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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此不適應呢?他不時的抬頭,院子裡依然安安靜靜,沒有穆崢的一絲影子,慕容衝越發的心裡不安,倒茶的時候水灑在身上都沒有發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焦躁?”
慕容衝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想閉眼靜心。門口有侍衛求見,侍衛送進一個小小的青布錢袋,說是有一個叫花子送到府裡的,還說是穆侍衛要給將軍的。
慕容衝在疑惑中解開袋子,從裡面拿出一片靛青顏色的布料,好像是衣服袖子上的,慕容衝心口一涼,他看見穆崢今早就穿著這個顏色這個布料的衣服,裡面還有一張紙,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字“想救穆崢,自己一個人到城南野墳坡。”慕容衝單手握緊,白紙被握成一團,他拿起掛在牆上的寶劍,對侍衛說:“別跟著我。”自己就牽馬出門。
還是關心則亂,冷靜如慕容衝,但現在都沒有看到這許許多多的疑點。腦子裡每一根弦都被穆崢這個名字衝撞著,化成心裡每一處點點滴滴的痛,穆崢,你不會有事,你不能有事。
問世間情到底為何物?
野墳坡其實是個亂葬崗。戰死的人、餓死的人、凍死的人、病死的人都被埋在這裡。
慕容衝獨自一人來到野墳坡時天已經黑透。野墳坡上鬼火磷磷,食腐屍的烏鴉淒厲的哀叫。
慕容衝拔劍在手,眉宇間殺氣籠罩,老槐樹下一個黑影搖搖晃晃,“少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要找穆崢跟我走。”對方捏著嗓子,聲音飄飄渺渺。接著就看他向城中方向奔去。慕容衝稍一遲疑,用寶劍在老樹上削下一塊兒樹皮,劃了個箭頭指向城中方向,後面又寫了個鳳字。
那個影子走的不快不慢,生怕慕容衝跟不上,繞了幾個圈子終於把慕容衝帶到一所小樓的後門就一閃不見了。慕容衝在門邊畫下記號,推門進去,正對著的二樓亮著燈光,窗紙上印出一個青年男子的樣子“穆崢。”
慕容衝提劍上樓,推開那扇房門。屋裡,沒有穆崢。這更像是一個女子的香閨,雕花牙床,粉幔低垂,床上放著大紅的鴛鴦錦被。旁邊一張紫紅檀木的梳妝檯,胭脂水粉、綢帶絹花等放置的滿滿的。正中一張鋪著大紅桌幔的小圓桌上有酒壺酒杯,還有幾樣精緻的小點,這怎麼像……。沒等到慕容衝想清楚,一股甜膩的香味就吸入鼻腔,慕容衝看到梳妝檯上有個鎏金小香爐,鶴嘴裡正冒出嫋嫋白煙“不好,中計了。”眼前一黑,身形晃了幾晃,載到在地。
冰涼的水潑在臉上,慕容衝從昏迷中醒過來,眼前一張放大的臉幾乎趴在自己的臉上。一種本能的抗拒慕容衝想退後,但他馬上發現自己手腳被綁在椅子上,一個輕佻的聲音響起:“小鳳皇,你醒了。”
慕容衝看面前的這張臉,這本是還算英俊的一張臉,可是左眼卻蒙上一個黑色的眼罩,平添了一種下流的匪氣。“呂光,是你!”
“是呀,有些日子不見了,你可是想煞我了,你呂爺我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著你呀。”
“穆崢在哪?”
“嘖嘖,慕容衝,那穆崢和你什麼關係,你怎麼連命都不要的救他,只可惜,他現在已經給閻王當女婿去了。”
看著呂光那帶兒郎當的樣子,慕容衝滿口銀牙都咬碎了。“呂光,你想幹什麼,你可知這是在誰的地盤上?”
“誒呀,小鳳皇發火了,我當然知道這是你們慕容家的地盤,可我也讓你知道,我一樣可以殺你。”呂光一隻眼睛裡迸發出野獸的光芒,“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先看看讓天王苻堅連朝政都差點荒廢的鳳皇到底是何模樣?”
慕容衝眼睜睜的看著呂光的手擱在自己臉上,一點一點把面具揭起,縛住的手緊握成拳,恨不得一拳把呂光打死。
呂光居高臨下瞪著慕容衝那張白希水嫩的臉,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因為憤怒,慕容衝黑如深潭的眼瞪的大大的,裡面有一簇簇火焰在燃燒,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花瓣般淺色的下唇,被水淋溼的黑髮貼在臉上,勾勒出水墨畫般的嫵媚,一滴水珠從潔白的喉結上滾落下,去竟是如此的活色生香。
“咕咚”呂光嚥了一口口水,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湧,聚集在一個地方,他從身上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捏開慕容衝的下巴就扔在慕容衝口裡。慕容衝掙扎,想吐出來但呂光死死的扳住他,唇狠狠的壓在慕容衝的嘴唇上,接著就是狂暴的肆虐,就像要把慕容衝吞下去。
慕容衝拼命掙扎,但無奈被捆綁住,起初是憤怒,可是慢慢心靈的恐懼和眼前這個情形和往事重疊,這個人和那個人重疊在一起,慕容衝也變成那個無力的少年,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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