯離的冰絕劍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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