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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秀青年轉過頭來,一見是他,頓時冷下臉色,冷聲道:“我改行當獸醫也不給你這樣的畜生看病。”
陌飛雨嘴角抽了抽,這人幾日不見,毒舌依舊,“你能不能每次見我說兩句人話?”
“對著人當然說人話,對著畜生就另當別論。”白朮別過頭去,摸了摸馬脖子。
“原來你還會說畜生話啊?領教了領教了!”陌飛雨立馬咧開嘴笑呵呵地回敬。
“你!”白朮瞪他,隨即想到,與這等莽夫蠢人一般見識,實在是有辱自己的智慧,便道,“找我幹嘛?”
陌飛雨一愣,“誰說我來找你的?”
白朮翻了個白眼,方才一聽馬蹄聲,他就知道是陌飛雨來了,而且方才一進門便聽他與士兵們調侃自己,這會兒來了,倒是會裝。
“哦,那你還不快走?”白朮好整以暇看著面前高高大大的年輕人。
“這兒又不是你家,我願意在哪就在哪,你管得著嗎?”陌飛雨翻了個白眼。
“……”白朮看了他一眼,轉身彎腰,伸手拿起一邊的藥箱挎在肩上,“那你慢慢待著,恕不奉陪。”
白朮轉身就走,悶了一肚子火氣。
陌飛雨一跺腳,好幾天不見,這倒好,見了面又是這樣。嘆了口氣,跟上去。
白朮邊走邊側過來看他,“跟著我做什麼?”
“路是給人走的,只許你走,我不能走?”陌飛雨一臉得意。
“路是給人走的,偶爾像小黑這樣的靈獸能走走,你嘛,不知道屬於哪一類。”說完,邁著大步向前去,也不理會他。
“切,只有你會把好端端一匹棗紅馬叫小黑!”
白朮氣得直喘氣,“都說了多少遍,棗紅馬在晚上看不是黑色的嗎?”
“好了好了,用得著生那麼大氣嗎?”陌飛雨仰著頭抱著脖子,一副兵痞樣。
白朮看了就來氣,咬牙不理他。
陌飛雨連忙跟上去,“我說你啊,長得清清秀秀的,說話怎麼這麼不客氣?”
“我幹嘛要跟你客氣?”
陌飛雨原本是誠心說這句話,想求和,沒想到被這麼一堵,也是一肚子火。
“為什麼不能對我客氣?對著別人都能客氣,那些小痞子找你看病,瞧你那副樣子,缺男人似的,笑的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這口不擇言的話一出口,陌飛雨就後悔了。
白朮倒是平靜下來似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直看得陌飛雨心虛了,才開口道:“我缺男人也不會要你這樣的混蛋。”
陌飛雨直覺得這句話傷了他的自尊,見白朮轉身就走,便跟上去道:“你這樣的爺才看不上眼!”
白朮回過頭來一笑,“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否則我還真是不知道怎麼死才好。”
陌飛雨倒抽一口氣,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許久,看著那人出了軍營,才喃喃道:“還說不缺男人,笑得那麼噁心!”
白朮不會騎馬,在軍中是很少見的,雖然他是隨軍的軍醫。
當初學騎馬,白朮也是下了決心的,可是後來陌飛雨看他摔得厲害,便勸他還是別學了,省的因為學騎馬丟了小命,划不來。
陌飛雨牽了馬追上去,白朮果然是從家裡走著過來的。
“我送你回去。”
白朮看都沒看他。
陌飛雨好笑,一個大男人,這麼小氣。提馬過去,陌飛雨一伸手,將人撈起來抱到身前,抖了抖韁繩:“駕!”
白朮憤然擰了他腰上的肉,對這種武夫恨之入骨。
大計
陌飛雲在書房外頓了頓,推開門行了個禮。
奉天盯著陌飛雲看了一陣,卻是一個字也沒有。陌飛雲也不急,靜靜等著。不久,奉天淡淡道:“你說,要是屈軼死了,父皇會怎麼辦?”
陌飛雲心下大驚,面上卻紋絲不動,微微沉吟,抬頭道:“國中動盪,若是屈大人突然死了,只怕皇上不敢將屈綠萱指為太子妃。同時,皇上勢必要將軍權重新抓在手裡,慢慢交給太子殿下。”
奉天點點頭:“你是在想,我是不是要你去對屈軼下手?”
“飛雲不敢揣度殿下心意。”
奉天皺了皺眉頭道:“我不會要你去動手,也不該是我們動手,要動手也該是別人。”奉天伸手將桌上的小冊子遞給陌飛雲。
陌飛雲接過來翻了兩頁,頓時膽寒。這裡寫的全是皇后唯一的弟弟魏珏中飽私囊的罪證和賬目,其中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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