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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體貼,怎麼……所以天帝和月老看到的大多都是他口不對心的話語和行為,有時候甚至一天都跟涼說不上幾句話。
是夜,涼坐在床邊,墨凌席地而坐,手上還有長長的枝條在擺弄,編織的動作不算熟悉,一板一眼的。涼看著細細的藤條在他粗狂但是有力的指尖跳舞,上下翻飛,更加鬱悶了,他上前,靠著墨凌寬厚的背,窗戶外面銀白色的月光很是亮眼,遠遠看去可以看見那兩人相依相偎的可惡身影。
天帝好像特別的滿意,笑的聲音渾厚晴朗,手指在月老的髮間留戀不去,衝著他笑的要多騷包就有多騷包,兩人你儂我儂,簡直混了水的泥巴一個德行,可是反觀自己呢?屋子的裡面的採光並沒有外面這樣的明顯,再加上兩人夜裡也能看見,並沒有準備燭火,半開窗戶見光不多,倒是稀稀朗朗的漏了一點光線進來,交界的非常的明顯,夜涼如水,孤枕難眠。
看到那人還是一本正經認認真真的在擺弄那些該死的藤條,涼有些坐不住了,星星點點的光打落在那人揹著他的寬闊背脊上,等他醒過神來,已經靠了上去,並且咬了好幾口。
墨凌側身過來的眼神就跟看瘋子沒有二致,就算晚飯不吃飽也不能亂咬人吧,涼現在估摸著自己的形象已經徹底的毀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撲了上去,有本事就推開我,欲*火怒火悶火一起燒了起來。
雖然涼也是知道墨凌臉皮比較的薄,不會去刻意的做一些親近之事,但是自從那兩個堪比月亮那麼光的傢伙出現以來,已經將近七八天了,就是相敬如冰,冰,雖然不要求什麼夫唱夫隨舉案齊眉,但是這樣子冰著,誰受得住,尤其是對他們來說,時間就跟沙子一樣,只少不多,現在的涼看那兩人的眼神都有些帶著怨氣了。
墨凌被他看得渾身不再在,就像欠了一屁股的債還裝作不知道不肯還一樣,神智也有些混亂了起來,無塵和涼幾時有過這樣的哀怨,不至於吧……雖然不是很喜歡月老他們二人來此插足,但是也……想著想著也有些走神,在涼的目光下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你怎麼就這麼不能忍,等他們走了便可……】
【如何?】聽到這話涼的耳朵尖動了起來,眼睛亮亮的,耳廓要是能動估計要抖的歡騰了,【墨凌,他們走了可如何?】
一開口墨凌便被自己低啞的安撫口氣嚇了一跳,朦朧的眼神一下子犀利起來,【夜深了,你先歇著吧。】
涼直直的盯著墨凌,剛才的耳朵好似耷拉了下來,忍了又忍,還是沒有藏住,【你,事先……知道,他們會過來嗎?】
隨即看到那個多日都不曾正眼看他的墨凌一下子拔了藤條狠狠逼近了過來,牙齒咬得很重他都聽到聲響了,當場作出一副隨意問問的樣子,乾乾笑了一下。可是對方定定的看到自己眼底最深處,不僅僅只是看著,而且神色之中居然還流露出少有的暴戾之氣,氣急敗壞的讓他整個愣住了。
☆、內疚VS試探
這一楞,墨凌眼中的焦急更加的明顯,急急的靠了過來,抓起涼的手,張張口想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清楚,兩人本來的處境和行為都是脫軌了,怎麼……說得明白?講的清楚?隨即發現滿手都是冰涼,【怎麼了,其實你也曉得他們愛開玩笑,估計過了幾日便回去了?你是哪裡……哪裡不舒服嗎,手怎麼這麼涼?你,你信我。】
手上被摩擦的有些許疼,涼搖頭搖頭只是搖頭,眼中閃現淚花,原來他們到來的目的是這樣的嗎?看到失了平靜稍顯緊張的墨凌,心中的疑惑就放下了,他從來不會欺騙他的,這人的性子本來就是木訥,倒是自己有些患得患失了。
按按眼角,涼溫柔了眼神,想起這幾日這兩人的賊眉鼠眼,蓄意作為,不禁有些苦悶的擰緊了眉毛,嫌棄起來,雖也算是用心良苦,不過還是相當的招人討厭,繞繞彎彎的何必呢?
墨凌更是手足無措,瞧了一眼他的眼睛,還是不像平時一般溫柔暖絨,依舊透著失望,口舌笨拙的他只能又摩挲起來涼的手,怎麼還是冰冰涼的,手心靠著手心,眸中的擔憂更甚,【你,你別不說說話,這樣子我都……】不曉得該怎麼辦了?平日裡面都是涼負責話題或者安撫,墨凌對這類的事情要多生疏就有多生疏。
不等涼回答,墨凌把手上方才編織到一半的小東西胡亂的塞了過來,笨嘴笨舌的說著,【這個,送給你的。】涼看了過去,竟是一隻蚱蜢?粗糙可愛的緊,碧綠色的,前面的眼睛還只有一隻,圓鼓鼓的瞪著過來……這個,要給自己作甚?玩嗎?
【像不像那個笨月老?】好像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