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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雨，何必……”

“別說了，我現在知道這些，心疼你愛惜你還來不及，怎麼會瞧你不起？我說的話還是作數，而且，更加覺得，你不僅特別厲害，而且還特別善良。”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油嘴滑舌？”白朮咬了咬唇忍著落淚的衝動，擰了擰陌飛雨的臉皮。

“過去的事就忘了吧，我真的心疼死了。”陌飛雨這麼說，將白朮的手貼在心口。

白朮赧然，抬頭看了他一眼，滑下身子，張嘴含住陌飛雨漸漸低垂的慾望，舌頭靈巧地來回舔著，表情說不出的嬌俏可愛。

陌飛雨心疼他，伸手想拉他，白朮握住他的手，竟笑了笑。陌飛雨便不再多說，任他撩撥。

白朮忍著嘔吐感，一下下將陌飛雨深深收進喉嚨中，陌飛雨年少氣盛，平時練功勤奮，哪裡嘗過這樣的絕頂樂趣，呻吟著撫摸白朮的頭髮。一下一下，兩人都不知饜足。

待陌飛雨洩了在他口中，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連忙捧著白朮的臉一臉歉然，白朮燒紅了臉，將那東西吞下去。陌飛雨愣在他身邊，心尖都在抽痛。

白朮見他這樣，垂著頭道：“我……我想這麼為你做一次，只想給你……”

陌飛雨猛然將他抱住，“我知道，我知道……”陌飛雨將他放倒在床上，深深淺淺一陣吻，“我想要你，只因為喜歡你。”

白朮點頭，看著陌飛雨，臉上全是開心神色。

陌飛雨不再多說，探尋著找到入口，在床上摸索了一會，找到一盒傷藥，在白朮私密處和自己慾望上都塗了，碧綠的傷藥塗在那裡，更添香豔。陌飛雨抬頭看了白朮一眼，“疼就告訴我。”

白朮胡亂點了點頭，陌飛雨拉卡他的腿扣在腰間，伏在他的身體上，吻著白朮的耳朵，緩緩進入。白朮緊閉著眼低喘一聲，“嗯……啊！唔……”

“很疼麼？”陌飛雨不敢妄動，低聲問。白朮睜開眼睛，搖了搖頭。

“這不算疼，真的，我挺歡喜……”說著笑了笑，伸手環著陌飛雨的背，將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間，更方便他進入。

“真的麼？可是為什麼我哥每次都傷得厲害？”陌飛雨不信。

“那得去問問二殿下，你這麼小心，我怎麼會傷？”

陌飛雨沉默了片刻，臉上有些陰鬱，又焦慮了一會，不知道該不該動，覺得有些忍不住了。白朮搖著頭輕輕吸了一口氣，感覺有些害怕，他嘴上這麼說，心裡發悚，陌飛雨的大傢伙他算是見識了。

陌飛雨見他這樣，再也忍不住，擺著腰身動起來。白朮想忍著，一聲聲壓抑地呻吟。陌飛雨不知道白朮是什麼感受，只覺得那身體包裹著自己，溫暖得不得了，他慾望脹痛，唯有那銷魂一處能夠消除。

他漸漸不能自持，直抱著白朮動作，時不時去看白朮的臉，緋紅迷離，煞是好看。

“嗯……啊……啊……”白朮頭昏眼花，盤在他身側的腿再也提不起來，攀著他的胳膊垂落在枕邊，一聲聲難耐的呻吟出口，卻不肯求饒。

陌飛雨低吼一聲，抓著他的腰，直埋在最裡面將灼熱灑在裡面。白朮像被燙傷一般，仰頭張開嘴呼吸。

陌飛雨平復著喘息，漸漸找回意識，將人攬在懷裡一陣輕啄，“比做夢的感覺好多了，小白……小白……你真好。”

白朮聽他這麼說，微微笑了笑，開口道：“傻瓜……”開口卻是嗓音沙啞，陌飛雨一愣，支著身子看他。

“你身上不舒服麼？嗓子也啞了。”說著低頭去檢查白朮承受他的地方，有些紅，還在微微開合，溼潤亮澤，他留在他身體裡的東西緩緩流出來……陌飛雨看著傻傻笑了起來。

“做什麼？”白朮知他察看自己，卻不想他看著看著，竟然笑了起來，一時氣惱，就要拉上薄被蓋上。

“別，我還要。”陌飛雨一把將被子仍在地上，拉著他的腳踝將人拖到身下，就著方才的成果，一下滑了進去。

這個時辰剛用過晚飯，陌飛雲這幾日生死間來回數次，一直沒有能與陌飛雨好好說話，便繞過來看看他。果然進了院子便見他屋裡燈還亮著，他有些心事。本來天地盟應該是他的事，可是如今卻要飛雨替自己留在江南，這讓陌飛雲多少都有些介懷的，何況司徒南山的出現，他開不了口。這之中許多事，他自己也未能想得清楚。

想著，陌飛雲推開了房門，剛邁了一步，便僵在原地。床帳沒有放下來，床上二人如今的行狀一覽無餘。驚覺有人進來，陌飛雨和白朮都一個激靈，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