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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姓蘇的傢伙是特意來壞他事兒的,頓時心頭又是一陣窩火,“不如何,只是敢來擋你小爺的路,就要做好準備用命來償。”說著,他再度飛身而起,同時一把奪過澤錦腰間佩劍,周身滿是殺氣。
蘇白見到此般情況,亦拔出背上長劍,這一來,氣氛更顯陰沉,劍氣橫生、凶煞至極。
而另一邊,剪湖本已穿入樹林,卻終因放心不下,於是一腳踩在樹幹之上轉身又折了回去。在入林前他已瞧見慕染和子矽打了起來,慕染的身手如何他是心裡有數的,但子矽……他與蘇子矽走在一塊兒半日,都未察覺到對方的內力,如此看來只有兩個可能,要麼就是子矽他只懂招數沒有內功,要麼,就是蘇子矽的功力太高,甚至在他之上。
無論是那一種,都不是剪湖願意看到的,慕染與子矽,他不希望他們任何一人受傷。
這廂慕染與蘇白打得激烈,宮澤錦在一旁看著卻無法出手,這二人使出的招數都過於刁鑽,他若貿然阻攔,恐怕會傷了他們。然而正此刻,不遠處忽然有個人影以飛快的速度朝著這邊趕來,宮澤錦定睛一瞧,方見那人正是剪湖。
或許是剪湖的突然折回叫過招中的二人皆是一怔,也就是這麼一個細小的空隙,剪湖正好捕捉到,兩根金蠶絲從兩隻袖管中飛出,分別纏住了慕染和蘇白手中的劍,“全部停手,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說。”
“剪湖,果真是你!”慕染一喜,既然剪湖已在他面前,他也無意與蘇白繼續鬥下去,相反蘇白瞧剪湖又折回來,脾氣卻越發暴躁,“誰和他自己人,剪湖,你又回來做什麼?”
剪湖明白蘇白的好意,顯然對方是想幫著他逃走的,這會兒他走了又回,蘇白瞧見了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兒去。只是,有些事,剪湖確實放不下。
總是躲著也委實不是個法子,既然遇著了,那還是回來當面說清楚吧。
將手裡的金蠶絲收起,剪湖輕嘆一聲,如是回答:“回來,做個了斷。”言下他對上左側的二人,輕柔啟口,“兩位,好久不見。”
(卷叄完)
'2010…6…30 19:11:39 染°'
作者有話要說:確實很久沒更了,不知道有沒有人會看到我更新了呢?看到的都給留個言吧,這文可不是用來養霸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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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卷肆 不可然諾 。。。
城南那家出了名的寒香樓三層某一間雅閣中,宮澤錦和蘇白正對桌坐著,而兩人只是自顧品茶,誰都沒打算理誰,這一來,卻是顯得這屋裡靜得出奇。
蘇白不知這澤錦公子究竟是何許人也,只看其面若冠玉、衣冠楚楚的模樣,想來也是非富即貴。但他也並非那木訥之人,先前聽此人言辭中似有避諱,便猜他是有難言之隱,也就沒有對他的身份多問什麼,反正這澤錦公子是誰於他而言並不重要,倒是此刻隔壁那間雅閣內的二人才讓他更上心一些。
於剪湖,那份憂心自不必多說,而於慕染,蘇白則更想知道那人與剪湖究竟是什麼關係,今天他之所以出手本是瞧著剪湖有意避開慕染,只道此二人興許有仇,便想著幫剪湖一把,卻怎料竟是弄巧成拙,而剪湖這去了又返到底是什麼意思,蘇白是怎麼都看不透。
但他總有一種隱隱的感覺,心說離慕染與鳳剪湖之間定是有故事的,就從剪湖看慕染的眼神中即可瞧出,那眸中一層薄薄的霧色在見到慕染之後越發濃得化不開,那份憂鬱竟是令旁人見之亦將心碎。
思及至此,再想到此刻那兩人正同處一室,蘇白的一顆心頓時就吊了起來。而這廂蘇白滿心憂愁,生怕離慕染將剪湖給怎麼著了,可隔著一面牆,那廂剪湖倒是表現得極為平靜灑脫,只是不知他的心裡又是否如面上一般釋然。
為慕染倒了一杯茶遞到他面前,剪湖莞爾一笑,嗓音溫和如舊,“請。”說著,他又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輕吹散些許熱氣,繼而淺呷一口,那表情看上去很是滿足。
可慕染卻無心品茗,只草草喝了一口,則又將視線投向面前的剪湖,他輕聲喚了聲“剪湖”,在目光對上對方的瞳仁後,緊接著又開口,“你過得還好嗎?”
剪湖愣了愣,而後溫柔地彎起眉眼,“嗯,還好。”將茶杯放回到桌上,他這才也問了句,“你呢?還好嗎?”
慕染微微頷首,頓了頓才回道:“也還好。”
剪湖垂下眼瞼,專注地望著青花瓷茶杯上的花紋,夢囈般自語,“如此便好。”爾後又沉默了下去。
剪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他與慕染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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